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那部特别经典的怪兽电影——异形魔怪系列,一直出到了1年左右,可以算是比较长寿了。
在加博怪兽衍生的第三代品种,就是靠屁股喷出火焰,飞上天空滑翔猎杀人类。电影中的硬汉大叔给它取了一个很搞的名字,叫做“a-bter”,屁股开花怪。
和炸尾螺可以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挺新奇的生物。”赫敏皱着眉头看向箱子里的炸尾螺:“这股气味好熟悉,应该是某种易燃的气体,我记得好像在化学课上学到过——喔,化学课是麻瓜们的课程,有些像魔药学……”
“或许这就是火箭推进的原理吧。”同为麻瓜出身的贾斯廷接话道。
“是了!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赫敏恍然地看向贾斯廷:“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为什么会有那种即视感,哈哈……这炸尾螺的炸尾巴推进方式,不是和火箭很像吗?”
说着,赫敏的目光看向了路易斯,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问道:“难道你不觉得眼熟吗,路易斯?”阑
“抱歉,我不太懂火箭推进器的原理。”路易斯十分诚实地说道,他的确不甚了解那玩意儿的工作原理,“不过在魔法界遇到一点熟悉的东西总是好的,或许你们俩应该仔细研究研究炸尾螺,再写一篇论文?”
话音刚落,箱子里的某只炸尾螺发出一声强烈的闷响,紧接着整个软哒哒的身体飞到了赫敏的脑袋上。
那股浓烈的臭鱼烂虾味儿快把赫敏熏得晕了过去,她强忍着不适,用魔杖把炸尾螺挑回了箱子里,还吐了它一身。
多少沾点以怨报怨了。
“这个东西真恶心,海格。”赫敏对着自己放了一发清理一新:“你培育这种奇怪的生物到底要用它干什么?难不成单纯是想听他发出噼啪的炸尾声?”
这句话可把海格给问住了,他张着嘴巴仔细思索,半天也没想明白这炸尾螺到底能干什么。
“这可不行哦,海格。”赫敏十分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你很喜欢神奇动物,但是培育一种新奇的物种,首先你要明确它到底有什么作用才是。”阑
“那是下一节课的内容,赫敏。”海格强自辩解道,“今天你们只管喂养它们就好了,你们要试着喂给它们不同的东西——我以前没有养过它们,也拿不准它们喜欢吃什么……”
“所以你就让我们帮你试试它到底喜欢吃什么是吧?”哈利怎么看怎么觉得海格不是很靠谱的样子:“万一它们不喜欢吃我喂给它们的东西,因此生气了怎么办,我可不想被他们咬伤,天哪……”
说着,哈利还神色扭曲地看了一眼箱子里咕蛹的炸尾螺。
“它们还是幼年体,应该不会咬人。”海格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上了不确定。
“你也知道是应该不会,对吧?”德拉科在一旁凉呲呲地说着风凉话。
给海格噎得够呛。
“这新学期真是奇特啊,”西莫·斐尼甘都都囔囔地说道:“先是让我们挤那个什么块茎的脓包,现在又让我们喂养这个东西……”阑
海格也没说话,他戴着他的大手套,把炸尾螺分成了十多组,让同学们来分别尝试喂养。
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做出头鸟的。出于对海格的感情,哈利还是用小棍儿挑起一块青蛙肝脏,伸到箱子里递给了一只炸尾螺。
那炸尾螺表现得毫无,甚至懒得抬起头。
“好吧,看来它肯定不喜欢青蛙肝,哈利。”罗恩说完,跃跃欲试地挑起一坨蚂蚁蛋,送到了炸尾螺的面前。
结果和哈利一样,炸尾螺对蚂蚁蛋也没什么兴趣。
“真挑事,这可不是好习惯。”罗恩皱着眉头说道。
赫敏瞟了一眼罗恩,哼了一声:“如果你眼神更清楚一些的话,你会发现它们根本就没有嘴巴……”阑
刚说完,一旁就发出彭地一声,随之就是迪安·托马斯的惨叫声。
“哎哟,谢特,疼死我了!”托马斯气呼呼地喊叫道:“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疼……”
海格神色慌张地走到他面前,关切地问道:“怎么事?怎么事?”
