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唐自己发展捕鲸行业也行。
但琉球王国的位置却更适宜于发展这一行业。
而对于大唐百姓，秦凡则有另外的规划。
比起让百姓去海上冒险，倒不如教会他们如何利用鲸鱼身上的部件制造出实用的物件。
如此一来，琉球王国捕获的鲸鱼便可以卖给大唐子民。
通过大唐子民的加工之后。
鲸鱼产品的价值能够翻上数倍。
这样风险最大的环节让琉球王国去干了。
大头却是大唐百姓赚的。
与此同时，琉球还会对大唐感恩戴德。
这不香吗？
所以，秦凡只需在那琉球使者摩瑟离开之前，将捕鲸船图纸甩给他，并且教他捕鲲之法。
对方定然感恩戴德地再为大唐送上一大笔银子！
「不过指望琉球王国贸易而来的银子，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秦凡开口道。
总不能老是逮着一只羊薅吧？琉球王国迟早得给薅秃了不可。
闻言，长孙无忌露出一脸夸张的表情：
「不是吧！你居然没有办法！啧啧啧！」
秦凡一脸冷漠道：「激将法是没用的！」
长孙无忌小声道：「切，被识破了吗？」
秦凡板着张脸：「我听得到！」
「听得到又如何？」
李世民看着斗嘴的两人，也不由哑然失笑。
他连忙说道：「那秦兄弟可有其他来银子的办法？」
秦凡笑了笑道：「来银子的办法有不少，就看你是想要来得快的，还是细水长流。」
「是要高风险高回报，还是徐徐图之？」
长孙无忌眼前一亮：「有没有那种，来钱又快又多，而且风险又小，又能够长久保持的？」
秦凡笑了笑：「当然是有的！」
长孙无忌眼前一亮：「快说说，要怎么做？」
秦凡指了指桌上的酒。
长孙无忌一愣，问道：「你是说贩酒？这贩酒真能赚那么多银子？」
秦凡满脸黑线：「我是让你多喝几盏，喝醉了，梦里什么都有！」
长孙无忌气急：「你！」
「你什么你！大白天的就在这里说梦话？要真有这种办法，哪里还等得到你我去做？」秦凡瞪眼反驳道。
长孙无忌理亏，但气势却丝毫不见减弱。
倒是一旁的李世民调和道：「行了行了！秦兄弟你别同他计较了。赶紧说说办法吧！」
「最好是能解决修建水坝资金问题的！时间越短越好。」
秦凡笑了笑：「那就发行国债吧！」
「国债？」李世民微微一愣。
今日这位秦兄弟又说出了好多不懂的东西。
「简而言之，国债就是以朝廷的名义，向大唐百姓亦或是异国之人借银子，到期归还本息。」
「借银子？他们肯借吗？」李世民纳闷道。
「怎么不肯？许以足够的利息，哪能不借？」
「要知道，国债可是以整个大唐的名誉作为担保！」
「除非无税可收，否则必然能够顺利偿还国债，还是连本带利的！」
「将银子用于购买国债，这不比将银子埋进土地储藏起来划算多了？」
「只要朝廷愿意发行国债，不愁氏族不借银子！」
秦凡的笃定道。
然而，李世民又犹豫了，实在是以朝廷的名义来借银子，此事涉及太多。
一个弄不好还
不起银子就有可能导致国朝崩塌。
「那若是等到期限到了，我大唐还不起银子，又该如何呢？」
「怎么会还不起？」
秦凡撇了撇嘴。
「又不是九出十三归的高利贷！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小利，对方必然会愿意出借。」
「而朝廷拿到了银子，便用在修建水坝之类的事实上。」
「你想啊，虽然修水坝需要投入一大笔银子。」
「可一旦水坝修好，来年就不需要向淮南花费银子用于赈灾了。」
「非但不用赈灾，百姓还能丰收，如此又多了一笔税金。」
「这一进一出，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而且有了从士卒那边借来的启动资金，朝廷可以自己做买卖，能赚钱的地方海了去了！」
闻言，李孟尝摇了摇头道：「朝廷做买卖？这怎么能成？这不是与民争利吗！」
秦凡撇撇嘴：「与民争利要不得，但是可以与世家争利呀！」
「更何况，还有不少其他的生意没能开发出来，朝廷大可往这些方向发展。」
「譬如说，那养猪强国！朝廷大可开办养猪场，等猪肉产出了，便可将之贩卖。」
「阉过得猪产肉量高，又没有了腥味膻味，不一定就比不上羊肉。」
「再或者说香料种植，这辣椒，不正是一个极佳的生意吗？」
秦凡一一举例，又分析各产业的前景，听得李世民是心潮澎湃。
按照秦凡的说法，大唐国库充盈，指日可待！
「那我回去就让我那个当大官的朋友向陛下提意见发行国债？」
李世民迫不及待道。
「且慢！」秦凡张口阻止了狂热状态的李二。
「在国债发行之前，首先要成立一个属于朝廷的钱庄，一切由钱庄办理。」
闻言，李世民不解道：「这是为何？」
秦凡扶额：「你忘了那些官绅们的德性了吗？」
「便是赈灾款他们都要动手动脚，就更别说朝廷国债收来的钱了！」
「所以不能通过原有的官绅系统，而要另外建立系统，钱庄便是为此而生。」
「非但如此，还得委派值得信任的人手，加强监管。不可使钱庄之人监守自盗。一切交易都需入账！」
秦凡将需要注意的点一一讲述，而李世民则是频频点头，目放光彩。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传来：「好香呐！老朽这是来晚了吗？」
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孙思邈满脸遗憾道。
芊芊嫣然一笑：「孙神医您别急着失望，厨房给您留着一碗呢！」
「好！好啊！」孙思邈喜出望外。
这是，秦凡开口道：「孙老先生，你来得正好，李老板这儿有个朋友，需要你给喇一刀！」
说着，秦凡转头道：「常孟！常孟？你屁股有救了！」
「奇怪，人呢？我记得他刚还在这里呐！」
左右环顾，秦凡哪里还能看见李孟尝的身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