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可靠的消息称,在新学期会有一批新姑娘来霍格沃茨做客。”“是的,很漂亮的新姑娘,你知道吗?”“对,就是特别漂亮的那种,我想你应该想象不到……”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塞德里克身边一左一右地说道。
“我让你们弄湖涂了,什么新姑娘?”塞德里克有点儿蒙圈。
双子对视一眼“就是……很漂亮的女孩子,你就不要问这么多了,喏,这个随身听先送给你,记得回去联系你们的赫奇帕奇同学练一练,今年的校歌合唱就用这首曲子了。”
“我让你们搞湖涂了。”塞德里克迷迷湖湖地问道“为什么要用这首曲子?我觉得不太适合女人听……”
“路易斯说了,这可是刻在她们dna里的歌曲……至于什么叫dna,我也不明白。”弗雷德摊着手说道。
赫敏立刻在一边充当步步高点读机“dna就是……你们可以理解成刻在灵魂里。”
说着,还回头冲着路易斯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下次说别人能听懂的话!
“好吧。”塞德里克被这个理由说服了,双子也不可能骗他,毕竟路易斯就在这边上呢,想当着当事人撒谎那可是有点儿难,“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赫奇帕奇通知到了,下一个就是拉文克劳了。”路易斯拍拍手“等一等,贾斯廷是麻瓜家庭,所以来这里要慢一些——要体谅家里没有飞路网的人,他要先去对角巷的破釜酒吧,然后通过破釜酒吧的飞路网连接到这里。”
“真可怜家里没有飞路网的人。”罗恩幸灾乐祸地说道“天哪,我真的无法想象家里没有飞路网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我是说——如果你想从伦敦去格拉斯哥的话,应该怎么办呢?”
“你好像是那个大傻子。”赫敏毫不留情地吐槽着“你想想每年开学的时候,你是怎么去霍格沃茨的?”
“火车?”罗恩经过赫敏这么一提才想起来,“啊,对,我忘记了麻瓜们也是有火车的,哈哈……”
“不止有火车,还有飞机呢,我亲爱的罗恩。”哈利笑嘻嘻地提醒道“飞机的速度是火车的好几倍,如果你坐的是飞机的话,可能用不了一顿午饭,就可以从伦敦飞到霍格沃茨。”
“哇……”罗恩这次真的惊讶了,他好奇地问道“真的吗?我是说——麻瓜也可以这么厉害吗?”
“我看你是井里的蛤蟆,不知道天有多大。”凯瑟琳的毒舌又犯病了,她哼了一声,把一盘蜜瓜放在大家的面前“去年我和路易斯坐过飞机,那种感觉……嗯,有些不太高形容,总之很快就从伦敦飞到了雷克雅未克。”
“雷克雅未克?”赫敏皱着眉,仔细咀嚼了一下,好奇地问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不,我说真的,我好像真的听说过这个地方。”
“是冰岛的首都,赫敏。”凯瑟琳略带怜悯地看着赫敏“看来万事通小姐也有不懂的东西。”
话题从这儿开始就偏了,也可能是赫敏故意跳出来为罗恩吸引火力。
毕竟是女朋友嘛,路易斯还是愿意相信赫敏有奉献精神的。
“我不信!你怎么可能比我更像麻瓜!”赫敏不干了,大声地质疑。
“好吧,那我问你几个麻瓜界的简单小常识,如果你能回答上来,我就承认你是万事通小姐。”凯瑟琳坐到了路易斯的身边,伸出藕臂挽住了路易斯的胳膊。
路易斯只想说犯规,这姐姐带球撞人!
赫敏当然不会允许凯瑟琳挑战她的万事通权威,她现在是为了捍卫自己的万事通头衔与荣誉而战!
“你出题吧!我不信你能够难倒我!”赫敏梗着小短脖子,气哼哼地下着战书。
大概意思就是凯瑟琳你放马过来,怕你不是万事通!
“第一个问题。”凯瑟琳往路易斯的身上挤挤,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上沃尔特现在的官方名称是什么?”
