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抿了抿唇,伸出手臂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肢,亲吻着她的脸颊和鬓角,“跟我一起?”
这个请求对沈清秋来说很诱人,但她的理智却在关键时刻占据上风,“我等你回来。”
“我舍不得你。”傅庭深的手掌扣着她的后脖颈,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呼吸交融。
同样,沈清秋的心里也十分舍不得傅庭深。
在听到傅庭深的谈话后,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只是当傅庭深亲口说出来的那一刻,失落和不舍还是不受控制的漫上心头。
沈清秋的指尖微微蜷缩,轻轻地吻了吻傅庭深的唇,“要去多久?”
“不确定。”傅庭深道:“也许两三天,也许一周。”
话音落下,一股低落的气氛在车厢内悄然蔓延。
忽地,沈清秋轻笑了一声。
傅庭深的黑眸深处掠过一抹危险的暗芒,掐着她腰间的软肉,阴恻恻的在她的耳边道:“小没良心的,就这么盼着看不见我?!”
“当然不是。”怕痒的沈清秋向后躲闪着,着急的解释着,“我只是在刚刚确定了一件事情。”
傅庭深眉梢微微上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那眼神好似在说,你最好能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
“也许我并没有那么爱陆濯。”
跟陆濯交往的三年里,出差早已是家常便饭的存在,可那时,她并没有多么的不舍和失落。
可得知傅庭深即将离开的那瞬间,她心底产生的失落和不舍是前所未有的,甚至让她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
同时,她却再一次确定自己并没有那么爱陆濯。
不得不说,沈清秋的解释,成功的取悦了傅庭深。
但他的脸上不显,故作恼怒的沉着脸,“你拿我跟人渣作比较?!”
“我只是再用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做对比。”沈清秋道。
她看着男人微蹙的眉,伸出手指轻柔地抚平,“我等你回来。”
“好。”傅庭深吻了吻她的唇。
在车子停在铂金公馆楼下后,沈清秋打开车门下了车。
结果刚一转身就看到秦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
“那个狗男人呢!让我好好看看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嘴脸!”
“你发什么神经呢!”沈清秋没好气的拉着秦钊的胳膊。
倒不是担心秦钊找傅庭深的麻烦,而是担心他不是傅庭深的对手。
秦钊点了点她的额头,“臭丫头,这才交往几天胳膊肘就朝外拐了!我是为了谁!要不是担心你上当受骗,我至于在这儿等这么长时间!”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沈清秋说着,走进楼道。
电梯一路上行,最终来到了顶楼。
一面近三十米的圆弧形景落地窗,足以将海城的风光一览无余。
阳台的另一端是一个露天空中花园,茁壮生长的植物在夜色的衬托下增添了几分野蛮。
公寓大概很久没有人居住的原因,即便开着新风系统仍旧透着一股冷冰冰的气息。
秦钊从进门后,像条尾巴似的跟在沈清秋的身后,“快说,那个痴心妄想的狗男人是谁!”
沈清秋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厨房的冰箱,“可乐还是啤酒?”
“啤酒。”秦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