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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割二十斤喂狗。”
秦天一声令下,立马有人抽出了一把小刀来,直接就在洪峰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这一刀很快,一刀过后,一块肉已经从洪峰的手臂上割了下来。
鲜血顺着洪峰的手臂直流。
而直到这个时候,洪峰才突然感觉到疼痛。
那种突然而来的疼痛,让他整个人的面目看起来都是狰狞而扭曲的。
紧接着,才是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洪峰的额头冒着冷汗,他没有想到秦天说割他的肉,竟然真的就割了他的肉。
他以为秦天只是吓唬他一下。
这让他有点不安,担心秦天真的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名侍卫已经把肉扔进了木桶之中。
“一斤三两,还需要二十刀!”
侍卫说了一句,也不询问洪峰,紧接着立马出手,又割了一块肉下来。
洪峰顿时惨叫如同猪叫。
他真的害怕了,如果他不求饶的话,他相信秦天真的会割下他二十斤肉。
“饶命,饶命……”
洪峰忍着疼痛开始求饶,秦天坐在上面,很是轻蔑的看了一眼洪峰,紧接着问道:“怎么,想说了?”
洪峰点点头:“说,我都说。”
秦天道:“既然早晚都是要说,之前又何必嘴硬,自讨苦吃,好了,说吧,敢有一句虚言,我要你性命。”
洪峰紧咬了一下嘴唇,然后慢慢又松口,道:“小公爷,您……想要问什么?”
突然让洪峰说,他倒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让秦天的脸色有点难看,不过,秦天并未发作,道:“你之前说要带本官去一个宴会,那宴会在何处,又是一个怎样的宴会?”
洪峰道:“小公爷,那宴会是神仙教举办的一个宴会,不过说是宴会,其实就是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房间,我们去了之后,就每个人一间房,里面有各种美食和美女,还有神仙散等等,不过小公爷要说这宴会在何处,小的也是不知。”
听洪峰这样说,秦天摸了一下下巴,神仙教,他此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不过有美食和美女,想来是一个消金窟。
“大胆,竟然敢隐瞒本官,你常去那宴会,怎会不知那宴会在何处?”
秦天突然怒吼了一声,洪峰面露苦笑,而他这么一笑,浑身就又疼痛起来。
“小公爷饶命啊,小的是真不知道那宴会在什么地方,每次,都是有专门的马车接我们去,而且去的时候,还会把我们的眼睛给蒙上,我们完全不知道那个宴会在什么地方。”
洪峰浑身很痛,但此时却也只能忍着疼痛,把情况跟秦天说一下,秦天听到这话,倒觉得洪峰没有说谎,这神仙教一听就像是个神秘组织,而既然是神秘组织,又怎么可能让其他人随便知道他们的据点?
“本官再来问你,这永州城刺史离奇身亡一案,与你可有关系?”
“这……”
洪峰有点犹豫,秦天顿时拍了一下惊堂木,那洪峰立马就匍匐在地,道:“小公爷息怒,这事与小的的确是有一点关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神仙教的教主突然想要永州刺史性命,然后就给小的以及永州别驾慕容狄发布了一条命令,要我们杀了永州刺史,我们接到命令之后,就设计将永州刺史给杀了。”
面对此时的秦天,洪峰是真的不敢有丝毫的隐瞒,杀人的事情,他也说了出来,秦天听到永州刺史真是慕容狄和洪峰杀的,心里就有点愤怒,但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此行总算是有了一点收获。
不过,他的内心,仍旧是有很多疑惑的。
“你们为何要听神仙教的命令,你是永州城首富,那慕容狄是永州城别驾,你们的身份可不低,还有,神仙教为何要杀永州刺史,对了,那许敬宗又在何处,是怎么失踪的?”
秦天把自己心里的疑惑全给问了出来,洪峰浑身疼痛的感觉在加剧,以至于秦天问过之后许久,他才终于开口作答。
“小公爷,我和慕容狄的身份的确不低,不过那神仙教有一样东西,却是我们缺少不了的,为了那样东西,我们只能听命于他。”
“什么东西?”秦天很好奇,这个世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这般的听话吗?
“神仙散,那是一种白色粉末,吸食之后,整个人都感觉像是腾云驾雾的神仙一般,而且每隔几天都要吸食一次,不然我们整个人就难受的有点想要发狂,为了神仙散,我们必须听命神仙教,而且,我们都是神仙教的成员,我们都相信吸食神仙散之后,我们会变成神仙,长生不老。”
洪峰嘀嘀咕咕的说着,秦天听到这些之后,却是眼眉微凝,这神仙教有点像是邪教,他们在用一些思想什么的控制人,当然,也包括用药物控制。
他听了洪峰的叙述之后,他觉得这神仙散很像是五石散,是那种可以让人上瘾的毒品。
他的心里隐隐一沉,五石散,外加精神控制,这个神仙教的教主,还真不是一般人啊。
一般来说,只五石散就可以把人控制的听命于他了,而他又再加上精神控制,让别人信奉他的神仙教,这比五石散还要让人觉得恐怖。
如果任由其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后果只怕是不堪设想的。
不安,不安。
刚刚建国没多久的大唐,竟然要面临这样的问题。
这些,会慢慢把整个大唐给侵蚀掉的。
秦天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整个人也变的有点愤怒,本来他以为永州城的事情,可能就只是一件命案而已,可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啊。
“小公爷,至于神仙教为何要杀永州刺史这事,小的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永州刺史没有加入神仙教吧,也可能是因为其他事情。”
见秦天神色变的恐怖,洪峰也不敢停顿,连忙就又继续说了下去,不过神仙居为何要杀永州刺史这事,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清楚。
这样说完,他微微抬头,有点谨慎的看了一眼秦天。
“许敬宗呢,他是如何失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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