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2
从我手中的地图上看,携带有生化药剂的军队应该沿公路去往新的地区,在我手头上药剂消耗一空后我必须找到新的药剂来抵御我的丧化,我至今不能完全消化活人的食物,只对人餐有反应,无论是鹿肉还是羊肉野猪肉我都无法消化吸收完全,它们给提供的热量我也无法吸收转化成体能,这也是我迫切要离开定居点的原因,最终人类食物会要了我的命,即使是大米或者面食,植物水菜,都不行!
除去食物的负担,我每天还要喝少量的盐水,来应付白天的阳光温度炙烤,我对阳光依然有所畏惧,即使我能够在阳光下行走,也不意味着我不怕高温暴晒。
我用一些干净的帆布包裹我和头部身体,甚至眼晴都不需要暴露出来单凭超级敏锐的听力和嗅觉及第三感觉,我就能很好地走在大道上。
天空铅云密布,空气还很冷,虽然已经是五月中旬了,温度竟然还保持在零度左右。
这样寒冷的天气对于我的身体防腐是极好的我也没有什么不适,只能沉甸甸的枪械和子弹压着我无力的肩膀和颤抖的双腿。
人餐被我放在不锈钢的饭盒保存很好,我每天只需要很少的一块摄入,其实我需要的是其中的细胞介质活化酶来保证我大脑的活性基因延续生存复制新的细胞保证细胞核不碎裂,虽然我的细胞已经变异,但在人餐和药剂的双重刺激下还有有效运行,的确是个奇迹。
我走出基地时实际上是背着2支半自动步枪,加上各种物资我的负重在50斤左右,即便我力量很大也无法长时间负重,我从仓库里不知道什么地方居然弄到一个小拉车,有些破旧我动手修补了一下,用铁丝和绳子及拆下来的几根步枪枪管加固,反复拆装几遍,终于组建了一架很好的小四轮轮小拉车,轮子很棒,足可以运载一百斤的东西,但我还是不想负担太多,小车上装载了约80斤的各种东西,我额外加装了几条枪和一箱子弹,这些物资可以用来交换更好的的东西。
清晨,我便拉着这些物资上路了,这二天的大风吹跑了天空所有的乌云,天际还有少量白云浮就,阳光是极明亮,树叶长出了许多,空气也清新了。
转眼间已经是6月中旬的天气了,除了偶尔的小雨,大半的天气是极晴极热的,气温连步枪上的防锈油都烤化了,我简直被烤成了肉干,我被迫只能在夜晚行走,白天时要把自己深埋在泥浆中,否则我的身体机能就要停止工作,无法移动和思考,然而我的好运来了,我意外发现路边侧停放的军用卡车,里面空无一人,我跳上去搜查一番,车的后箱装着大量的罐头和成捆的军用行李,还有几十把工兵锹镐和几箱子tmt炸药,几大桶汽油,这里的人去了哪里?从军内的积灰上来看,至少要停放这里一周了,我觉得这辆车应该可以发动,便凭感觉去开,经过几次启动终于开动了,我的智力明显提高,我立即把我的装备全装在车上,我试着开车,很顺利地开动了。
车上有空调和遮阳板,这让我感到很舒服,公路年久失修,但车是好车,我开的很平衡,只是没有高速行驶。
不久就下起大雨,风雨太大根本看不清道路,洪水已经平铺大道半米深,我找了一个隧道把车停靠了进去,隧道的地势很高,水流仅过车轮一半,旁边又有很宽深的排水渠,能够迅速把洪水排出,这周围的山石很坚固,不会发生坍塌或泥石流。我冒雨下车用石块把车固定稳祝
车上有液化气罐子和单燃气灶,做饭还是可以的,只是我吃不太多。车上还有行军床,我打开一套行李,躺下休息。
车箱由不锈钢钢板打造的密封车箱,防风隔雨还是不错的。
半夜忽然有人用力拍打车门想要进来,我没有开门,那伙人可能没有什么工具,无法撬开车门,只能离开,后半夜的水势更大,几乎要把车子推走,不停地晃动,直到凌晨才罢休。
早上,我拎着装满子弹的长枪开门出来,发现大水已经退去,我发现附近的沟中横着3具尸体,应该是昨晚淹死的,他们衣服几乎冲没了,也没有什么随身物品,这些人多半是附近的土著居民,也不是好人,属于土匪,不必理会,但是他们的头不错,有我急需的大脑,我用一把锤子和锯子成功收获一堆人餐,我的车就是我的避难所。