托马斯气呼呼地给海格展示了一下手臂上被炸尾螺爆伤的胳膊:“它的尾巴爆炸了,天哪,这可太危险了……”
海格的神奇动物课基本上都是鸡毛一地,乱乱糟糟地上课,乱乱糟糟地结束,不过倒也不像宾斯教授一样讲课枯燥,只不过总能整出一点儿小节目来。
像受一点小伤什么的完全是家常便饭,反正不是出人命就好——同学们倒也认可海格,毕竟和神奇动物打交道的课程总归是要受伤的,那些东西可比飞天扫帚致伤率高的很。
“还好,这些炸尾螺小的很。”返回城堡的路上,罗恩笑嘻嘻地说道。阑
赫敏迅速地说道:“它们只是现在小而已!可是海格养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总是把神奇动物养的很大,我毫不怀疑这些炸尾螺也会变得像小马驹那么大,甚至更大,天哪,有时候我真怀疑海格都喂给他的神奇动物吃些什么?”
“金坷垃吧。”路易斯笑着接了一句话。
赫敏的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实际上,炸尾螺真的很大,最后可以长到十英尺以上……
路易斯当然知道这些危险生物的潜力,但他也懒得管闲事,就让它们在海格的培育下野蛮生长也好,总要给憨厚可爱的老海格一点事儿做,免得闲出病来。
再说,炸尾螺应该也不是那么没有用,至少在没有用处这一方面,它还是很有用的。
或许可以把它们交给斯内普教授,让他来研究一下是不是有药用价值。
当然,实用价值就算了,他还不想开发。阑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路易斯一推门的一刹那便闻到了一股喷香的气味儿,有些熟悉,却又十分陌生,似乎上一次闻到这种香味儿,是在十几年前……
是了,是他还没有穿越的时候。
“豁,今天什么日子啊妈?”路易斯轻车熟路地把外衣递给咲夜,走过去拉过桌子,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不由得有些愣神。
说实在的,入乡随俗惯了,从小到大还真没想过吃点什么中餐回味一下口味——其实也不是没吃过,自从吃了左将军鸡后他就再也对英国的中华料理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以至于他从来没有想过去请一个赛里斯厨子。
“今天是吃饭的日子。”艾玛坐在主位,看了一眼咲夜和克莉丝塔萨:“都是一家人,你们两个也坐吧。”
克莉丝塔萨乐颠颠地坐在了艾玛的身边,可咲夜却微微鞠躬推辞道:“咲夜不敢。”阑
这一下给克莉丝塔萨也整不会了,她微微站起身,却被路易斯一个眼神制止。路易斯又伸手拽住咲夜,把她带到了身边:“妈说的没错,这里又没有外人,让你坐你就坐吧。”
咲夜这才犹犹豫豫地坐在了路易斯的身边。
“尝尝吧,调料都是从当地买的。”艾玛慈祥又和蔼地笑着给路易斯挖了一勺豆腐:“正宗的川蜀青花椒还有二荆条,我想你应该从没有吃过正宗的赛里斯料理。”
路易斯怔了半晌,恍忽地点点头。
“可怜的娃。”艾玛怜惜地摸摸路易斯的脑袋,“快吃吧,爱吃以后妈妈给你做饭吃。”
路易斯重重地点点头,鼻子有点儿酸。他用勺子舀起那包裹着红油和肉沫的豆腐,塞进嘴里。
那种剧烈的刺激让他好悬没把食物喷出去,强忍着咽下去后,他不由自主地咳嗽了起来。阑
这也太特么刺激了……
“慢点儿吃,没人和你抢。”艾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手拍拍他的后背试图给他顺气儿。
“没事,没事,和快慢没关系,是有点不习惯这个味道。”路易斯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眼泪都咳嗽了出来。
这些年吃的东西都是甜不甜咸不咸的,偶然一吃这种强烈刺激性的东西,真的是有些不习惯。
“不喜欢川菜?”艾玛挑挑眉,没说什么,“没事儿,吃惯就好了,想当初西弗勒斯也不喜欢吃,最后不还是和我一起用坩埚涮火锅?嘻嘻……他可是很爱吃毛肚的,不过每次用他的坩埚涮火锅的时候他看起来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他能高兴就怪了。”路易斯又咳嗽了两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口味比较柔和一些的菜上。