】
赫敏似乎并没有想到凯瑟琳会出这么刁钻的问题,一时间被难住了。
她本以为凯瑟琳身为魔法界的纯血巫师,对于麻瓜界的事情并不会关心,可万万没想到她上来就用四个二把两个王带出来了。
她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圆睁着双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凯瑟琳的问题。
“呃……”赫敏只是尴尬地拖长了声音。
“好吧,看来你不知道。”凯瑟琳并没有嘲讽赫敏,而是继续抛出下一个问题“质能守恒的方程式是什么?”
赫敏面色尴尬“呃……”
凯瑟琳娇美的脸蛋儿在路易斯的脸上蹭蹭,依偎在他的肩头“瑙鲁的首都在哪里,这个国家在澳大利亚的哪个方向?”
赫敏“……呃……”
“巴西的首都是哪里?”凯瑟琳问了一个迷惑性的问题。
“这个我知道!”赫敏大声地说道“里约热内卢!我知道的!里约热内卢!”
“很抱歉,赫敏同学。”凯瑟琳笑呵呵地指正道“巴西在一九六零年的时候就已经从里约热内卢迁都到了巴西利亚……”
赫敏张张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喀麦隆的国教是什么?”凯瑟琳再次问道。
赫敏的自信心已经被打击得彻底无影无踪,她只能机械地张嘴“唔……呃……”
“东西教会是在哪一年分裂的,他们的宗教领袖分别都叫什么,当时分别在哪个城市?”
赫敏“呃……”
支支吾吾半天就是给不出一个正确的答桉。
“赫敏?”路易斯唤了一声。
赫敏迷茫地抬起头“嗯?”
“你应该去竞选议员。”路易斯举起茶杯对着赫敏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神情不阴不阳笑呵呵地建议道。
赫敏愣了片刻,警觉地问道“你是不是在阴阳怪气我?”
“怎么会是呢?”路易斯摊摊双手。
“是啊,怎么会是呢?”凯瑟琳没有看赫敏,目光深情地看着路易斯,伸头吻了他的脸颊一下。
“你们……你们两个太坏了!”赫敏又炸毛了“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太坏了你们两个。”
“太坏了,这就准备用拳头去打。”路易斯曲起拳头,转头看着凯瑟琳,喵了一声。
“哇,好可爱!”凯瑟琳眼中闪烁着很粉红色的星星,把路易斯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和自己化为一体。
“救命啊,救命!”路易斯无力地挣扎着,怎么凯瑟琳现在的规模都和索兰莉安差不多了,闷死人了!
他可真不想这么被闷死,不然他就会成历史上第一个被这么闷死的巫师了。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你都快把你的小鹿闷死了,宝贝儿。”索兰莉安的声音适时响起,救下路易斯于水火之中。
可她却忘了当年是怎么闷路易斯的了。
凯瑟琳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路易斯,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不由得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晚上戴个猫耳朵吧,小鹿……”
“叫爸爸。”路易斯笑嘻嘻地附在她的耳边说道。
结果却收获了一记痛掐。
“当着这么多人我才不要!”凯瑟琳恨恨地在他耳边说道。
“那就是说,没人的时候就可以咯?”路易斯惊喜地问道,想了四年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凯瑟琳没有回答,偏过头看向一边,脸色红红的,好像染上了一层红霞。
……
贾斯廷的速度有够慢的,直到下午茶的时候才通过飞路粉来到了沃雷家。
“哦,你可算来了,贾斯廷。”罗恩翻翻白眼“我们都准备开学了。”
“抱歉,大家。”贾斯廷嘿嘿地陪笑“这不是家里没有飞路网吗……我还是打车到破釜酒吧的,天哪,伦敦堵车的问题大家也应该知道。”
“只有路易斯和赫敏知道,还有哈利。”乔治笑嘻嘻地说着,把随身听递给了贾斯廷。
“酷,最新版的aan随身听?我早就想要一个了,可是霍格沃茨不让带这个。”贾斯廷是识货的,一下子就认出了随身听的品牌。
“你先戴上耳机,听一下这首曲子。”路易斯笑呵呵地建议道。
贾斯廷点头拿起耳机塞进了耳朵里,抓耳挠腮地听了半天,迷茫地抬头问道“这是什么曲子?听起来好……好怪。”
“这是新学年校歌的旋律,你回去之后通知拉文克劳的同学们,今年校歌的旋律就用这个。”塞德里克拍拍他的肩膀。
“哈?”贾斯廷明显不太能理解“为什么?”
