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天那小子,竟然敢不听我的话,长兄如父这个道理,他难道就不懂吗?活该被打。”
傍晚,傻柱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两个饭盒,一脸的得意。
这次他把何雨天27.5元钱的工资全部拿去接济秦淮茹。从她嫁进大院的第一天,傻柱就看上眼了。如今贾东旭已经不在了,傻柱便开始明目张胆的和秦淮茹接触。
不过想到今天贾张氏不但骂他骂的难听,还上手挠他。傻柱的好心情全部被破坏了。
他把怒火全部转移到了何雨天的身上,一点打闷棍、抢工资的愧疚感都没有。
“等下回去,得好好教训那小子一顿,竟然不尊重我这个大哥。”
傻柱把饭盒交给秦淮茹,趁机占了点便宜。然后背着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何雨天的屋子走去。一脚直接把门给踹了开来。
傻柱趾高气昂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何雨天,反了你了,还敢跟我斗嘴?”
刚刚下班回来的何雨天,在房间里面才坐了一会儿,没想到傻柱就来了。
“好你个傻柱,我不去找你的麻烦,你还敢上门来。”
何雨天这个被自己天天欺负的人,竟然敢叫自己傻柱。傻柱一时愣了愣,随后便勃然大怒,直接冲了上来就要揍何雨天。
“何雨天,你胆子肥了,竟然敢威胁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何雨天早有准备,手握电击棒直接就把飞奔过来的傻柱击倒在地上。
傻柱被击倒之后,愣了愣,躺在地上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勃然大怒的傻柱又一次爬起来,冲向何雨天,砂锅大的拳头锤向何雨天。拳头还没有挨到他,又被击倒在地。
这次傻柱看清楚了,是何雨天手里面的黑黑的东西使得坏。傻柱眼冒金星,躺在地上恢复了一会。刚要站起来,何雨天拿着电击棒又给他电了两下。
何雨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从今天开始,我们分家。”
过了一会儿,傻柱恢复了之后,便迅速爬起来,准备抢走何雨天手里的电击棒。又被早有准备的何雨天给击倒在地。
何雨天把傻柱拉了出来,然后让何雨水去通知几位大爷和院里的人过来开会,他要和傻柱分家。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昨天扎钢厂发工资,傻柱就把我的工资抢了,你快叫他把钱还给我。”
一大爷看向傻柱,说道,“傻柱,你真的这样做了?”
傻柱还是不服气,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被何雨天又给击倒在地。好一会才缓过来。
傻柱无奈的看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我跟何雨天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不就是把他昨天领的工资全部拿走了吗?又不是什么大事。
一大爷,你赶紧制止他。使了什么妖法?让我站不起来,晕头晕脑的……”
傻柱还没说完,何雨天手里的电击棒又过去了。这次连续电了一分多钟,直接把傻柱给弄的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傻柱,快把钱还给我,不要在这里装死了。”何雨天怒斥傻柱。
一大爷见状,赶紧偏袒的说道,“何雨天,你还有没有一点礼貌了,傻柱也是你叫的,赶紧道歉。”
“一大爷,合着傻柱你们叫得,我就叫不得。
你是院里选出来的一大爷,必须秉公办事,可不能公然偏袒傻柱。
傻柱抢了我一个月的工资,你必须让他一分不少的还给我,不然的话我就去报警,大义灭亲,把他抓到牢里面去。”
一大爷没有子嗣,一直算计着傻柱,想让傻柱以后给他养老。这个年代,如果被抓去坐牢,就有了污点,就会丢掉正式的工作,以后再想找工作也难了。
如果傻柱变成了一个抢劫犯,那以后连工作也找不到,自己都养不活,如何给自己养老。
想到这里,一大爷眉头深皱,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总觉得今天的何雨天与往常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他本来就是一个伪善的人,喜欢道德绑架,现在还想和稀泥呢。
“何雨天,傻柱怎么说都是你哥,你们永远都是一家人。犯不着因为一点小事给闹到派出所去。”
“一大爷,按照你这么说,我抢了你的钱,你也不在意喽。”
“你这叫什么话。”
“傻柱,还钱吧。要不然今天你就去派出所过夜吧。”
一大爷脸一直黑着,感受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但又不得不让傻柱把钱还给何雨天。
他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快把何雨天的钱还给他。”
傻住没了办法,只能自掏腰包,把钱还给了何雨天。不过他心里想好了,等何雨天不注意的时候,把他手里的黑色木棍抢走,再把何雨天揍一顿,把钱给再抢回来。
众人看着傻柱还了钱,都毫不遮掩的嘲讽和指指点点。
许大茂和傻柱之间。一直是死对头。见傻柱吃了瘪,幸灾乐祸,嘲讽他。这一幕被傻柱记在心里,想着找个时间要好好的修理一下许大茂。
人群还没有散,何雨天对着三位大爷,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要申请开全体大会。我要和傻柱分家。”
“何雨天,事情已经解决了,你还在这里胡闹什么?”一大爷有些惊讶,同时也有一些生气。
傻柱是他的第一养老人选,有傻柱压着的何雨天就是他的第二养老人选。
原来的何雨天被傻柱天天指挥做事和被傻柱欺负,一直都是唯唯诺诺、老老实实的,而且对自己这个一大爷也很尊重。没想到现在突然变得这么有主见了,而且也这么的决然。这对一大爷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何雨天,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嘚瑟成这个样子。”傻柱闻言,怒瞪着何雨天,跑过来就要打人,被何雨天用电击棒又给放倒了。
何雨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傻柱,说道,“呸,就会仗着自己力气大,身体壮,欺负人。其实就是一个是非不分、亲疏不辨、冲动鲁莽、痴迷寡妇的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