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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调让沈清秋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一些限制级画面,白皙的脸颊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红晕。
她朝一侧躲了躲,低声咕哝,“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说好高冷禁欲的气质呢,怎么说变就变。
还是说男人开了荤后,脑子里就整天都在想这些事情。
“我哪里不正经了?”傅庭深反问。
沈清秋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端起碗默默地吃着面。
不过有了傅庭深方才的插科打诨,沈清秋明显比之前有了几分精气神儿。
吃过东西后,两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了一场电影。
看着电影里亲吻的镜头,也会像寻常的小情侣一样情难自已的拥吻。
浅尝辄止的吻在触碰的一瞬间,点燃了内心所有的欲念和贪婪。
傅庭深将沈清秋抱到腿上,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掌着她纤细的脖颈。
热烈忘情的拥吻很快让沈清秋意乱情迷,浑身酥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男人低沉的声音染着情欲的沙哑,“要不要来点适量的运动?”
沈清秋缓缓地掀起眼帘,四目毫无征兆的相对,她清楚的看到了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眸充斥着霸道和强势。
她抿了抿唇,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身子不着痕迹地向后仰了仰,拉开一定的距离,“我身体有点不舒服,还是算了吧。”
前两天连夜的折腾让她记忆犹新,现在回想仍觉得腿根发酸,哪里还禁得起他折腾。
再这么折腾下去,她可就真的要散架了!
本来是沈清秋推脱随便找的一句借口,但傅庭深却当了真,神色严肃的看着她,“不舒服?”
说着,他起身将沈清秋放在沙发上,开始检查着他的四肢。
他重新折返回赌场的时候,自然听到有人聊起有人砸场子的闲话。
不用猜也知道,多半是沈清秋出的手。
“哎呀,你听我解释……”
沈清秋被傅庭深摁在沙发上,头埋在抱枕之间。
衣服被掀开的瞬间,一股凉意猛然袭来,沈清秋忍不住颤了一下。
“别乱动!”傅庭深道。
简短的一句话,带着毋庸置疑的口吻,让人不敢反抗。
沈清秋趴在沙发上,“你……嘶!”
随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口中的话戛然而止。
傅庭深看着她腰侧的瘀青,薄唇紧抿,下颌线紧绷着,俊朗的脸上宛如凝着一层薄冰。
他的脸色不断的阴沉,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森森的寒意,“现在知道疼了?”
话落,他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再次回来时,他的手里多了一个药箱,从里面取出一盒药膏,轻轻的涂抹在沈清秋的身上。
药膏带着一丝薄荷的清凉,涂在身上的时候,即刻舒缓了腰侧的疼痛。
将药膏晾干后,傅庭深将她大横抱起,回到了卧室。
男人身上的体热让沈清秋有些浮躁,她挣扎着扭动了一下身躯,耳畔响起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别乱动!”
察觉到有异物抵在她的腿跟处,沈清秋顿时身体微微一僵,一动不动地靠在他的怀里。
鼻息间萦绕着男人身上清冷的木质香气,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听着怀中清浅规律的呼吸声,傅庭深垂下眼帘,看着她安静乖顺的睡颜,低下头在她的脸上落下一枚轻柔的吻。
他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的脸,随后慢慢起身,拿起手机走到阳台前拨通了梁少则的电话,“实验室那边有什么进展了?”
电话对面的梁少则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还有一项物质在分析中。”
“加快进程。”傅庭深转身看了一眼陷入沉睡的沈清秋,眼眸深处闪烁着晦暗的光芒,“过几天把白栩送出实验室。”
梁少则稍稍怔了一下。
白栩是101实验基地的核心人物,在进入实验基地后,从未离开过半步。
虽说这种保护方式类似于囚禁,但却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如今让白栩离开实验基地,梁少则虽不知道傅庭深有何用意,却应了一声,“好。”
——
次日清晨,沈清秋醒过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钟。
她卷着被子翻了个身,下意识的将手伸向了旁边的位置。
已经亮了。
显然睡在身边的人早早的便离开了。
她躺在床上缓了一会,掀开被子,慢吞吞的朝着浴室走去。
半个小时后,她坐在化妆镜前上妆。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不但没有半点不适和懒倦,反而神清气爽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种感觉很奇妙,却又让沈清秋心底生出了疑问。
容寂是怎么知道她突然发病?
又给她吃了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抑制病症的发作?
直觉告诉她,自己身上无药可解的病,或许容寂能够给她答案。
她失神的想着,然没有注意到从身后走来的傅庭深。
直到鼻息间萦绕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木质香气,她渐渐回过神,掀起眼帘,望着镜中的男人,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梳子,“你今天不去公司?”
“这就去。”傅庭深的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目光从她的身上掠过,“腰上的伤还疼不疼?”
沈清秋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发梳,牵着傅庭深落在肩上的手,起身道:“走吧,我们下去吃东西。”
——
吃过东西后,两人收拾了一下各自出门。
坐在驾驶位上的傅淼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沈清秋,“沈小姐,直接去公司吗?”
“不。”沈清秋低声道:“先去医院。”
傅淼应了一声,启动车子,朝着私立医院驶去。
此时的私立医院,孤狼双手十指缠着白色绷带,失神的望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连门口传来的省以下哪个也没能引起他的注意,直到亲耳听到沈清秋的声音,“怎么样,伤口好些了吗?”
孤狼猛地回过神,连忙从床上坐起身,“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看你。”沈清秋走上前,举止优雅大方的坐在椅子上,视线在他的脸上掠过,“气色看着比昨天好多了。”
孤狼扯唇笑道:“一点小伤而已。”
其实他身上的伤不大,但零零总总加起来,正常人也难免吃不消,所以才会被强制留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