还好,桌子上没有九转大肠,这是让路易斯比较欣慰的。阑
出乎意料的是,凯瑟琳对川菜很感兴趣,那麻婆豆腐和水煮肉片几乎都进了她和咲夜的嘴。
其实这就是一个体质的问题,有的人能吃辣,有的人不能吃。就像上辈子似的,他特别喜欢吃辣,但是他的对铺兄弟完全不能吃辣,就算是一点辣椒油都受不了,所以他在大学四年最喜欢嘲笑那个不能吃辣的舍友,结果报应来的这么快……这辈子他不能吃辣了。
太难了,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问题?路易斯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在系统里找找,怎么把这个短板儿给补上。
不能吃辣那可真是少了不少乐趣啊……
饭后的叶子雁坐在椅子上,用餐巾优雅地擦着嘴,夸奖道:“姐姐做的饭还是那么好吃。”
“哼……”艾玛轻笑了一声,又忽然提高了嗓音:“你叫我什么?”
“姐……姐姐啊……”叶子雁的底气突然不是很足,她心虚地看着面前的好姐妹,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调侃我,千万不要调侃我……阑
可是墨菲定律说过,事情往往会向你所想到的不好的方向发展,艾玛显然也是看穿了叶子雁的想法,故意拖长语调阴阳怪气地说道:“哼,叫着我姐姐,却和我儿子……难道你现在不应该叫我一声玉阿姨,或者妈妈么?”
叶子雁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她就知道艾玛没有憋什么好话,她看着窗外云卷云舒,决定不去打理艾玛。
“妈。”路易斯无奈地说道:“您调侃子雁就有瘾吗?真是的……”
“哟哟哟,叫的这么亲热。”艾玛撅着嘴,像小学的女孩儿一样,探着头伸出食指刮着自己白玉一般的脸蛋:“羞羞羞,真不知羞!”
路易斯和叶子雁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和她一般见识!”
这无疑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路易斯的下场并不怎么好,他的耳朵都快被扭掉了。阑
“你到底是谁的儿子!”艾玛揪揪好大儿的耳朵,“竟然和别人一起对抗我,哼,我真是生你都不如生块叉烧!”
“疼疼疼……妈,耳朵要掉了!”路易斯连忙求饶,他倒不是疼,主要这么多人看着呢,尤其还有凯瑟琳也在这里,多多少少有点儿挂不住面子。
“哼!”艾玛放开了路易斯,看着他红彤彤的耳朵,不由得又有些心疼,伸手又去给他揉。
“好了妈,没事儿。”路易斯止住了艾玛的动作:“我又不是小孩儿了,别老动不动揪我耳朵,多难为情啊……”
艾玛瞅瞅他,白了他一眼。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今天下午两点是六年级的课程,好在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足够大,能够装下四个学院以及其他两个学校的学生。”艾玛说着,看向凯瑟琳:“小月亮,你们上个学期学习到哪里了?”阑
“就是正常进度的课程,阿姨。”凯瑟琳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小鹿在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总是侧重于实战方面的训练,对于理论他一般很少去讲……”
艾玛点点头,转向路易斯:“你呢,好儿子,你有什么意见吗?”
“哪儿能啊,我哪儿能有意见?”路易斯连忙说道,他这话可是发自内心的,有个人帮他受累分担痛苦让他做甩手掌柜,他高兴都来不及呢……
“那就这样吧,萧规曹随。”艾玛说了一句成语,“上个学期的黑魔法防御课你是如何授课的,我就怎样给他们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