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离他远远地!”傅庭深垂眸望着压在身下的女人,漆黑的眸好似燃着一团火光,点亮了他眼底深处暗藏着的欲念,“不准和他见面,不准和他出去一起吃饭,更不准和他去看什么音乐会!”
听到他的三个不准,沈清秋更加确信,傅庭深对她和商景舟的聊天内容了如指掌。
沈清秋没有忽略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狠戾。
直觉告诉她,倘若自己真的和商景舟不清不楚,傅庭深会毫不犹豫的解决掉他。
根本不会忌惮商家在海城的威望。
她望着男人那双幽沉的黑眸,瞳仁沉冷而凌厉,她手臂圈着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微微轻叹一声,“你可是傅庭深啊,怎么能因为其他男人乱了阵脚呢”
在她的印象之中,傅庭深从来理智克制,运筹帷幄,将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如今却因为商景舟变成这副紧张的模样。
傅庭深眼眸微眯,湛黑的眸暗藏着掩不住的霸道和强势,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指尖紧紧地扼住她的下巴,“回答我。”
沈清秋无畏地与他四目相对,杏眸深处充斥着淡淡的温柔,“我是有男朋友的人,自然懂得避嫌,也懂得与除你以外的男人保持距离,但是你要明白,商家和秦家是世交,难免有碰面的时候,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每次见面会积极向你报备。”
正如沈清秋所言,商家和秦家是世交,关系自然匪浅。
无论是生意上,还是私底下总会无法避免的碰面,可是想到沈清秋和商景舟从学校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傅庭深就会不可抑制的嫉妒。
傅庭深看着她,漆黑的眸底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你喜欢他”
“怎么可能。”沈清秋失笑,“顶多算是玩伴而已,而且我每次和他一起玩的时候,秦钊也都在场。”
只要傅庭深说一句‘不信’,沈清秋立刻拨通秦钊的电话力证清白。
听到沈清秋的解释,傅庭深眉间的冷冽敛去了几分,阴沉的目光渐渐柔和,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紧张过了头,他微微轻叹一声,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随着他起身,沈清秋双臂撑着罗汉榻坐起身,“不生气了”
“嗯。”傅庭深有些闷闷地应了一声,目光转而落在她的手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低沉的声音微沉,“回去以后,记得把戒指戴上。”
沈清秋微怔了下。
目前她和傅庭深的关系暂时不宜对外宣布,外公又觉得什么仪式都没有先把戒指戴上了不像话,所以让她摘了下来。
在沈清秋看来,即便有没有那枚戒指,今生今世,她都认定了傅庭深。
只是没想到傅庭深会耿耿于怀。
她莞尔一笑,“好。”
调整好情绪后,傅庭深整理了一下领带,转身离开。
谁知,沈清秋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角,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亲完就跑,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任了”
她清冷的语调柔和下来,像是山涧的叮咚泉水,莫名撩动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