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月看着他们三个逃走,然后与那位女子从角落里走出来。柳勤姑娘也从屋顶上惦着脚尖落下。
赵秋月望着这位女子,这位女子抬起头缓缓开口说道:“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眼看这位女子将要跪下,赵秋月连忙扶着她道:“不必谢我,不必谢我,要谢就谢这位。”
她接着说道:“多谢姐姐,我叫姜婉,卖我之人不是外人而是我的父母。”
赵秋月与柳勤都吃惊,姜婉看他俩如此疑惑便接着解释道:“父母二人,有一人是我生父,另一人是我继母,继母与生父不知为何沾染上了赌博,两人都想一夜暴富,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家底也赔光了,还倒欠赌坊很多钱。”
姜婉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而生父又听信继母的谗言,就……把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柳勤递给姜婉一块手绢让她擦擦泪水,突然柳勤警惕起来,发现不远处角落里有个人偷窥,她猛踢地上的竹竿一脚,像箭一样飞出去,然后狠狠地插在偷窥人头顶的墙上,墙上灰土落在他的头上。
偷窥人吓傻了蹲坐在地上,踉踉跄跄爬起来正想逃走,柳勤纵身跃起已经到了偷窥人的面前。
这偷窥人就是一个普通人,他从腰中掏出匕首正要反击,柳勤抓住他的衣领,卸下匕首,扔到赵秋月面前。
赵秋月看着这位偷窥人穿着丝绸锦缎,抹着浓妆,趴在地上,赵秋月问道:“谁派你来的?”
只见他闭嘴不说,扶着自己的腰直喊“哎呦。”
然后偷窥人发出粗犷的声音,但是嗓子又夹着,接着又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这样对我?你们这些人通通给老子去死。”
赵秋月皱着眉道:“不开口我以为你是女人,没想到是个爷们,怎么娘们唧唧的?”
“娘们,你才是娘们,老子是爷们。”偷窥人说出话来一股女人的味道,场面十分滑稽。
姜婉站出来问他:“你是不是刘公子府上的管家?”
管家一听有人认识他,瞬间来了气势,站起来打打脏衣服:“正是在下。”
姜婉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便对着赵秋月与柳勤道:“公子姐姐,咱们还是快跑吧,刘府的人咱们惹不起。”
赵秋月道:“这刘府就是刚刚逃走那人吧?我在山上几个月也没听说过这号人,柳勤,你呢?”
柳勤摇摇头。
这管家插嘴道:“刘宇刘公子可是这方圆几十里的大家,家财万贯,他的叔父可在皇宫中做着大官,一只小手指头就能把你们捏死。”
赵秋月心想,这皇宫中的大官能有我大吗?倒要看看这刘府能有多大能耐。赵秋月知道有柳勤在此,定能护自己周全。
赵秋月一行人,绑着刘府的管家来到一家龙行客店门前,有些胆大的跟着过来。
柳勤打了刘宇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街道,路上的行人议论纷纷,又躲得远远的。
龙行客店掌柜看到这几人来到自己店中十分恐惧,却又不敢不接待,掌柜知道敢惹刘宇的人必定也是个大人物,不敢怠慢一点,便笑嘻嘻地相应,“几位,是吃饭还是住店呢?”
掌柜的又装成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便问道:“张大管家,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被绑着呢?”
张大管家冷哼一声解释道,“锻炼一下筋骨,掌柜的你准备上一桌好酒好菜。”
“得勒,老样子吧。”掌柜的说完话快速逃离。
张大管家坐在凳子上得意洋洋对赵秋月一行人道:“这一桌就是你们的人生中最后一桌,好好珍惜吧。男的杀死,女的嘛,两位姿色还不错,那就当刘公子的小妾吧。”
赵秋月听他刚说完,一脚把坐在凳子上的张大管家踢了下去,滚了几圈。
这还没完,紧接着又踢了几脚,边踢边说道,“当你妹啊当......”踢完张大管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鼻子上的血不停地往外冒。
掌柜的看到眼前这一幕,慌忙地把张大管家扶到凳子上道:“张大管家怎么坐地上了。”
张大管家恶狠狠的盯着赵秋月一行人,可是却无可奈何。
站在龙行客店门口的人顿时安静,又突然散去。赵秋月一行人想必也知道刘宇快要到来。
刘宇携着一群人围堵住龙行客店,“滚开,统统都滚开,刘公子来了。”一阵阵吆喝声驱赶着。
刘宇架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走到赵秋月一行人面前,姜婉害怕的挪到赵秋月身后,而柳勤向前几步护着他们俩个。
张大管家看到自己的救星来了,哈哈大笑,连忙道:“你们玩完了。”连滚带爬地来到刘宇面前把脸凑过来道,“公子,你看他们给我打的。”
刘宇像摸狗一样摸着他的头,看着伤道:“辛苦了,张管家,你先到旁边休息,这仇一定会报。”张管家也像只狗一样跑到刘宇身后。
赵秋月对着柳勤小声道:“有把握吗?”柳勤点点头。
刘宇道:“今就要你们的命,男的杀了,小娘子们留下,让我好好享受享受。”说完刘宇身后跳出一群随从,一个个凶狠恶煞,手握长剑。
有两人朝着赵秋月冲去,那长剑头差一寸就要戳穿赵秋月眼睛,说时迟那时快,柳勤随手一挥桌子上的筷子似两把利剑飞去,这两人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就出现两个指头大小的洞,咣当两声,两人倒在赵秋月面前,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刘宇见自己的随从不是对手,于是大喊:“出来吧,我这些人都死光了你才出来吗?”他刚说完,龙行店家二楼处传出大笑声,这声音回荡在整个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