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罗分批带领着商队众人,进入寨内校场,只见金家寨校场位于土楼后侧,东西南北均设置有瞭望台,可以直观的看到校场内的一切动作,足见百魁英十分注重大寨的布局。
狼罗分别派了几个手下,拿出卷轴,对着众人一一比对,检查的十分细致。半晌之后,已经将商队众人检查完毕,但却任然找到卷轴的上的的人物。
……
“废物!全都是废物1
百魁英站在议事大堂前,怒不可遏的骂道。
“大当家,您先消消气,会不会您要找的人不在这批商队里...”狼罗硬着头皮的说道。
百魁英拽起狼罗的衣领,然后厉声说道:“你们眼瞎了吗,那个叫黄远峰的镖师,用的不是中原的功法。咱家猜的绝对不会错,他目的就是护送“那个人”。而“那个人”至今也没有出关的消息。肯定就混在这支商队中,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1百魁英就把狼罗狠狠地望地上一推。
……
而在地下不远的某个沙漠洞窟内,武少爷却迷失了方向。
原来武时升跟随黄头巾大汉,被带到沙漠某处隐蔽的灌木从内,黄头巾大汉称担心耶律赤瑾安危,在安顿好武少爷后,便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初时武时升还能安定下来,而等待这么久不曾见到两人回来,心下着急但见周围黄沙越渐大起,天越发黑起。
他即感到孤独与无助,就觉得自己幸运和不幸。
“听话,在这乱世当中,还有比活着更值得庆幸的事么?”再次萦绕在他的耳畔。
就这样又坚持了几个时辰后的武时升实在冻得发抖。他这才起身试图另寻一个安身的之所,以求庇护。哪成想还未走出数十步,便陷入到沙坑之中,武少爷在惊慌中,手忙脚乱的挣扎,令身子更加下沉,“噗嗤”一声,武少爷最终还是掉了下去。
武少爷忍着疼痛,定睛四望,但见眼前是一条深邃的地下密道,密道的活动范围不大,而壁顶与武少爷的身高基本持平,若是一个成年人,就要趴扶着前进了,一旁还可听到地下水的声音,武少爷靠在臂面一侧,顺着地下水道流淌的方向前进着,出入时,洞窟极窄,复行数百步,密道变得宽敞起来,原来这密道竟是一处天然的溶洞!但见密道渐渐分出多条岔路,他犹豫了...
武少爷最终还是选择了一条较为宽敞的通道,在穷尽路途的尽头后,他发现头顶处有一个出口,出口似乎被井盖挡祝
于是他踩着石堆,艰难的爬上去。
推开井盖,眼下却是一处伙房,房间布局较为粗糙,而灶台上到处都是残渣剩饭,酒坛更是碎了一地,只有锅里还剩有锅巴,难以想象,这户人家有多么邋遢。
武少爷见周围并没有旁人,咽了一下口水。
但就在听得门外传来两三位醉声大汉的聊天声,话话中似乎夹杂着醉意,几人晃晃悠悠的走向伙房停了下来。
武少爷慌忙躲在堆积木柴旁,不敢出声。
“干什么干什么,知道我们这次任务有多重吗1
“不,不,不行!要进,要进就,就,一起进,进,进去1
伙房外,三位大汉夺门而入,却三人同时被堵在门外。那门框的宽度哪容纳得了三名大汉,被卡的三名大汉看起来甚是滑稽。
老三见状,退了两步,挣脱出来。
他转身拧了拧裤腰腰带,使足力气,用肘关节将要撞向被卡的两名大汉。然而就在此时,被卡的两名大汉立即整出高低,门框一侧有石头弹出,接着门框破裂,为首大汉先行落地,接着二哥落在为首大汉的身上。没等他大叫,接着身后老三肘关节已经击空,失去重心,身子前倾,正好击中为首大汉的裆部...
“啊~哟~哟~哟~哟~哟~哟~”
伙房外传出一阵凄惨的叫声。
良久,为首大汉才恢复体力。
“你奶奶的,蠢蛋1
起来便对老三一痛猛揍。
“咦,这伙房里饭菜咋吃得挣干净!?”为首大汉四下查看,试图找到好酒好菜。
“哦,你奶奶的,我明白了,是你小子提前跑伙里房偷吃了吧?”为首大汉见过锅内还有块锅巴,气愤的向二哥骂道。
而二哥一副委屈像,说道:“你,不,不,不要诬,诬,诬赖好,人,你,你,怎,怎么不,不怀,怀,怀,疑老,老三1,原来老二是个结巴。
二哥刚说完,为首大汉又猛拍着二哥的头,说道:“你奶奶的笨蛋,他没那个脑子1。
武时升听那三人声音颇为滑稽,最终忍不住露出头来张望,但见那肥壮大汉与袭击商队的“英狼帮”服饰一致,便觉得不妙。
这里竟是“英狼帮”的巢穴!
“谁,谁在那里1这次为首大汉望向柴堆,抽出背后大刀,走向柴堆。就在刚刚武时升低身卧倒时,不小心踩到碎枝,发出声响。
那武少爷心知不妙,便抓起旁边灶台内的碳灰抹在脸上,并应声答道。
“大人饶命,小,小的是伙房烧...烧火的。”武少爷艰难的答道。
“你快点滚出来,让我看看1
武少爷勉强的站了出来,他双腿已经打发起颤来。
为首大汉贴近看向武少爷,眯着眼仔细打量武少爷转了一圈,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大汉厉声喝道:“哦!我知道你啦1
武少爷心里顿时一凉,暗自叫苦不迭,本来只想找个庇身之所,哪料想再次羊入虎口呢?
“你奶奶的,原来是你他妈躲到伙房里偷吃,看我不宰了你这兔崽子1为首大汉带着醉意的面旁怒喝着举刀砍来。
武少爷欲哭无力,没想到为首大汉用着荒唐的逻辑就要结束他的小命!
正在为首大汉扑将之际,一根鸡骨头吐在了大汉的脸上。那大汉抹了抹脸上的油,更加气愤,“好小子,你奶奶的,还敢向我吐骨头,要死啊1大汉更是气势汹汹。
接着,又有一坛酒落了下来,险些砸到大汉。为首大汉这才发觉,酒坛是从上端掉下来的,大汉抬头的叫道:“你奶奶的,谁啊,谁在那里?”。
只见横梁上横卧一人,那人从横梁上滚落,双脚挂在横梁后端,身子顺时针旋转而下,额头正与那大汉的额头撞到一起,那大汉下一刻却便被撞飞了出去。
“啊,疼疼疼疼疼,你奶奶的,是谁在叫俺?...”只见眼前是一个身穿黑灰色服饰的青年人,他倒立的额头上缠着红巾,手上还抱着一坛酒,从手腕上垂下着的,是一条漆黑的锁链,可看到那人双手戴着镣铐,倒挂在梁下边呻吟边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