陈羽和秦媚听到这个脚步声后,猛地回过神来,不敢在继续的胡思乱想下去,而是直接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门口,眉头也是轻轻的皱了起来。
很快,一道身影落入了他们的视线当中,面带微笑看着他们。
看到这一幕,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迸发出一股深深的疑惑之意。
于是,秦媚猛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赶忙的将自己目光放在了眼前这个男子修炼者身上,“你是?”
听到这话,对方并未回应,而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陈羽的身上。
正当二人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这个男子直接做出了令人震惊的动作。
扑通。
只见男子毫不犹豫的跪在了陈羽的面前,不断的磕着响头,压根不带有任何的犹豫之色。
“哇擦。”
见状,陈羽直接爆了一句国粹,整个人瞬间不淡定了,眉头更是疯狂跳着欢快的舞蹈,根本镇定不下来。
对于对方会做出如此巨大的动作,他是没有想到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接下来的场景,直接尬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不仅如此,秦媚也楞了,美瞳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景,脑袋中不停的胡思乱想着。
好家伙,你这有点猛啊,一言不合就下跪。
呼呼。
一分钟不到,陈羽长呼一口气,赶忙的对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开口,“你这是作甚,起来再说,好端端的,干嘛跪我呢?”
但是对方压根没有带有任何的回答,继续跪着,继续磕着脑袋,就好像自己做出了什么非常罪孽深重的事情一般。
看到眼前的这个情形,陈羽彻底被他们给整不会了,眉头也是微微皱着,静静望着对方。
蹬踏。
秦媚迈着着急的步伐来到了陈羽的身旁,美瞳中闪过各种担忧的气息,“陈羽,你还是让他起来吧,这样一直磕头不是办法啊。”
但是接下来的陈羽的话语,直接将在场的所有人给震撼到了。
“他喜欢磕就磕咯,关我什么事,反正磕破脑袋的又不是我。”
说完,陈羽摆了摆手,脸上直接挂着一缕平淡之色,压根没有将眼前的事情当做一回事,表现的格外的淡然。
瞪瞪瞪。
此话一出,男子和秦媚顿时不淡定了,眼睛猛地瞪大了起来,呆呆的看着这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陈羽。
哇擦,感情你是没有良心啊。
本来还想继续磕头的男子,在这一瞬间不想磕了,目光呆滞的望着陈羽,嘴里也吐不出来一丝的言语。
见对方停了下来,秦媚也懵了,面带一股深深的苦楚之意,静静的望着,那无比红润的小嘴并未发出一丝的言语,而是将事情交给了陈羽去解决。
毕竟在他的心中,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的住陈羽的。
“怎么,不磕头了,继续磕啊,我还欣赏着呢。”
声音很大,直接落入了男子的耳中,立马让其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不自然。
见过杀人诛心的,没有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
男子没有在继续磕头,而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陈羽的身上,眼中迸发出各种复杂的目光,毫不犹豫的席卷在对方的身上。
陈羽也默默不语,而是等待着对方开口,将这里面的事情讲述出来,来借此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解开,很是想要搞清楚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场上一片寂静。
许久,男子慢慢的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苦笑了两声后,也不再有任何的犹豫,赶忙的讲述道:“陈宗主,我是吴府的大公子吴龙,我希望你能够原谅小女的行为,千万不要因为小女加害我们吴府。”
话音刚落,吴龙顾不上许多,继续磕头,来借此恳求得到陈羽的原谅。
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重大了,稍有不慎的话,那么整个吴府就会陷入于浩劫当中,这让他怎么可能接受的了呢。
切。
陈羽轻笑了两声,“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就这么简单一个事情,简单,我可是很有公道的,是什么就是什么,不会加害别人的。”
一旁的秦媚也是轻轻摇头,瞬间对这个吴龙感到了深深的无语。
明明就是一件小到微不足道的事情,居然还直接磕头求饶,也是没谁了。
刷刷。
见陈羽并未生气,吴龙双眼直接冒出一缕激动的目光,毫不犹豫的席卷在对方的身上,心底也一旁的激动,“陈宗主,真的?”
说到一半,吴龙就继续激动的言道:“我妹妹吴曦可是从西方将三龙兽都给召唤出来了,现在都在往西龙城赶来,势要让你付出代价,你居然原谅我们。”
“不就是...”
话还没有说完,陈羽猛地瞪大双眼,死死的看着这个吴龙,脑袋中回荡着吴龙的话语,心底瞬间镇定不下来。
帕拉。
陈羽猛地拍了拍桌子,站起身子,“你刚刚说什么?”
额...
你不是说小事么,干嘛反应如此的巨大啊。
吴龙不淡定了,默默的将自己脑袋低落下来,不敢去看向那一双无比炽热的目光。
但是他还是吧刚刚的话语重复的诉说了一遍,告诉给了陈羽听。
“三龙兽,那是什么实力的存在?”
念叨完,陈羽眉头死死的皱着,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秦媚直接爆了一句粗口,立马让其回过神来。
“哇擦,吴龙,你妹妹也太狠了吧,居然把神皇境巅峰的妖兽给带回到西龙城来,他不会是想让整个西龙城变成一座废墟吧?”
这下,秦媚不淡定了。
他可是十分熟悉古书的,对于一些妖兽也是无比了解,现在居然来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妖兽,着实让其心底有些难以接受,眉头死死的皱着,散发出各种不友好的目光。
听到了秦媚的话语后,陈羽也瞬间明白了怎么一个回事,本来还有些开心的内心,在这一刻再也开心不起来了,有的只是深深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