(艾玛和吉利)
我在人餐和丧尸药剂的双重支持改造下,勉强没有完全丧化,但也不能说是新人类,充其量是个大半活人,丧的成分还是占据20%,我和我的车在公路上缓慢行驶,在路上我意外到遇上2个女人,29岁的艾玛和37岁的吉利,她们都背着长枪,一看就不是善类,但是她们的态度语气却是出奇的好,耐心又温柔,她们说她们的据点就在附近邀我过去,参加她们的组织,我便开车去了她们的营地,是一处偏僻的废弃工厂,有几幢破烂的大楼,还有几个瘦弱少年和行动缓慢的老年人估计是她们的亲戚,她们并不富有,但也送给我一些食物,这些大概也是她们费力弄来的野麦和兔子肉蜜獾老鼠肉杂混煮炖的糊糊,非常难吃,我吃了二口就放下了,递给旁边的老人,看样子他也在饥饿中,食物确实短缺,那几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因为缺乏食物营养,非常的孱弱,行走都很费力,根本没有战斗力,吉利管他们叫小垃圾,看样子即便是有食物也是这俩个强壮的女人先吃饱,阶级特权无处不存在,经过交谈,我得知她们近期想去更远一些的据点,不想再被这里的老人和孩子所拖累,因为她们是女生更容易加入,就差一个投名状,她俩看中我车上的物质,提出让我加入,投奔新据点,我马上看出她们俩人不怀好意,她俩是女生自然受到欢迎,而我是男的又是一个老家伙,更是一个怪物,谁能让我活下来,不当场枪毙我都不可能,我可是丧啊!
我没有说话,心中更是一百个不愿意,我想立刻离开这里,对与她们的款待,我可以白送她的一些罐头和行李。
年青的艾玛在火堆旁边冷眼看着我,手里横着长枪有意无意地对着我,我可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即便是面对枪口我也不怕,况且我还是丧,我的骨爪隐隐欲出,甚至有口水从我的口里滴下,吉利趁我休息时偷走了我的车钥匙,想偷偷开走我的车去新据点。
我却因为过于熟睡而忽略了防范,有必要说明一下,我之前是没有睡眠功能的,但是经过丧药的改造催化下我也有了睡眠,这能让我更有信心回归人类,我拿出了不少的行李和罐头分给那些少年和老人,但是吉利两人背后却用枪和武力将那些物资逼迫他们上交了回来,这些是她们准备用来当投名状的,根本不可能浪费在这些少年和老人身上,她俩还有三个个高一些的瘦弱少年协助,答应带他们一起走。
显然。我是被她们在食物里下药了,本来我是丧的体质不应该受到毒物的侵袭,但那些植物块茎中的药物成分意外对我这种丧的体质有强大的麻醉作用,我一时大意就昏睡了过去,等我醒来,什么都没有了,是的什么都没有了,包括我的鞋子和衣服。
抢走我衣服和鞋子的并不是艾玛那些人,而剩下的那几个老年人和少年,尽管他们也是被抛弃者,但他们自己也明白承认自己的处境,根本不能跟随艾玛那些强力党,没有资格,他们反而认为自己能够聪明地藏起来几个我之前给他们的罐头和毯子,就已经是最大收获了,至于扒掉我的衣服占为已有更是能力所在,个个都很满足,他们不但不同情感谢我之前的慷慨赠送,反而害怕我去抢夺他们的那份私藏,对我发出恐怖的喊叫驱逐。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被偷走的车是有我必需的药剂,我不可能放弃,我要追上去复仇,我三拳二脚打翻那几个老人小孩把自己的鞋子衣服抢了回来,对方害怕我的武力,主动交出一些罐头和一支步枪,我不需要人类的食物,我只拿了那支枪和几发上锈的子弹,便急匆匆地沿着车轮印追踪而去。
在路上我意外捡到一大包丧药,可能是车上的人扔下的,嫌没有用,这些药都是现成的注射剂,我给自己扎了两针,立刻精神焕发力大无穷,但药效只有6个小时,过了这个时间我就会立即衰弱下去要几天才能重新恢复活动能力。
我必须在这个时间内解决所有问题,不休不眠!
