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命的住所。
裴红衣一边为她宽衣入浴,一边好奇询问:
“师姐,你怎么连裙带都没了,那伙魔修是不是施暴侵犯你?”
“……”
“不要乱说,在战斗中不小心被割断了。”
“哦哦。”裴红衣若有所思,“还好没被魔修侵犯,否则师兄非得气疯不可。”
她也心知肚明,姬光这么多年来连白薇命的小手都没摸过,一直将她视为心肝宝贝爱护,倘若知道白薇命随随便便就给别人占去便宜,甚至于失身,肯定会原地暴走,气的头上长出两根牛角。
“咦?”
忽然,裴红衣又发现奇怪的地方,指着她的粉团儿问:
“师姐,你这里怎么这么红?还有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捏过一样?”
白薇命连忙双手环抱掩住胸口,脸颊通红,心虚道:“魔修打伤的……”
“该死的魔修!”裴红衣大怒,“他们卑鄙无耻,下手一点都不讲究,硬生生把师姐的熊猫打小……呃,好像还被他们打大了点?”
白薇命闻言更是羞极,想起给张永夜感受温暖的画面,全身骨头都酥软了。
“别再说了,师妹,你先出去,让我安静的洗个澡。”
“好的,刚才师兄给我很多恢复元气的灵药,我现在就去给师姐煮一锅。”
裴红衣虽然入门时间晚了些,但也是跟白薇命从小一起长大,将她视为亲姐姐看待,两人的姐妹情谊极为深厚,当即跑到大厅为她熬煮汤药。
熬煮汤药的功夫,她也没闲下来,小嘴叭叭不停:“师姐,你说小师弟的狗胆是怎么长的?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狗胆包天的人。”
白薇命泡在热水中,原本很心虚紧张,但听了这话不乐意了:“你别骂师弟,他是当世豪杰。”
“当世豪杰?姑且算他是吧。”裴红衣嘟囔。
“明明实力弱的要死,却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救下所有天宗弟子……”
“昨晚师姐被冯留白偷袭的时候,我小脑袋瓜子嗡嗡的,根本没反应过来,小师弟动作很快啊,啪的一脚就把我踹飞,师姐你不知道,当时连师兄和大长老等人都傻眼了,就他一个人傻乎乎的冲上去救你,换个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你们两个是道侣关系呢……”
听着师妹讲述,白薇命心尖儿不禁泛起甜蜜暖流,可随即又想起骆长歌先前在天陨剑上说的话,那股甜蜜暖流便被搅散的一干二净,神色黯然。
“我本来把小师弟当成情敌,对他怀有敌意,甚至都要跟他拔剑决斗了!”裴红衣继续嘟囔道,语气颇为苦恼。
“可经历过昨晚的事后,我不得不承认,小师弟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他的人格魅力犹在我之上,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我还真的未必能跟他抢的过师尊……”
“师妹,我想休息一会儿,你能出去吗?”白薇命打断道。
“行,师姐奔波了一晚上,也确实该休息。”裴红衣懂事的没有打扰她。
“我熬了一锅汤药,师姐等下自己出来盛,需要人照顾的话随时传音叫我。”
……
从白薇命住所离开后,裴红衣并未返回她自己的住所,而是一路飞往张永夜住所。
“师兄这会儿应该给小师弟洗完澡了吧,看看那狗胆包天的家伙是什么情况。”裴红衣自言自语嘀咕。
来到目的地,见张永夜住所的房门是敞开的,裴红衣直接大步走进去,随口叫两声:
“师兄,你在不在,奇怪,人跑哪里去了?”
裴红衣径直走到里屋,也没看到姬光的身影,只有张永夜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上,此时他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清洗干净,并换上一身干净衣袍,口鼻间吐息均匀。
“还说我毛手毛脚,你自己更不靠谱!叫你照顾小师弟,跑的人影都不见了。”
裴红衣吐槽姬光,坐在床沿边,想看看张永夜身上到底有哪些伤势,严不严重。
“这也没什么伤啊。”
裴红衣扒开张永夜上衣,只见小师弟胸肌壮硕,八块腹肌如沟壑般轮廓分明,似乎里面蕴藏了爆炸性的狂野力量。
裴红衣左右瞅瞅,见四下无人,便背过身将自己的裙子掀到腰间。
她肚子可没有张永夜那样狂野的腹肌,只有两条漂亮的马甲线,腰肢纤细软嫩,弧度犹如刮骨压髓的钢刀。
“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小师弟身材蛮好看的,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
裴红衣从来没见过男人的腹肌,单纯好奇的很,忍不住伸手触摸张永夜腹肌间的沟壑,轻轻游离,只感觉手感硬邦邦的,一点也没有自己的肚子白皙柔软。
“嘶……”
这时,昏睡中的张永夜似乎受到什么刺激,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裴红衣吓一跳,以为他被自己摸醒了,赶紧收回手,并把掀到腰间的裙子放好,故作若无其事状。
“师尊,师尊……”
张永夜并没有苏醒,口中喃喃说着梦话,
裴红衣一愣,随即狐疑皱起眉头。
这家伙,昏迷就昏迷了,喊师尊干什么?
张永夜嘴角不知不觉掀起俊朗笑意,迷恋一般轻声喃道:“师尊,你好白啊,也好美啊,我好喜欢你……”
裴红衣:“??”
她小脑袋瓜子短暂的懵了懵,反应过来后勃然大怒:
“好你个小师弟,狗东西,死变态!竟然敢在梦中亵渎我最爱的师尊!”
她太生气了,正想一巴掌把张永夜打醒,忽然念头一转,决定给他一个深刻教训。
“狗师弟,我要把你现在恶心的模样记录下来,让你在天宗身败名裂,并交给师尊,让他看清你变态的真面目!”
说干就干,裴红衣立马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留影珠,以自拍的姿势对准她和张永夜。
“我以后不叫你师尊了,就叫长歌好吗……”
留影珠倒映的画面中,张永夜仍在说着令裴红衣作呕的梦话,裴红衣气不过,为了让留影珠记录的更清楚,她干脆凑的离张永夜近一些。
哪曾想,这一凑就凑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