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惊恐地看着赵阳的裤子拉链,仿佛那里面有什么洪荒巨兽一样,她吓得蹬蹬蹬后退三步,一下子倚上了背后的玻璃橱窗。八一 ㈧??.㈧?1?Z?㈠.㈧
高个子女服务员见状连忙跑过来,有些尴尬地提醒道:“女士您小心点,后面的玻璃不经撞。”
女人死死瞪了女服务员一眼,尖声叫道:“有人在店里耍流氓,你们难道都不管吗?”
高个子女服务员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赵阳,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因为她觉得,她要是敢阻止赵阳,恐怕会被赵阳一起打了。
想到女人方才说的那些尖酸刻薄,侮辱诋毁人家的话,她觉得女人确实应该受到惩罚,毕竟人家真的出钱买下了月之眼啊!
早知道会闹成现在这样,何必当初那么咄咄逼人呢?
见女服务员默不作声,女人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愤怒,扭头看了一眼男人,现他已经站起来了。
她心中一动,立刻叫道:“老公,你快过来保护我!”
然而,这时候她说这种话已经晚了,就在方才,她说男人没钱,是废物的时候,男人的心被她伤到,已经彻底凉了!
男人看都没看他一眼,抹了抹嘴角的血,沉声对赵阳说道:“我不管了,追这种贱女人,算我眼瞎,想怎么收拾她,随你的便吧……”
女人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她大声叫道:“张明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可是这时候,叫张明军的男人已经懒得理她了,临走之前他甩下一句话:“你找个有钱又能打的去吧。”
说完,他便离开向门外走去。
女人绝望地看着男人离开这里,她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气得,在那里瑟瑟抖,赵阳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说:“来,履行你的赌约!”
两个女服务员不敢说什么,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女人见状便想要向门口冲去,却见赵阳人影一晃,已经拦住了去路!
“刚才那么牛比,还让老子喝你的尿,你的威风哪去了?”赵阳看着她冷笑说道。
“死乡巴佬,我跟你拼了!”女人嘶吼着张牙舞爪冲向赵阳,她像是想要用自己锋利的指甲把赵阳撕得粉碎,可是赵阳只是一伸手,就揪住了她的头,手掌稍微一用力,女人就被迫跪到了地上!
抓住女人的头,就等于是抓住了蛇的七寸,女人丝毫动弹不得,她拼劲全力挥手往赵阳手臂上挠去,眼看就要在赵阳手臂上挠出几个清晰的血痕,然而,赵阳只是微微用力,女人便惨叫着收回了手去捂自己的头!
这时候,赵阳眼光一闪,把手伸到裤子前,便要去拉下拉链!
女人看到这一幕,她神色惊恐极了,不顾一切地疯狂折腾,奈何赵阳抓住她头的手只要轻轻一动,她便惨叫着停下了所有动作。
赵阳好整余暇,轻轻拉下拉链……
就在这时候,张袖儿起身跑到赵阳面前,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赵阳,算了吧……”
“算了?”
赵阳扭头看着张袖儿,说道:“你忘了她刚才是怎么说我们的?我就算了,你难道忘了她刚才是怎么说你的?”
说着,赵阳扭头看了矮个子女服务员一眼,他的一个眼神,便吓得对方打了个寒噤。
“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贱货,老子没钱跑来这跟你们逗闷子呢?”
赵阳冷冷看了矮个子女服务员一眼,然后把目光收回,盯着跪在面前的女人的脸,说:“不是瞧不起农村人吗,今天让你舔农村人的吊!”
“赵阳!”张袖儿见赵阳已经把裤子的拉链完全拉下来了,立刻一把拉住赵阳的手臂,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劝道:“求你了,放过她吧……”
就在这时候,赵阳鼻子抽了抽,忽然嗅到一股子尿骚味。
他皱了下眉头,低头望向瑟瑟抖的女人,微微弯腰,把鼻子靠近她一点,果不其然,那股子尿骚味更浓了!
原来就在赵阳把拉链完全拉下来的时候,女人的心理便崩溃了,紧接着她便感觉裤裆一热……
赵阳确认这尿骚味是从女人身上出来的,登时满脸嫌弃,说道:“不就是舔个吊么,看把你吓的,你平时肯定没少舔吧……”
赵阳收回了手,一脚把女人揣倒在地上,冷笑看着女人,说道:“说实话,老子这么金贵的吊,让你舔,我都嫌脏!”
说完,赵阳把拉链重新拉上,扭头看了一眼张袖儿,说:“袖儿姐,我这次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她的。”
一听这话,地上的女人登时如蒙大赦!
“袖儿姐,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赵阳叹了口气,瞥了地上的女人一眼,说:“滚吧,别忘了我的名字,我叫赵阳。”
女人狼狈不堪地从地上起来,匆忙慌乱地跑到门口,出门之前,她感觉自己安全了,终于转过头,朝赵阳投过去一个刻骨仇恨的眼神,这才拉开玻璃门跑出门去!
赵阳拉着张袖儿坐回到位子上,就像是什么都没生过一样,对着张袖儿笑了笑,然后朝高个子女服务员伸出手去,说:“不用消毒了,表拿给我……”
这时候,高个子女服务员突然现那块表上已经沾上了她手心的汗水。
这下,她慌忙弯腰道歉,用一种十分惊恐地语气说道:“对不起先生,我刚才一紧张,手心出了汗,然后……”
她不敢再说下去,而赵阳眼神一瞥,看到了她很纠结地拿着那块月之眼。
觉赵阳眉头微皱,高个子女服务员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不过赵阳的神情很快回归于平淡,只见他静静说道:“没关系,你帮我好好擦一下就行了。”
“啊……好,好的!”高个子女服务员惊愕地看着赵阳,她真没想到,赵阳竟然不介意!
这下她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脾气并不像她心中想象地那么狠厉,如果不是刚才那个女人说话太过分,他也许不会生那么大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