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有蜈蚣。”姜暖暖缠在他身上,哭着说:“妈的太吓人了。”
听她爆粗口了,男人眉一扬,“难道要我抱你回去?”
“嗯。”她用力点点头,眼睛含着热泪,看着比刚刚还可怜,很想让人欺负一顿。
本想调笑的顾时洲话说不出口了,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姜暖暖,你老用这张脸做这种表情会让我忍不住。”
她吸了吸鼻子,“嗯?忍不住什么?”
“想弄死你,在床上。”
系统66:“支付宝到账三千万,顾时洲好感度8%。”
听着它的播报,姜暖暖确定他不是光说说而已,她瞪大了眼,眼底闪过一丝惊恐,“你要不要脸?我现在内心受到极大重创!”
顾时洲低头看她,手一拢,掐着她的腰搂紧,“要脸什么?你不是还邀请过我?”
她心跳变得急促,“这里到处是摄像头,你真的想上热搜想疯了?”
顾时洲往旁走了两步,将她抵在树上,轻描淡写道:“摄像要拍了这里,你还敢脱衣服?”
她当然知道他让人把摄像头转过去了,她才这么做。
姜暖暖抿了下唇,“不怕伤了傅诗柳的心?人家专门为你放低身段,你还不浪子回头?”
顾时洲垂眸看着她自己润湿的唇瓣,就更想亲了。
他一言不发的将人重新按回怀里走入树林,姜暖暖觉得他怂了,自己扳回一局。
她对蜈蚣的那点恐惧顿时被转移了,抓着他的短发绕指玩,得意哼哼,“你还真是为她守身如玉啊,这叫什么?万花丛中过叶片不沾身?顾二爷这么高洁,我以前都低估你了。”
顾时洲的舌尖顶了顶腮帮,听着她在耳边叽叽喳喳的挑衅,眼神越来越危险。
他回到搭起帐篷的平地,弯腰将人抱了进去直接甩到软垫上。
一阵天旋地转,姜暖暖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便被握着束缚过头顶,男人充满侵略的气息扑面而来,俊美邪肆的面庞带着一丝凶意,“叶片不沾身?”
“你干什”
他捏起她的下巴狠狠咬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唇,将所有字眼都堵了回去,略带撕咬的吻着,凶的要命。
姜暖暖被抵在软垫上不能动,下意识用腿去踹他,却被那长腿横扫过来压的死死的。
她很快就支撑不住了,唇间交缠让她浑身发软,眼里渐渐有了生理泪水,又要哭了。
顾时洲有点受不了她这样,指腹按住她的眼尾,看她被亲到哭,嗓音发哑,“这不就沾了?”
姜暖暖喘着气,挣脱他的手就要坐起来,面颊发红的羞耻模样过于诱人,嘴里还没来得及说个字骂他,再次被他掌住后脑勺堵住了唇。
顾时洲将她细软的腰捞了起来贴进胸口,双膝岔开跪在软垫上,裤子下的大腿绷紧,圈着她瘦削的身躯,将人划入自己的领地。
吻了许久,他才觉得欺负够她了,头微微抬了抬,手指摸着她湿润的唇往里探了探,感叹道:“你是不是哪都这么软呢。”
姜暖暖狠狠咬了他的手指,指尖的刺痛顾时洲毫不在意,他低下头与她额间相抵,轻笑出声,“不过有句话你说的很对,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是你先挑起的火,姜暖暖。”他勾起唇,嗓音尤为低沉性感,“我应了你的要求欺负你而已。”
姜暖暖听着耳边66的尖叫,飙到3的好感度和大额金钱入账,眼泪顿时憋回去了不少。
她在思考自己是变成妖精还是贞洁烈女,情绪左右摇摆了一会,吐出他的手指,哑着声嘲讽他,“忘了昨晚你看到什么了?你毫不在意?”
顾时洲神色一冷,手掌下移贴着她的脖子,“在意什么?他喜欢的,我也喜欢。”
“况且。”他手指在她温暖的皮肤上摩挲,压低声,“他昨晚又没上了你。”
姜暖暖与他对视半晌,扯了扯唇,“你怎么知道?”
顾时洲笑了笑,压住她的手,“猜的。”
一炸就炸出了这么个惊喜。
他的眼神又肉眼可见的愉悦了起来。
姜暖暖看他半晌,“你挺不要脸。”
顾时洲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彼此彼此?”
他海王段位太高,姜暖暖有点受不住,踹了鞋钻进睡袋里盖住脑袋,“走开,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我要睡觉了。”
再晚些的时候,岛上下雨了。
姜暖暖被雨声吵醒,朦胧睁开眼,耳边有些细碎的响动,一道幽幽如鬼的女声传来。
“时洲你在哪?”
她一个激灵清醒了,竖起的耳朵听见雨滴拍打草叶的声音,这会听起来也像是女鬼踏来的脚步声。
姜暖暖起了鸡皮疙瘩,她从睡袋里钻起来,爬到双臂垫在脑袋下睡觉的男人身边,推推他的肩膀,“顾时洲,你起来。”
本来昨天没睡好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他不堪其扰长臂一捞,直接将人压到身边圈着,“别吵,你每天还找不找宝物了。”
“不是,有鬼。”姜暖暖扯他的耳朵,着急道:“你听呀。”
过了大概一分钟。
“时洲,你、在、吗?”
那女声更近了,声音尖细又哀怨,配合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听的姜暖暖直发颤,“是不是你渣了哪个美女,人家找你索命来了?”
顾时洲这会也听见了,他揉揉眉心不得不睁开眼,转头就看她蜷缩在旁边,又乖又怕的模样挺好玩,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我有底线,虽然不多也没闹到杀人的地步。”
外面忽然滚了一道雷,蓝光照亮帐篷外,一道黑乎乎的人影就笔直的立在外面,姜暖暖看见了,后背直冒冷气。
“你、你确定?”她钻到他身后,快跟他滚进一个睡袋里了,抖着手指外面,“那这这是谁?”
顾时洲坐起身,垂眸看一眼手腕上的定位手表,眉头一皱。
他今天几乎都在为身边这个小麻烦处理麻烦,忘了自己的队友丢了一天。
外面的是傅诗柳。
帐篷被拉开的时候,一阵冰冷水汽扑进来,姜暖暖坐在顾时洲的睡袋里,看他打开手电筒光往前一照,一个浑身沾满泥水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两个对视的女人都愣了。
里面的姜暖暖没想到这五官都快被泥埋没的人竟然是傅诗柳,外面的傅诗柳没想到自己跋山涉水找到的顾时洲,被窝里躺着个穿着干净的姜暖暖。
事情忽然就很抓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