“有妞。”乔治言简意赅地说道“外国妞,她们最喜欢这首曲子,非常漂亮的外国妞,你就说你唱不唱吧。”
“什么外国妞?”贾斯廷明显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一脸迷茫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懂啊……”
“新学期,会有很多外国漂亮妞来霍格沃茨做客。”弗雷德耐心地给贾斯廷解释道“消息来源很可靠,是路易斯从邓布利多校长那里得到的消息,你想,邓布利多校长会骗路易斯吗?显然不会……路易斯会骗我们吗?那更加不会!”
贾斯廷一下子脸色就变了,像摸到了杰瑞的汤姆一样坏笑起来。
“必拿下!”他握拳为自己打气道。
“必拿下!”同为单身狗的双子一起给贾斯廷打气。
路易斯看看哈利和罗恩,一起握拳打气道“必拿下!”
结果罗恩就被赫敏揪住了耳朵。
“你要拿下什么?”赫敏眯着眼睛,神色不善地问道。
“哈利女朋友不在这,凯瑟琳不会管我,你想拿下什么?”路易斯捶着大腿疯狂地笑着问道。
罗恩垮起了小猫脸,气呼呼地看看哈利又看看路易斯,为自己有两个损友而感到难过。
“你们两个太坏了!路易斯!哈利!哎呀呀赫敏你轻点……”罗恩抱怨到了一半儿,就开始求饶,看来赫敏加大了力度,让他有点儿受不了了。
“疼吗?疼就对了。”路易斯幸灾乐祸地落井下石“这就是你对赫敏不忠诚的代价……”
“什么不忠诚!我怎么可能对赫敏不忠诚!”罗恩不服地反驳道。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路易斯说了一句勋宗名言。
好吧,罗恩想反驳却像牛啃南瓜一样无处下嘴,他和刚刚的赫敏一样支支吾吾半天,窘迫极了。
别说,憋了半天还真让他想出来一句反驳的话“那你呢,路易斯,你对凯瑟琳忠诚吗?”
他试图和路易斯一换一。
“噢,那你可想多了,罗恩。”路易斯摊摊手“凯瑟琳和赫敏可不一样,她可是十分包容我的。”
说着,还用手指挑挑凯瑟琳的下巴,收获了凯瑟琳的一记白眼果。
罗恩悻悻地看了一眼路易斯和凯瑟琳,又看看赫敏,明显是敢怒不敢言。
“我对你好不好?”赫敏急了,手上不自觉加了几分力度。
“好,当然好了,赫敏是最好的,你快松开我吧。”罗恩的语气带上了讨饶的意味。
“你已经被驯化了,罗恩。”路易斯悲悯地说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嘛,你已经被赫敏带上了嚼头,阉掉了是非根,现在得你已经完全被她控制住了……”
“我哪有!”赫敏反驳道。
“看,她自己都没发现,这种潜移默化的驯服其实更可怕。”路易斯摊摊手“就算现在你看她也不愿意放开罗恩的耳朵……啧啧,要让我这么活着,我宁可单身一辈子,天哪,太可怕了。”
赫敏触电一样地松开了罗恩的耳朵,她倒不是心疼罗恩,而是实在怕了路易斯的语言攻势。
“别怕,罗恩,放心飞,我们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路易斯露出一个悲天悯人的神情“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替你重新找一个女朋友,保证听话又可爱……就像克莉丝塔萨一样漂亮听话又懂事。”
说着,路易斯手指向克莉丝塔萨,克莉丝塔萨听到路易斯在叫自己,迷茫地抬起头,嘴边上还沾着一圈儿咖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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