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九点,方逸尘刚刚抱着身边的两个沉沉睡着的美人儿躺了没多大一会儿,便接到了王语晨的电话。
“起床了木有?”
“还木有……”
方逸尘学着王语晨的语气回道。
“咦?!”
王语晨似乎相当的惊奇。
“怎么了?我睡个懒觉也这么惊奇吗?”
“不是。刚刚我就要给你电话,旋姐不让,说你肯定没起床。”
“呵——”方逸尘干笑了一下,心道陈旋这个丫头当真是大嘴巴……
“你累吗?”
显然,又是陈旋跟王语晨说了什么。她才会突然问这么一句。
“没有。你听我的语气像累了吗?”
“喔好像是挺清醒的!”王语晨想了想,说出了自己打这个电话的意图:“前天我做了冰激凌,昨天忘记拿给你了,你要不要自己过来吃?或者是我下去给你送去也行呀!是你最爱吃的奶油口味的呢。”
其是方逸尘哪有说过自己最爱吃奶油口味的,不过是上一次一起吃冰激凌的时候,他吃的是纯奶油,结果就被王语晨记住了,还以为他最爱吃奶油的呢。
手里还握着刘悦君的丰润上面,一条腿也跟王晓涵的大腿交错着,被她紧紧的夹着,方逸尘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让王晓涵来。想了想,才说道:“暂时不吧,你先留着好了,晚一点我再去吃,好不好?我上午还要出去。”
“是不方便吗?那随你吧,反正放在冰箱也不会化掉。”虽是说着体贴懂事的话,可是王语晨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当时为了做这个冰激凌,她全部是手动去做的。为了让鸡蛋打的最出更多的泡沫,手腕都酸了一整晚。随即又问道:“那下午一起去上课吗?”
“看情况吧,还不一定。”
“又要翘课呀……?下午是瞳瞳姐的课哦!好多短裙性感美女哦,真不去?”
到了这个季节,哪里还有短裙美女了。不过想一想初次见到蓝晓瞳的时候,那堂课上的风景还是相当靓丽的。
方逸尘知道王语晨是逗他,便随便又陪她说了几句。等她情绪从刚刚的失落中恢复过来,才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不去,并非是不愿去,只不过想要等到有时间了,可以多留一些时候再去罢了。
随后,方逸尘又在身边的两个在昨晚大量的雌性荷尔蒙滋润下变得更加娇嫩的美人身上摸了一阵,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
出门后不过十来分钟,方逸尘已经站在了自己新买的住所门外。
敲了两下门,却没有回应。随即便掏出了钥匙,自己开了门。
绕过门廊,走到正厅,却不见人。
“安娜!”
方逸尘喊了一声,同时将感知外放了出去。可还是没看到有安娜的踪影。
心里略有些疑惑,到了这个时间,安娜不该还没醒吧?
卧房全部在楼上,随即方逸尘便上了楼,直奔其中一间主卧走去。
这房间的墙壁、房门建造质量都相当不错,密闭、隔音,就是方逸尘的感知也难以透过。
到了卧房门口,方逸尘依旧先是敲了两下门,随口换了声安娜,却仍没回应。见此,方逸尘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安娜不见踪影,自己进了房间这么久,也没见到魁出现,他是被留下负责保护安娜的,按理说早该在自己一进门就发现自己才对。
不迟疑,方逸尘稍一用力,那便拧动了门把手,门没锁!
推门,抬眼向门内望去……
“还好……”
安娜哪里有不见踪影,这个时候分明就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睡的正实呢。见到她安好无恙,方逸尘才放心下来。
只见得在那一张大床上,安娜正趴在上面,两手、两腿岔开着,呈现出张牙舞爪的姿态。
看来,再美、再妩媚的美人,在睡实了,都可能会有这样不雅的动作。
此前没有来得及买睡衣,安娜便找了条当时和方逸尘在地毯上随便买的一件长款t恤暂时替代的睡衣。
虽然长款t恤,已经是最大尺寸,可是安娜的身材却更加高挑。这样一件别人穿可以盖到大腿的t恤,穿在她的身上却只能够最多盖到大半个屁屁而已。而这个时候,她这样的匍匐在床上,两腿摆出了二百七十度的角度,那一件t恤早就被拉扯得盖不住下半身一寸肌肤了。
于是,便露出了下身的那一件肉色的大内裤来。这条内裤也是当时地摊上随便买的,虽然便宜,却好在是纯棉的材质,勉强也可以穿,只不过形状略丑了一些。穿在安娜的身上,肥肥大大的,像极了是穿着一条儿童纸尿裤一样的感觉。
看着这个模样的安娜,方逸尘到没有太多邪恶的念头,反而觉得有些些的好笑,也难怪昨天她嚷着要买衣服,穿着这样体型肥硕的大妈专用的内裤,的确难为她了。
本来,那内裤没有这样肥大的。却因为毕竟质量有限,买回来安娜洗了一水,就变成这样了。
看着松垮垮的大内裤,惹得人很想过去拽一下,然后拉开了松紧带,再一下松开,一定会“啪”的一声被松紧带打在安娜富有弹性的翘臀上,然后带起一阵颤动。
本来安娜的身体方逸尘就已经看过了许多次,甚至有一些大尺度的镜头。这个时候看方逸尘似乎也没有避嫌的意思,反而拉了个椅子坐在了床边等着安娜醒来。
……
看着安娜睡的正香,玉白的肌肤,修长的纤纤玉手随意放在头胖,做出投降的姿势,青葱一般的手指不时还会轻轻颤动一下。或许是在做梦吧,鼻翼也会不时轻轻的抽动一下。
方逸尘这一坐便是近二十分钟,不过面对着这样生动的美人,而且随便从哪个角度,都可以看到一些惹人心思菲菲的景象,倒也不觉得无聊。
如此如同画中的美人,确实是人怎么看都不会腻的。
只不过,方逸尘不明白她到底干了什么累成这个样子。而且,魁也不知道被她指使到哪去了,一直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