借助我强大的嗅觉,我迅速奔跑,身体过热时就在地面上的泥水坑里浸泡冷却一下,跟踪到下午时天色阴沉下来估计要下雨,这可不是好事,雨水会模糊地面的轮胎印也会大大削弱我的嗅觉追踪能力,这时我抬头发现不远和肯一处别墅群。
车轮印一路驶向那里,在我潜入别墅区内,天上已经下起雨来,我感觉自己的体力达到最高,但这也是最危险的,因为这时刻提醒我药剂开始衰减了,我必须大开杀戒!我亮出了骨爪,一路飞跃,我先后干掉几个哨兵,身上的泥巴使我隐身,我找到了我的车,里面的物资还没有卸下,那俩个女的正在楼上大吃大喝唱歌跳舞,还有几个男的,应该是基地头目。
我在别墅区内如幽灵般行走跳跃,大开杀戒,我身上的丧性完全开放,在周边我用骨爪大约干掉十几人,悄无声息,最后我来到楼上先是杀掉2个出来上厕所的男的,然后开门进去,那伙人有十几个人,完全没有发现我的潜入,我进去喝了一些红酒,暂时休息了一下,悄悄把门用铁链系上,吉利和艾玛也在人群中,首先是艾玛发现了我,被我一爪封喉,吉利也被我从背后掏了腰子,在我出手干掉五六人后才被发现,有人用手枪向我射击,我借助人盾掩护左右躲闪,我从一个死人身上找到一把手枪,击毙了门口几个人,其余的人认为他们受到了敌对阵营的袭击,大声要求谈判,我估计应该剩下6个人,可以了,我脱去身上的污泥衣服,换上旁边死人的衣服基地军服还有军靴帽子,这让我看起来更像是基地的人,等了很久才有人壮胆去开门,我瞄准他们又开了几枪,这回又有4个人倒毙,剩下的三个人举手投降,我枪里也没有子弹了,便放过他们,让他们开门逃走,我并不知道楼内还有多少活人,我把空枪扔到一边,这时我感觉药剂效力正急速衰减,我抓起旁边一瓶红酒把它全喝了下去,又来了二口人餐,我到卫生间清洗了一下,换上一件干净的服务员衣服,找到一处偏僻的房间隐藏在床下角落里,我几乎是立即昏睡了过去,在这一天足中我大约奔跑了五十里路,杀了约23人左右,这能量消耗实在是太大了,要不是丧药支撑,我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这个新据点的人也不算无辜,在末世里没有一个活人不是靠残忍杀戮活下来的,活人比丧更邪恶和凶残!
清风吹拂,是六月底的天气,我大约昏睡了五天才有所清醒,药剂非常厉害,我不得不再次寻找人餐解毒,大厅内还是那些人,没有人来收拾,我找了一把铁锤,用它来开启人餐,我一口气狂吞七八个大脑,然后清洗手脸,再次回到床下角落里昏睡。
我又昏睡了大约十几天,隐约感到有人来了,拖有尸体清洗地面,在我不清醒的时候也被人发现,因为我身上没有血迹,没被当成杀手处绝关押,对方看在我身着服务员的服装身体又极度瘦弱,感觉不像是杀手,我身上的牌子上的名子叫安德烈,我现在就叫安德烈。
对方认为杀手不可能停留在此地,我应该是帮派中的服务员,在我恢复了一些神智后便带我转移到另外一个基地充当手下杂役。
他们开的车就是我之前的军车,里面有我的药,这些罐头枪械和行李当成战利品收藏库中,那些药剂被扔在外面,没有要,我过去把它们捡拾回来藏在我的床下,我被安置在厨房干些杂活,他们是一些士兵和土匪组合的团伙,也是靠抢劫路人和周围土匪火拼抢山头为生。
我的相貌应该是在50多岁左右,所以他们认为我又老又丑又无力,但没有威胁,当下人干活最好,也给了我一个房间休息,平时让我打更干杂活,跟我在一起的还有二个妇女和一个15岁的小女孩,因为太瘦弱没有体力拿不动枪,也跑不动不会格斗,都在厨房里干活。
平时这些人会外出打猎,野鸡野猪鹿等野味,我们给收拾烹煮。
