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处逛了逛。”沈繁星走进来,好像整间办公室都明亮了起来。
她真的是太漂亮了,这样倾国倾城的长相,但凡有人看上一眼,都会忍不住看上好几眼。
就连余连也呆呆傻傻的望着她,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他是万万没想到东方慈嘴里的妹妹,居然会长的这么漂亮。他都开始幻想,要是东方慈长着这张脸,那该多好。
“咳咳。”
东方慈脸黑了几秒,小手握着拳头放在唇下轻轻咳嗽一声,算是提醒。
沈繁星对大家的反应习以为常。
她从小猪腰包里面掏出需要办手续的证件,在余连面前晃了晃,“你好,是在你这里办理吗?”
余连在东方慈和沈繁星的双重提醒下,终于回过神来。
他尴尬的看了一眼东方慈,定下心神。
不对,他的女神可是东方慈,又不是其他人。尽管面前的女人长的十分漂亮,可是那又如何,又不是自己的。不是不是,是心地丑恶,他看中的是内在美。
“你是沈繁星。”余连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拿着手中的履历表看了看。
东方慈见他开始了,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翘着笔直的双腿,准备看戏。
“是我。”她点了点头。
“你可以走了。”余连冷哼一声,尽量不去注意面前女人的长相,不然的话太容易让他分心了,“你的应聘失败了。”
沈繁星浅浅的皱了下细眉,随后反应过来的看向沙发上坐着的东方慈,眼里闪过一丝明了。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
东方慈又不是医学科的,她怎么会来这边的教学楼,而且还和里面的工作人员有说有笑的。现在看来,是她早有人脉,所以提前来一步,想给自己一点颜色看看。
面前的男人估计就是她的人脉了。
嗯,长的很年轻。跟她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看看东方慈,看来是她的一个追求者。为了讨好东方慈,所以开始针对她。
沈繁星可不会就这么走了,“我应聘已经成功了,是你们的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我才来的,今天只是报到。”
“切。”她的说辞差点让余连笑出声,这是哪里来的天真的女人,难不成刚刚大学毕业,估计是吧,看着很年轻,“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伸出白皙的小手,“愿闻其详。”
余连挺了挺胸口,想在东方慈面前狠狠的表现一番,“我是这次应聘人员的总管理,也就是说,所有的应聘人员都得过我这关,懂了吧。”
哦~
沈繁星明白的点了点头,她双手抱胸,“我明白了。但问题是我是通过正规的面试进来的,你要否决我总要有个理由吧。难不成,你要跟我说,啊~我看你不顺眼,所以不让你进?”
余连倒也没有被东方慈的诱惑迷昏头脑,他当然知道这话不能随便说。万一闹大了,他不占理。
所以他在沈繁星没来之前就做了功课了。
他拿着她之前提交上来的履历表,丢在了她的脸上,“这是你自己填写的吧。”
纸张轻飘飘的砸在脸上并不痛,但是他这种行为很羞辱人。沈繁星眼神微微闪烁着不悦的光芒,纤细的手指将它从脸上拿下来,捏在手心,“是。”
“看看你写的什么玩意吧。还斯特因博士后?笑死人了!不管是斯特因还是博士后,都不是你这个年纪能取得的成就。你是不是随便在度娘上搜了一下十大名校,然后随便填上去的,真以为我们应聘不调查的吗?”
她没生气的笑了笑,“所以你调查了吗?”
余连被她问的一梗,他当然没调查。事先他又不知道沈繁星这一号人,也没有任何预知能力,怎么会调查。
但是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打脸再收回来。
他强撑着,“没错,调查了。你根本就不是斯特因毕业的,也不是什么博士后。”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只要声音够大,他说的就是对的。
伸出的手指使劲的戳着沈繁星的肩膀,幸亏冬天她外面套了一件雪白的小袄子,他的手指还不安分的往女孩子的敏感部位戳,像是故意的。
沈繁星立刻抓住他性骚扰的手指。
余连脸涨的通红,声音越来越大,“怎么!履历造假!被我戳穿了恼羞成怒了!我警告你,放开我,我可不打女人。”
“啊——”
他的口水都要喷到沈繁星的脸上了。
她再也忍受不了眼前肮脏的男人。说什么履历造假,她估计只是想让她离开罢了。激动的戳她,却处处动手动脚的。
如果沈繁星是一个性格比较软弱的女孩子,那岂不是即被他骂了,还被他占了便宜?
这她可忍不了。
能用武力的地方为什么不用呢?
于是在余连口吐芬芳之前,沈繁星一个用力,直接将余连占便宜不安分的手指给掰断了。
尖叫声同时从余连还有东方慈的嘴里发了出来,甚至吓到了准备进来的学生。
“发生什么事情呢?”
“不知道,我们还是等会再来吧。”
办公室里面的工作人员都吓坏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余连捂着被掰断的手指,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大家才慢慢回过神。
“你做什么呀。”一个工作人员立刻上前指责,“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能这么暴力!你赶紧离开,我们要报警了。”
沈繁星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上面的摄像头,“那你们报警吧。是他先对我动手动脚,我这叫合理反抗,你懂吗?”
“你!”
东方慈脸色发白的躲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她虽然是东方家养大的,但是完没有东方家爽朗的性格,也没有继承东方家的武道精神。有点搞笑的是,东方家最像的,居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沈繁星。
过了一会儿,东方慈捂着心悸的心脏缓过神来。她明白事情是因她而起,在场的唯独她的身份能跟沈繁星抗衡,如果她都不管,以后在学校工作还怎么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