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小海正骑坐在浑尔勒的脖子上,让浑尔勒带着他满院子里疯跑,笑的不知道有多少开心。
“小海!”
“唐姐姐”
“小海,快下来,不可以这样,阿勒,对不起啊,这孩子皮了些”
“没事,小海喜欢便好”,说着浑尔勒托着小海蹦了两逗得小海咯咯直笑。
“小海,快下来,阿勒叔叔很辛苦的”
“哦,阿勒叔叔,放小海下来了”,小海虽然不舍但还是乖乖的听唐清泠的话,让浑尔勒放他下来,唐清泠搭了把手让小海从阿尔勒的肩上下来。
“公子,事情办妥了吗?”
“嗯,这次能够如此顺利,真是十分感谢唐姑娘和令尊的相助”
“谢,唐姑娘”
“你们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丫头”,温江回到了院子
“温伯,今天的事谢谢您了”
“你给老夫介绍生意,老夫应该谢谢你才对”
“那温伯打算怎么谢谢我”,唐清泠一点也不客气的邀起功来。
“你这丫头倒是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一下”
“跟温伯客气,那岂不是见外了”,唐清泠学着温江平时对她说话的语气说起话来。
“你呀小人精,说吧,想要什么?”温江轻点了一下唐清泠的额头。
“那,是不是我要什么都可以”
“说说看”
“泠儿想吃温伯做的叫花鸡了”
“小馋猫,今日不早了,明日做好后老夫让人给你送到医馆去”
“谢谢温伯,那明日泠儿就在医馆等着温伯的叫花鸡”,温江点点头。
“温伯那我们就先走了,泠儿改天再来看您,给您带桂花糕”
“温掌柜,告辞”
“老夫,送送你们”
“不用了温伯,我们自己出去就好,您呢,就继续在院子里享用桂花糕就好”
“你呀!”
“小海,跟温伯伯说再见”
“温伯伯再见”
“真乖”
“温伯,我们走了”
“慢走”。
一行人回到了清离医馆
“姐,你们回来了”
“将离,我爹回来了吗?”
“师父今天不回来了,说今日就留宿在药园”
“是吗?那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应该会待几天吧!”
“那好吧!”
“清泠,你们回来了”
“姐”
“娘亲”
“简公子,事情办妥了吗?”
“这次真是很感谢唐姑娘,事情很顺利”
“小海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小海很乖”,简暮云伸手摸摸可爱的小脸袋,小海受到了表扬笑的很开心。
“娘亲,小海肚肚饿了”,如娜仁摸摸小海的小脑袋,对唐清泠说道:“清泠,饭做好了,洗洗手吃饭吧!”。
“好,简公子、阿勒,你们也留下来吃顿便饭吧,清寒姐的手艺很好的”
“这怎么行,今日的事还多亏了唐姑娘,在下还未来及表示感谢,怎么好再多加打扰”
“没事,现在天都黑了正是客栈生意最好的时候,你们要回去话,可能要等很久才能吃上饭”
“可是……”
“别可是了,就当我谢谢你们送我和小海回来”
“是啊,就在这吃吧,想着你们也会一起回来了,我特意多做了些”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那走吧,清寒姐的手艺特别棒”
“那在下,有口福了”
“清泠,夸张了些,我只是会做些家常菜而已”
昔日草原上高贵的公主,如今变成了烧成一手好菜的厨娘,姐姐,这些年你到底吃了多少苦啊,牧仁看着如娜仁的侧脸,十分的心疼。
送到简公子他们后,唐清泠和如娜仁、将离一起将医馆收拾妥当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夜已深。
可唐清泠却在榻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想到今晚爹也不在,一股莫名的孤独感袭来。
以前爹也时常会到药园去住上一段时间,研制新的药方什么的。
可今日,不知为何唐清泠却倍感孤单,好像所有人都离她而去一般,怎么也睡不着的唐清泠起身走向窗前,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看向窗外的夜空,今晚的月亮特别的明亮。
夜,静极了,润玉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
“月皎凝非夜,林疏似更秋”,唐清泠看向自己手里的玉佩,不禁悲春秋的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一向乐观的唐清泠都不禁自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对着月亮娇情起来。
“泠儿、泠儿”
“顾公子,是你吗?”唐清泠突然抬起头向四周张望去,她好像听到顾言霆在叫她。
四周却特别的安静,医馆里的人都已经睡下,四周并无一人,唐清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我这是在想什么呢?顾公子出征了,怎么会出现在医馆我这是怎么了”,唐清泠甩甩头,将窗户关上回到床榻上。
“别想了,唐清泠快点睡”,唐清泠自己对自己说着可是脑子却不听使唤,还是不断的浮现出顾言霆的样子,手也不禁将手中的玉佩握的更紧了些。
境外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也变的逐渐暖和了一些,只是这草原上的夜晚还是冷风徐徐,顾言霆睁着眼睛躺在帐内的床榻上,连日的舟车劳顿。
本是疲惫不堪的身子,好不容易可以有条件好好的躺在床榻上休息。
却就是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营帐顶,满脑子全是唐清泠的一颦一笑。
一晃已经离开北境已有月余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她那不懂得照顾自己的性子真是让他放心不下。
还有那些跟踪她的人,虽暂时没看出有什么恶意,可总归是让他觉得不能安心。
唐家父女是普通的大夫,怎么有人一直跟踪他们,还有那一对母子,这此种种都让他心生牵挂,哪怕是些细枝末的小事,可只要能和唐清泠扯上关系,他都记挂在心上。
无法入眠的顾言霆干脆坐起身来,走出营帐到外面透透气,顾言霆走到马厩躺在马厩旁的草堆上看着天空。
“泠儿,今晚的月亮是如此的皎洁,你看到了吗?”,顾言霆从怀里掏出一块绣有乌鸢的帕子,还有一块雕工有些粗糙的木牌,顾言霆看着它们,笑容又爬上了他的嘴角。
“泠儿,你还好吗?”
“她好的很”,墨承北总可以很好的破坏掉气氛:“你怎么来了?”顾言霆将手里的东西收好,将手枕在脑袋下面,没好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