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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子还哑着,姜暖暖意识到自己的失职,去旁边倒了点水回来,提醒道:“你刚做完手术,你不能喝太多水,嘴巴有些湿润就可以了。”
男人喝了一小口,姿势实在不方便,不少从唇角流了下来,姜暖暖连忙抽了纸俯身过去帮他擦。
顾廷宴任由她帮自己擦完脸,在她要直起身的前一秒,忽然抬手捏住她的脖子,在姜暖暖徒然瞪大失措的眼神中,一口咬上那早已窥觑多时的嘴唇。
她狼狈趴在床侧,唇齿被他霸道撬开,舌尖探入,纠缠搅动,姜暖暖呜咽一声,难以置信的抓紧他衣袖。
“顾、廷宴!唔”
嘴唇被他啃咬的近乎发麻,偏偏他身上两处枪伤,她半点不敢乱动去触碰他的胸口,人都快软了。
她这辈子还没跟人接过吻,还是一上来就如此刺激的这种。
顾廷宴紧紧扣着她的脑袋,密密麻麻的缠着吻她。
没有任何经验的姜暖暖面色涨红,手指推着他还完整的胳膊,过了好一会实在忍不住,浓软的声音可怜求饶,“要窒、息了。”
明明是一个暧昧缠绵至极的吻,硬是被她破坏了气氛,贴在她唇上的男人闷声轻笑,笑意牵扯到伤口疼痛了,他微微收敛,但任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他偏头在她唇角亲了亲,舔舐过她朱红润色的唇瓣,望进她眼底的黑眸滚烫而惊人。
那磁沉的声音贴着她,与她气息交融。
“你还在这,你看我舍得去死吗?”
姜暖暖想要退开再跟他说话,可后颈的手劲太大,她不得不垂着眸,贴着他的嘴唇,“你别太过分。”
那柔软的声音没有半点攻击力,顾廷宴心中稀罕,微微偏头,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一路又吻上她柔软的唇啄了啄,“谁欺负谁?我连想要发泄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姜暖暖愣了两秒,本就发热的面颊彻底红了,“你”
要不是他身上的纱布还在病号服下若隐若现,要不是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她都要以为他是不是装的了。
顾廷宴:“你知道我从来不跟你开玩笑。”
他对谁都冷漠惯了,她是唯一例外。
就连这些与他本人外表严重不符的荤话,他也是实在没忍住,在这个血气方刚她也18岁的年纪,跟她说了。
他无数次的想着她发泄,无数次。
他只想要她,两辈子都是。
“我也没觉得这玩笑好笑。”姜暖暖咬着唇,“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想跑?”他合理做出怀疑。
姜暖暖瞪他一眼,真的有点生气了,“顾廷宴!你知不知道你手背上还扎着针?你手还要不要了!拿下来!”
那点小疼痛她不提醒都会被男人直接忽略,可她直呼其名的叫他,都让他有种久违的愉悦。
顾廷宴缓缓松了手指,果然手背上的针管回了一段血。
姜暖暖不免担心,按住他的手臂,低声求他,“真别动了。”
顾廷宴上了几分颜色的唇动了动,语气很低,妥协道:“我不动了,别生气,就留在这陪我。”
他很懂得见好就收,又在她最容易心软的年纪适当示弱博取同情获得原谅。
他拿捏的太准了。
姜暖暖当然不会计较,甚至她自己都明白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感情,早在这段时间里他对自己格外的不同下变了质。
她对他同样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
爱上一个养了你四年,金银珠宝所有一切都可以捧到你面前的男人,他还有无可匹敌的完美样貌,独宠你的态度,哪哪都长在了她会满意的点上,这对18岁的姜暖暖来说太容易了。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将他的手放进去,摸了摸被他咬肿了点的唇,心中蓦然一麻,垂眸压下思绪说:“睡觉吧,再不休息天快要亮了,我去旁边的沙发上睡一会。”
顾廷宴听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下稍定,“我的床很大,别睡那张小沙发。”
他只怕她睡的不舒服。
姜暖暖一脸防备,“你受伤了能不能别乱来?我就在沙发上休息。”
(作话:明天不更,要出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