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男子的手下见状,连忙关心地问道。
「一个废物,怎么可能伤得了本少主?」
青袍男子冷喝一声。
闻言,手下也不敢再多言什么。
「那少主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随后,那名手下又恭敬地问道。
「你马上去给我找一辆马车,我要离开万年县。」
青袍男子阴沉着脸色说道。
「是。」
手下答应一声,便是急匆匆地离开了。
然而他才刚刚离开不久,就听到院子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不一会儿,院子外便是走进来一名衣衫华贵的公子。
他手持折扇,一双锐利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这栋破败的房屋,眼中带着浓浓的鄙夷之色。
「果然是一个穷酸小户人家,连这种破败的房子都买不起。」
秦凡刚刚进入院子,就听到了公子的声音响起。
「你们几个都是我的贴身护卫,以后跟着本少爷混吧,本少爷保证,绝对能带领你们走上人上人的境界。」
秦凡抬头望去,发现是一位衣着华丽,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
这个俊俏的公子正在指挥着几名侍卫。
「是。」
几名手下连忙答应,然后便是站立在公子的身边。
这个俊俏公子叫刘天,是京城之中有名的纨绔子弟。
他爹乃是京城四大富商之首的刘府之主,而刘府和官宦世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他在京城之中也颇为受宠。.
「本少爷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原来只不过是一个穷酸小户而已。」
「本少爷早就听闻万年县乃是南荒郡的贫瘠县城,本少爷今日倒是想见识见识。」
秦凡淡漠地扫了刘天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不再理会。
他越是不搭理自己,刘天越是愤怒。
「站住。」
看到秦凡准备离开,刘天直接开口阻止道。
「有事?」
秦凡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冷漠地注视着刘天。
「你竟然敢对本少爷这么不尊重。」
刘天一愣,随后愤怒地说道:「我告诉你,本少爷的身份不是你可以比拟的。」
「你是谁?」
秦凡淡漠地问道。
「本少爷乃是刘府嫡长孙,刘天。」
刘天自豪地说道。
「哦?那你想要做什么?」
秦凡问道。
「很简单,给我磕头赔礼道歉,然后再自己掌嘴,并且将这间屋子烧掉。」
刘天淡淡地说道。
他的身份摆在这里,根本不需要和这秦凡客气。
「呵呵,我想你弄错了,这是我的屋子,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
秦凡淡淡地说道,并没有理会刘天。
「你...」
刘天气结,脸色阴沉地盯着秦凡。
「我什么我,还不赶紧滚蛋,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睡觉吗?」
秦凡不耐烦地说道。
「好,你等着,等你跪在我面前认错,本少爷就饶了你。」
刘天咬牙切齿地说道,旋即便是转身离开。
等到刘天离开,秦凡才转身关上了院门。
就在秦凡关上院门的瞬间,院子的墙角处一名灰衣老妪缓缓地走了出来。
「老奴见过公子。」
老妪走到秦凡的身边,恭敬地说道。
「嗯。」
秦凡淡淡地点点头。
旋即,他便是将老妪扶着坐到院落中的石凳上。
「这些时候辛苦你了,你先歇息吧。」
秦凡说完便转身走回了房间。
第二天天刚亮,秦凡便醒来了,然后来到外面买了一份早餐,就直奔县衙而去。
昨天晚上他将青袍男子打败,让他感受到了压迫,所以决定早点将钱财收集齐。
秦凡来到了县衙门口,便看到了那名老仆正在门口打瞌睡。
「老仆,我是来交税的。」
秦凡走到门口说道。
闻言,老仆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当看清楚眼前之人后,老仆连忙站起身来。
「原来是县令大人,您终于来啦,我还以为你忘记来了呢。」
老仆激动地说道。
「老仆,我来交税了,你把账簿拿给我吧。」
秦凡开门见山地说道。
闻言老仆点点头,便将账簿递给了秦凡。
秦凡拿着账簿走进了县衙,然后将账簿翻阅起来。
他发现每个月都有固定额度的收入,一共有三万五千两银子。
很快,秦凡便在一个杂货铺找到了一本账簿。
他将账簿拿了过来,然后开始认真地翻看起来。
很快,秦凡便将账簿看完。
「这账簿上的数字,似乎是有问题。」
秦凡看完账簿之后,脸色微变。
虽然这账簿上写着每个月交纳的收入,但这些收入部都被刘府扣除了。
而且刘天也没有按照账目上写得缴纳,这样一来,每个月就是七万两白银。
秦凡不禁咋舌,不愧是京城之中的大世家,一个月的收入就如此高,真是令人艳羡。
「这些钱,我可是花不了。」
秦凡摇了摇头,便准备离开,但却被老仆给拦住了。
「少主,你怎么不用?你不是有两万八千多两吗?」
老仆疑惑地说道。
「不,那两万八千多两部都用光了,所以我暂时没法再向你缴纳任何的税金。」
秦凡摇头说道。
「这......这可怎么办?」
闻言,老仆顿时慌张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其实我有办法让这笔钱赚回来,只是需要借助你的力量。」
秦凡笑了笑,开口说道。
「少主请说。」
老仆听到秦凡有办法,立刻激动地问道。
「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
秦凡神秘一笑,然后将老仆拉近房间里面,悄声吩咐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老仆离开了县衙,而后去了刘府。
「父亲,您看,这次那个乡巴佬肯定会被罚跪在地上,到时候您一定要狠狠地教训那个乡巴佬,给我报仇。」
刘天站在刘府内的院子里,指着地上的青袍男子,对身旁的刘管家说道。
「你放心吧,少爷,那个乡巴佬绝对逃脱不了责罚。」
刘管家说着,便是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一番地上躺着的青袍男子。
只见青袍男子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显然是失血过多而死了。
「果然死了,少爷,这个乡巴佬还挺能忍痛的。」
刘管家拍了拍青袍男子的尸体,然后抬起头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