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听。”
“你别挤我!”
“听到了听到了,好像哭了!”
楼青川的声音憨憨的响起来,惹得陆临安的耳朵贴的更紧了,却还是什么都没听到,皱了皱眉头。
“真的假的?你小子是不是骗我呢?”
“我骗你干嘛?真哭了,你信不过我的耳朵,你还信不过老大的勇猛?”
秦律抬眼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个二货,目光又放到了电脑屏幕上,声音刚正清淡,没有什么跌宕:“不想被老大操练,就老老实实的回来坐着。”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看了一眼秦律,撇了撇嘴,安安分分的回来了。
房内。
苏星辰哭闹的越来越厉害,手铐已经把手腕磨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沈砚掀了掀眼皮子,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是显眼,像是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红色丝线。
沈砚冷嗤了一声,松开她的腮帮子,握住她乱动的手腕,另一只手摘掉了她的面具,对上她哭的红通通的眼,冷漠的厉害。
“这么害怕还跑来这种地方,苏星辰,好奇,会要了你的命。”
苏星辰一愣,抬眼看向他,泪眼朦胧中,男人摘下了面具,精致的脸出现在瞳孔中,一片冷然。
原来他认出来自己了,沈砚一定是从开始就认出来了,可他还这么戏弄自己。
这么想着,苏星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带着哭腔控诉,语调提高了几分。
“我就是看到你了,怕你有危险才跟过来的,我怎么知道会被他们当成这儿的工作女郎?”
“沈砚你明明认出我了,你还欺负我,你……好心当成驴肝肺!”
沈砚扯了扯唇角,冷嗤了一声:“好心?”
苏星辰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满满的不屑,吸了吸鼻子,开口道:“就是好心,我担心你像昨天一样,身体冰凉纤弱,这儿鱼龙混杂,我……才跟过来的。”
她承认自己也是好奇,但这话总不能在沈砚面前说出来,总要挑一些好听的来说。
沈砚垂着眼睛,眼里的神色没有半点波动,伸手把手铐打开,扭开灯,声音漫不经心,带着懒散的调子。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妄想保护我。”顿了顿,他抬手捏住苏星辰的下巴,一只手撑在床上,凑近了她的小脸,不紧不慢的吐出了四个字。
“自不量力。”
沈砚松开手,拿起床上的面具,重新戴在脸上,坐在了床边。
苏星辰得了自由以后,第一时间就拉上了自己的裙子拉链,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听见沈砚的嘲讽,她气鼓鼓的。
她承认自己没那个能力,但是两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沈砚这么糟践她的好意,这要是现实世界,早就被人套麻袋揍好几回了。
但是想起来鳄鱼池,她一个严厉的字也不敢说,只敢怂哒哒的软了声音控诉。
“你怎么这样啊?你看,我的手腕都红了,既然你要给我一个机会,干嘛还要这么戏弄我?”
她把手伸过去,沈砚的目光落在了手腕上,软嫩白皙的肌肤上,红痕像是鲜血一样,有些地方隐隐有些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