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发生一件事情,不大不小,对别人没什么影响,但对盛家影响挺大的。
国流亡政府总统齐衡逃到江州来了,寻求政治避难!
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江州接受了,后来为两个国家的邦交也起到很好很稳定的作用。
这次江州也接受了,毫不让人意外。
但这次比上次动静小了许多。
主要是江州商界几乎没有大佬参与!
盛家没有任何动静,云家简家自然跟着盛家一起,也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几家是江州商界的风向标,几家大佬都没表示,剩下的人盯着他们,也都在观望。
有的人坐不住了,有关部门负责人亲自找盛翰鈺谈话,让他格局要大一些,大人有大人,抛弃前嫌重新和齐家合作。
盛翰鈺拒绝了,没有丝毫犹豫!
领导很好脾气道“你不急着答复我,回去想想嘛,也可以和朋友们商量商量,在答复我不迟。”
盛翰鈺“不用商量,不合作就是不合作,没有商量的必要。”
领导……
领导不悦也没办法,盛翰鈺就是这样的人。
只要他打定的主意就绝对不更改,谁的面子也不给。
没有几大集团的参与,齐衡在江州还是站稳了脚跟。
……
“笃笃笃”。
秘书敲门,进来汇报“总裁,有位陈先生说是您同学,路过这过来看看您,您见吗?”
时然在大学的班长姓陈,前两天说要到这边实习,顺便过来看看她。
于是时然对秘书道“没错,他是我同学,快请他进来。”
秘书转身刚要出去,时然又吩咐“煮杯卡布奇诺送进来,多糖。”
“好的,总裁。”秘书答应着出去了。
时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亲自到门口迎接班长。
陈班长性格开朗,热情,对班级的每个同学都很照顾。
在盛家出事的时候,学校的事情都是他帮时然办的。
门开了,班长走进来“哟,老同学你今非昔比了啊,这才几天不见了,完全就是女强人的样子嘛。”
“班长请坐,你就打趣我吧,什么女强人啊,都是打工人而已。”
俩人在待客区分宾主坐下,秘书送来咖啡,放在班长面前,然后微笑着退出去。
班长端起咖啡喝一口,赞叹“嗯!不错,不愧是大公司就是气派,咖啡煮的比咖啡馆里煮的都好喝。”
时然“你若是喜欢,一会儿我让人将咖啡机打包送给你。”
陈班长急忙摆手,反对“算了吧,你饶了我,我一个实习的穷大学生消费不起这么高档的东西,我租的房子简陋,你要是真把咖啡机送给我,我白天出去上班的时候还要总惦记着机器别被偷了,工作一定做不好。”
“工作做不好,我就会被辞退,被辞退我的档案上就会有污点。”
“档案上有污点我以后的工作就不好找,找不到好工作就会影响我找女朋友,成家立业……”
时然笑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好家伙,只是要送你点东西而已,你还打算讹我一辈子么?”
班长认真点点头“嗯,有这个打算。”
时然顺势道“那感情好,你到我们集团来上班吧,我在销售部给你留个位置,多劳多得,我们集团的福利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满意你还可以跟我说。”
她是真心实意邀请。
陈班长是个人才,顶盛若有他的加入,只会如虎添翼。
班长笑道“工作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已经找到工作单位了,但还是要谢谢你想着我。”
他看一眼腕上的手表,然后端起杯子一口喝干里面的咖啡,站起身告辞“我要走了,晚上七点香格里拉家乡菜馆请你吃饭,老同学我知道你忙,但这个面子不会不给吧?”
时然心里“咯噔”下。
去哪家饭店不行?
为什么偏偏选了香格里拉家乡菜?
那家菜馆她以前和齐衡经常去,后来俩人接触婚约后,时然就再没有去过。
她不只没有再去过那家菜馆,甚至连那条街都不再去了。
如果是别人要去那边,她一定反对。
但面前是陈班长,她也就答应了“好的,晚上见。”
“晚上见,你忙吧,不用送了,我能找到出去的路,哈哈哈哈。”
班长走了,时然刚回到办公室,云祺天就从后面跟进来“嗨,总裁!刚才那帅哥看着眼熟,也是我们学校的吧?”
时然瞪他一眼“我班长。”
云祺天“他晚上要请你吃饭啊,你们介意带上我吗?那边的土鸡菌锅我很久没吃了,想的很。”
时然……
“介意,我和帅哥约会,你跟着很碍眼,想吃火锅我给你假,你现在就去吧,早点吃完回来。”
“小气。”
他扭头回去了。
他才不会现在去呢,至于什么时候去……反正饭店也不是时然家开的,谁都能去!
……
下午。
六点半。
时然准时关上电脑,用了五分钟补妆,然后走出办公室的门。
“啊!你什么毛病?鬼鬼祟祟站这干嘛?”时然不满。
云祺天直挺挺站在她办公室门口,像是门神一样。
他摆个造型,用手撩下额前的头发,酷酷道“等你!”
“你等我?我不带你去啊,我们老同学聚会,你又不是我们班的,别跟着。”
她说完往外走,走的很快。
云祺天紧紧跟在后面“我没说要跟着你蹭吃蹭喝啊,你不要紧张嘛,我是给你当司机的,老黄家里有事,下午请假了。”
时然……
他借口找的也太蹩脚了。
顶盛又不是只有一名司机,老黄请假可以找别的司机,哪里就劳动他堂堂副总裁亲自当司机了?
“秘书,秘书!”
时然叫道“给司机班打电话,让他们派别的司机给我开车,如果大家恰好都有事,我自己开车去,不敢劳动副总裁大驾!”
云祺天这个副总裁也是牛气的很。
什么活都不用干,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在时然面前晃!
各种找存在感。
时然不给他好脸色也没关系,他就当看不出来,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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