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给姜暖暖道歉,前面那么打压人家!要不是她救场,你们都要吃一个礼拜的土!】
【给姜暖暖道歉!】
一水给她道歉言论占了上百楼,随手往下翻了翻都是差不多倒戈的话术,鹿灵的粉丝经不住这样的口水战,控评烂得一塌糊涂。
包厢这时候打开,海岛生活的制作人和鹿灵一前一后的进来。
看见卡座上明眸生辉的女人,她美目一紧,瞬间沉了脸。
“你还敢来。”
姜暖暖抱着果汁,闲闲瞥她,“想打我一巴掌?”
这直白的话让鹿灵一噎,更是咬牙切齿,“哪敢啊。”
“不敢你问我敢什么?”她勾唇笑,做派气人的很。
“坐坐坐,下一季的录制我们还要继续合作,一点小摩擦无伤大雅。”制作人请着鹿灵坐下,又说“我们都已经重做了部分剧本,到时候用来挽救你的形象。”
姜暖暖放下杯子,奇怪道“下一季?我好像没说要参加。”
她确实没收到任何通知吧。
一听她说这话,制作人吓得赶紧屁股挨到她身边,将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放到她眼前,“你之前说不来,我就打算在电话里邀请你的,这一季因为你和时洲将热播度和话题度全网炒到了第一,所以我想再找你们合作一季,时洲那边说看你去不去,他再考虑接不接。”
本来他都答应要来签新一季的合同,结果又半路搞出这么个招数,愁死人了。
姜暖暖没理解,“看我?”
“你去,他就去。”制作人讨好道“麻烦姜小姐在上一趟我们节目?带着时洲一起?”
这顾时洲是不是也太幼稚了点,这追人的路数实在有点无赖,竟然亲自让节目组来求她。
姜暖暖想了一下,感觉之后的行程应该会很紧张,去拍个综艺太浪费她在别的男主那刷钱了。
“不去,我不是很合适。”她果断拒绝。
制作人以为她是因为和鹿灵之间的隔阂还没解决,于是又道“你放心,在下一季鹿灵的人设就是全程跟着你洗碗擦桌子的服务员,不会再有矛盾了。”
“哦?”
姜暖暖瞥了眼脸都酱油色的鹿灵,“她能同意?”
她热度当头,能挽回形象的事还能由得她自己同不同意?公司早就安排好了,不去也得去。
鹿灵的指甲扣着杯沿,险些就要将杯子抓碎。
若不是顾时洲不护着她,她何苦要这样,这条腿,终究还是没抱紧。
鹿灵深吸一口气,“对,我会在新一季配合你。”
姜暖暖笑意加深,“那我考虑考虑,晚点给您答复。”
制作人说“这份合同你带走,看看里面的酬劳翻倍,比打到你卡里的钱还翻了一倍,算是正式演员的待遇。”
“发工资了?”她拿出手机第一时间看银行短信。
7天,进了50万的综艺费用。
还挺好,果然演员是一门高薪职业,哪怕是边缘地带的人物也赚的盆满钵满。
她今晚没带包,合同便先丢在了桌子上,身段晃起,“我先去个厕所,你们玩。”
一整晚也不能光留在这,她得赶紧去把斐堇召给找着了。
等人踩着高跟摇曳生姿的走出包厢,那如线雕艺术的美背晃了骆凌的眼,他侧过头,忽然跟杭盼夏说“杭姐,你们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杭盼夏一愣,“什么?”
骆凌“我是说,你不用担心暖暖姐进娱乐圈和你撞了,你们完全不一样。”
一个温婉的江南美女,一个满眼风情,明艳勾人的妖精,没有可比性。
一时间,反应过来的杭盼夏尴尬笑了笑,其实她早明白了。
姜暖暖前脚离开,后脚,穿着深色棒球服,戴着墨镜的顾时洲走了进来。
鹿灵眼睛一亮,刚要打招呼,就听面前俊脸有点痞的男人张口问“姜暖暖来了?”
她指甲一个用力,一大块镶嵌在甲片上的彩钻被硬扣了下来,落到桌上,眼睛也重新暗了回去。
“你不是进山拍戏去了么?为了姜暖暖特意来的?”制作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指了指桌子上放的合同,“她是来了,不过人上厕所去了。”
顾时洲脱下棒球服,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袖,裹着劲瘦的腰。
隐隐的肌肉线条印在短袖上,看的杭盼夏眼睛微直,脸也红了。
“柏梁没来?”他瞥她一眼,懒懒散散的。
“没,他今天有个会议。”她收回目光,不敢在多看。
男人拿下墨镜,双手摊着,坐在姜暖暖刚刚坐过的地方,瞥了眼合同,“她同意续约了?”
制作人“还没有,说要考虑考虑。”
他慵懒的点点头,“那我也等她来再考虑考虑。”
制作人拍拍额头,无奈的很。
顾氏集团的二爷谁敢多去放个屁,人家一脚踏进这娱乐圈,只能宠着。
“喝酒么?”鹿灵亲自给他倒了杯酒。
顾时洲扫了眼桌上那杯果汁,随手拿起,“我就喝这个。”
她再忍不住,将酒杯重重放到桌面起身离去。
姜暖暖擦完沾水的手,给斐堇召发了个消息。
【你在哪?我有急事找你。】
她刚刚一路来,过好几个包厢都没看到他的影子,难不成已经先一步被富婆带走了?
一想到这,就心里慌的很。
这么干干净净的男主可不兴被除了她以外的人欺负啊。
系统66“我感觉你又想乱来了。”
“我的心思你别猜。”
“”
将纸丢进垃圾桶,姜暖暖转身要走,迎面碰上气势汹汹来的鹿灵。
都不知道又哪得罪人了,她上来就是咄咄逼人“你以为他只对你好吗?我告诉你这只是一时的,等他腻了,都不用一天就可以甩了你!”
“啧。”
“所以你是他花了一天不到就甩干净的女艺人?明显魅力不行啊。”姜暖暖精准捉住命脉,给了鹿灵满级羞辱。
“不止一天!”
“哦,我知道,7天嘛,算最长的女朋友之一?”
“姜暖暖!”鹿灵气的扬起了手,指甲锐利的就想划到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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