因为这次对面阵营的垮台,他们帮派过去收获不少的战利品,包括我的军车行李罐头和枪械,尤其是那些枪械,给他们增添了强大的力量,因此这些人感到高兴,对我们这些下人也格外宽容些。
我因为上次战役累的脱力,又过量注射丧药,身体发生巨大变化,经常发生抽搐和摔倒,基地的人认为我是老废物,后来经过一个月的休养,我才逐渐调整好体力,能够干劈木头运煤背猎物等生活,这令大家改变了对我的印象,小头目还送给我一把旧手枪让我当厨房的工头,虽然枪里没有子弹,但也足使我威风起来,小头目有时还送给我几发子弹测试我的忠心,但是看我不会开保险,不会使用才放心。
我看着那几发上锈的子弹根本无法发射,那家伙心机很重也很凶猛,他想白利用我,再把我除掉,他的手下想推翻他都被他干掉了。
他现在位子是二头目,他想上位当老大,又胆小不敢刺杀大头目,便给了我五发上锈的手枪子弹,让我伺机干掉老大,其实我干掉谁都可以,我这能力够强力。
在二头目密秘策划时,老大早就感知到了一切,有眼线人伺机观察着老二的一举一动,老大过来厨房想干掉我,要我揭发二头目的阴谋,他抽出匕首想在我后腰捅几下,我用菜板挡了几下,不干掉他不行了,我闪电般亮出骨爪削掉了他的头颅,把他埋在菜园泥地里,回来后清洗了地面收拾的干净,没有留下血迹,他的二个保镖来找我问话,他长的高大强壮,但也被我轻松干掉,活人的力量跟丧是没法比的,随便浅埋在后院空地,他们的枪和刀具也让我隐藏居基地外。
晚上,二头目没有看到老大出现就急忙召集部下说基地潜入敌方特务,老大可能被敌方阵营的人绑架或者已经杀害。他必须应急当上大头目,控基地的统治权。但是老大的几个心腹没有同意,说再找找看。
二头目质问我是不是把老大已经干掉了,我出示他给我的枪和子弹,表示还没有动手,二头目随手把枪收回去了,还让我回厨房干活。二头目怀疑是三头目下的黑手,终于他们内讧大打出手,互相开枪对射击,二头目大腿受了严重的枪伤,估计不死也是残废,三头目也腹部中伤,快死了,剩下的手下几个人分了物资四散而去,二头目被遗弃在房间里没人管,我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躲藏起来,等那伙人走掉了才出来,我告诉二头目是我干掉了老大,就埋在菜园里,因为我是大力丧,干掉活人是本分,他听了是目瞪口呆。不久他也因伤势过重死掉了,这种人很是狂妄自大,从来没有把别人放在眼里,在他失势后也如同死狗一样被人遗弃,不闻不问地沉默死掉。我找到了枕头下手枪和十几发子弹和枪套。
我收拾好自己的药剂和人餐及武器准备离开,谁知道半路上遇上几个还没有离开的匪徒,他们上来就要抢劫我,被我用手枪一一击毙,收获新鲜人餐,他们固然凶恶,但遇上我也是他们的不幸,我想远离这里但赶上雨季,我只能又退回营地,打算再过几天再离开。
营地内还剩下几个没有威胁的老人,他们也是无处可去,我们组织了民兵队,找到几支破烂的猎枪分给他们在附近打猎生存。
我把自己私藏的武器挂在身上明示力量,但是我们没有选举出来新的领导,大家只是共同生活,不存在谁领导谁。
由于目前没有粮食,我便出去弄些人餐的肉,洗干净切大块烤好给大家吃,于是众人推选我为队长。
有一个老人联系上附近山上躲藏起来的二个匪徒,视他们为自己人,接他们回营地住,可是这2个匪徒都有步枪和手枪,脾气又极坏,爱欺负人,殴打我们,奴役我们,他们是不会听我们的,而且会杀掉我们,这点大家全都明白,于是我们决定离开他们去附近的另外一个定居点生活,那里虽然贫穷,但没有压迫。
