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很不服气,张悦的指责纯属妇人之仁,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谁能懂得他的良苦用心啊,他这也算是计谋深远。
秦明耐心地劝解妻子,“老婆,你仔细想想,区别大了!这个社会没钱行不通,这就是个金钱+人情的社会,你不给孩子铺路,她怎么能跃层?梁家!那可是首富!那不是个金窝吗?那可是琉璃世界,钻石人生,生生吃不完的饕餮盛宴,代代取之不竭的金银财宝,世世享不尽的奢侈富贵啊。”
秦明非常不解,他能给凝香找到这样的人家嫁了有什么错吗?
对方有点缺陷,不是正常的吗?
人家完美,还找他们做甚呢!
梁瑾墨花天酒地,无所谓。
他不能人道,没关系。
Gay,也可以。
女儿一生衣食无忧,再也不用屈居人下,金钱可以让她自由。
不像他这一生,憋屈萎靡,龌龊不堪。
到处装孙子、掉进各种套路,还得赔笑。
当个被作践的小丑,都不能安稳地被揍,还得挨着说、挨着骂,笑脸相迎、接受对方假惺惺的谎话!
“哎,现在咱们两个想见孩子一面都难啊。”张悦泪眼婆娑,委屈极了,就盼着熬到出院的一天。
果然,凝香来了。
瑾墨拗不过凝香,母亲出院时,她终于来送她了。
张悦说什么都不多在A市停留,想回老宅待一段时间,怀念过去的日子了。
凝香将母亲送到高铁站,被瑾墨催促着赶快回到车里。
中午,凝香被瑾墨带到了公司,门口的前台看着梁总搂着她进来,眼珠子纷纷掉到地上。临时下来取快递的莎拉更是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梁总好!香秘好!”
“叫对了一半。”瑾墨及时纠正,“该叫梁夫人!”
“啊?!我的天啊,你们结婚了?”莎拉惊讶地合不拢嘴,她竟然有一点感动的情绪。
凝香为人不错,和她在一起共事的时候很愉快。她不像其他秘书一样算计和表现,倒很多时候依赖她,相信她。
只不过在公司里,莎拉深谙人情,不能简单交心,否则会和她更亲近。
尤其是秘书这个行业,各怀鬼胎、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能被睡,就前仆后继往人床上躺。不能被睡,就丢掉良心,搬弄是非,陪喝、陪玩,说嘴,挑拨离间献衷心,其实脏的很。
更是容易不长眼睛就被扔坑里,都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害了自己。
莎拉这么看凝香,确实不一样,她和梁总之间的氛围,很是不同,早该看出来不是办公室内的胡搞事件。
凝香在屋内等着瑾墨下班,瑾溪便打来电话,约他们去日料店。
樱花的装饰下,他们踏进古朴、简洁而温馨的日料店,门面看起来小小的,可里面基本都是包间,凝香被穿着服务员服饰的云然唬住了,她还以为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以拉夏以——”云然说着一口软糯的日语,招呼他们进门。店内的服务生都说着日语,客人基本都是日本人。
“这附近有一个日资公司,里面有些外派的员工,过来支援国内的生产,晚上就来这里消遣。他们不喝到半夜,都不会回家。”云然的马尾在头顶坠下,是这个日料店最美的服务员,“三位要点什么?”
瑾溪像模像样的拿起菜单,“来点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