说走就走,我们决定半夜走,而且那三个外人已经喝醉了,我们是5个老人和4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我们连夜打包自己的行李物品,我准备了水壶和烤肉及衣服,我又去附近找之前干掉大头目下来的手枪及弹夹悄悄取了回来,子弹不多,但也够用,我还意外从房间的门后找到一把安大略十八剁和2把长矛,我把刀悬挂在自己腰间,把长矛分给一个老人和一个少年,他们并没有什么胆量,自卫的力气都没有,但也只能这样了。
午夜,我们按约定全都悄悄起来了,拎上自己的东西准备走,可是有一个老人临时变卦决定不走,同时还不让我们带走2个孩子,那2个孩子中有一个自己决定留下来,理由是怕被外面的怪兽吃掉,另外一个孩子在犹豫中也不走了,还有一个孩子也说不走了,只有那个小一些的孩子坚决要走,我的长矛也被他们硬抢走一根,不肯还给我们。
我们不敢耽搁时间,急忙起程。
外面月亮还很亮,道路基本上能看清,季节是七月初,半夜却很凉爽,但是远处有大块的黑云,这预示下半夜会有暴雨,我们都各自背负沉重的大背包飞快地走着,有一个老头是向导,他估计的营地要三天才能到达,在暴雨到来前,我们一定要到达中途的一处民居避雨。
我提前吃了人餐,又自己注射了丧药,我的力量是双倍的强悍,我背了约60斤的背包和装备,依然走的飞快,那个小孩是一个11岁女孩,她背着自己的背包和水壶,也走的飞快,那4个老人远落在我们后面。
我们大约走了2个小时,就迷路了,在岔路口前向导因年纪大又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迷路原地!
我们不能走错,按向导所说再走1小时就能到定居点休息了,而走错路就会迷失荒野,在暴雨中低体温死去,我是死人不在乎,他们可是活人,我让他们原地休息,我放下背包在四下嗅闻,果然我嗅到了活人残留在附近道路上的气味,虽然最少是一周前的气味,但还是被我发现了,我招乎他们走那边的路,却遭到老人的置疑否定,我以自己身上的手枪为保证,因这这时远处已经传来来狼群的嚎叫,我们被发现了,没有手枪的保护,必然是死路一条,老人们吓得赶紧上路,但我明白我们已经很难逃脱狼口。凭感觉它们已经在向我们这里飞奔。
我们几乎是在用跑的方式在大道上奔走,那几个老人已经吃喘吁吁了,在停下喝水时,我们惊恐地看到一头巨大的白狼正坐在前方道路上拦截住了我们,我冲过去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白狼跳在半空中弹,扑腾几下就死了,我的枪法精准,一枪击碎了它的头颅,我感到自己干枯的身体里仿佛有鲜血正在流动!
第二只三只四只五只食人狼相继出现在夜幕中,直奔我们而来,我连发点射击,将它们全部击毙,枪法精准有如神助,一发也没有浪费,在我的不断射击掩护下,队友们得以前行,我一边走一边给枪上子弹,我有二只手枪,一支有8发子弹,一支有14发子弹,即使我全命中,也挡不住四五十只狼群的围攻,在这疯狂和绝命奔跑中,有半小时过去了,甚至感觉过了一个小时,依然没有看到前方的定居点,毕竟我们是老年队,拼了命跑,速度也是非常慢的。
这时我发现自己仅剩下3发子弹了,这时一个老人从背包里拿出一支私藏的猎枪,单发霰弹,他大吼着放了许多枪,击退了后面疯狂追击的狼群,只是他枪法差的很多,没有伤到多少狼。只是暂时把它们吓退了。
我们绝望之极,但没有放弃,依旧向前奋力地走,又大约走了二十分钟,我们发现远处的民居群看来我没有选错路。
这时,狼群又追了上来,我最后三枪也放了出去,那个老头也用尽最后一发霰弹,大家准备赴死!!!上帝啊!路西法~黑暗!
这时,我放下背包开始吟唱,吟唱之歌是我的骄傲,也是我从无法发音到学会丧歌的神迹,在这生死时刻大家都不慌乱了,都跪下祈祷!生死扯淡。一切放下,听天由命!!!
狼群忽然停下并后撤,眼光中全是惊恐,五六十只的食人狼群四散而逃,我们一看原来四周的泥土里钻出大量的丧,直奔狼群而去,狼自然也害怕这些东西,这些丧其实就是我用丧歌呼唤而来的,我及时地停止吟唱,我们避开丧,潜入民居。
天色已经开始微亮,我们找到一处坚固的民居住下,这里已经废弃了多年,没有人居住,我们用木板和石块挡住门窗,安静休息。
这时暴雨开始下了,非常的大,我们选择住在一幢结实的二层小楼里,混凝土建筑,不会坍塌,门窗也结实。
大多数人都在极度疲劳中睡着了,我从屋子内搜寻到二三只铁皮水桶,在楼下接雨水来洗澡,洗干净后我又吃了一些东西才睡着。这时已经是五点多钟了,在六点多时,我听到争吵声醒来原来是两个老头在愤怒地吵架,有猎枪的那老头因为战功正在欺负人,抢夺别人的食物和衣服,还抢了一把长刀,(那长刀其实是我的,他硬借了去)还在不停地报怨半夜的行动使他脚踝扭伤,身体多处摔伤疼痛,说到愤怒时把脾气怨恨发泻在别人身上,起身揍人!我去制止,他还用枪指着我,他居然还有十几发霰弹私藏,武力够,觉得我们是累赘,不想和我们一起走,而我的手枪也没有子弹了,他早就看出来了,他觉得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的应该死去,我这才发现他的年龄应该在五十多岁,而且很强壮凶悍,体能状态比我还好,他决定单独走,他抢劫了我们几乎全部的食物水和装备,并胁迫向导老头替他背负这些物品,他俩单独离开。
我们等于被遗弃了,在他们走后,大家都好长时间默不作声,窗外雨云厚重灰沉若海,即使是丧也不会这么做的。人性善变,出乎意料。
雨已经停了,雨云密布,我们队伍中的小女孩还在沉睡中,她太瘦弱也没有力量。背负不了沉重的东西,也跑不动,但在整个行动中多数时间她是最勇敢的,她手上的长矛柒满狼血,多次打退狼的袭击。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命运去向的权力,只不过是猎枪老头不应该洗劫我们,我们的手上只剩下一张毛毯和一把钝小刀,我觉得我可以出去打猎。
我空手出去,四周一片苍茫,连老鼠和兔子都没有,使劲一嗅全是砂土和草木的腥气,我必须制造一张狩猎的弓,在附近的杂树上我幸运地找到了那种可以制作弓身的小树,用刀子费了半天的劲才砍下二根,我还需要制作箭杆的树枝,做弓弦的牛皮及染箭头的地下块茎植物的毒汁,这些一时间都无法获得,我只能暂时扛着2根小树回去。
由于,昨晚剧烈的运动和过量注射丧药,我的酸中毒症状发作,我几乎走不回基地了,幸亏他们来找我,那个女孩也来了,她惊恐地看着我远远地看着,俩老头背着我回来了,他们把仅有的食物给我吃,我摇头拒绝,从我的包中取出盛满粘糊糊的人餐食物的罐子,吃了几口,可怕的颜色和腥味令人侧目,但是对我这种丧的体质却有如神药,尽管如此我依然需要休息二天才能恢复。
我对弓箭的制作有着模糊意识,毕竟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智商的程度,那二个老头却是行家,他俩用火堆烤直了弓身,用身上的牛皮围裙搓捻作了弓弦,二张漂亮强力的弓就做成了,唯独缺乏箭杆,外面又下起大雨来。我猛地昏了过去。
大雨在新的黄昏傍晚时暂歇,我慢慢从昏迷中醒来,那俩个老头出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猎到一头小鹿和2只兔子,全超我的认知,他们正在外面洗剥鹿和兔子,并收集木柴架上篝火。
晚间。又是暴雨,幸亏我们住的是二楼,风雨难入,鹿肉和兔子肉已经烤好,只是我一块也吃不下去,那俩个老头和女孩吃的高兴,我从裤子口袋里发现2枚遗漏的手枪子弹,我爬起来找到那把手枪,正好适合那两发子弹。第三天,我的酸中毒症状终于好转了,通过对附近的地点观察,我们决定离开这里,朝北边走,大约走了二天,风餐露宿,终于来到一个自然村,那里也有二三十人,靠种地和打猎勉强维生,这里的人并不友好,不肯收留我们,经过协商那个小女孩和二个老头被收留了,虽然体力差,但是吃的少,可以留下干杂活,而我体力强壮面容狰狞,定居点的人不敢收留我,逼迫我尽快离开。
我又踏上了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