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长老听了,青筋爆出:“混账,臭要饭的,还威胁老夫,命拿去好了,老夫要是吭一声都枉走江湖1说罢就要出招攻击。
黑衣老者也转过头看着乞丐老人:“你这种手段,江湖上烂的很,怕是一件事做完,还有另一件吧,不如今天你就把老夫的命取了,省的后面麻烦1说着向前走了几步。
几步走下来,确感觉到身体里倒行逆施,全身关节疼痛,似是有寒风往自己的全身关节猛刺。
可以黑衣老这还是咬牙,挺了过来,一声不吭。
白衣老者见状,也手一挥,从袖出甩出一把剑,是一把软剑!
王傲天看了心里一震:“这老者用的也是软剑,自己也要认真的学上一学。”说完王傲天掏出了在怀里倍加珍惜的手机,打开,电量还有一半了。
上次打开的时候还有很多电量。
可是由于长时间过去,虽然关机但是也消耗了很多电量。
看来手机拍摄的秘籍,也得赶紧找人抄写下来才行。
王傲天举起手机朝向两位老者,一件看似正常却非同一般的事情发生了,手机的画面清晰。
王傲天原本也只是想试试运气而已。
因为面前看到的应该是和自己并非同一时空发声的事情,这手机拍摄的话,不一定就能够拍到。
但是居然可以。
面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幻象还是现实呢?
王傲天拿稳手机。
白衣老者眼睛一眯,一跃而起,刺向乞丐老者。
乞丐老者冷笑一声:“你们这些蝼蚁散修,还真的是不知深浅,要对我动手,你们真的想好后果了吗?”
黑衣老者双手入怀,随即掏出六只小短剑,双手快速发射打向乞丐老者。
乞丐老者却不躲不避,反而轻松闭上双目,只见乞丐老者的周身立刻出现了隐约的光。
六只小短剑,接触到光立即弹飞向各处。
白衣老者的剑尖马上刺到乞丐老者之时。白衣老者猛地一闪身,剑尖一抖,电光火石般一下子闪到乞丐老者的身后,反身又是一剑。这次剑尖抵近之时,刺到光芒之上,只见在蓝色光壳上刺出一条裂缝。
乞丐老者猛地转身,怒目而视:“蝼蚁,你以为这就伤的了我吗?”
随后挥出一掌,白衣老者看着来掌,同时又是闪电般的闪身,又绕到了乞丐老人的身后,回身又是一剑刺出。
两剑居然刺中同一处。
光壳再次出现了一条裂缝。
乞丐老人微微一笑,这次没有转身,而是在光壳内运行气息,只见光壳迅速恢复,刚才的裂缝只用了几息的时间就恢复如初。
乞丐老人长长舒出一口气,眼神变得更加犀利起来。
“现在二位,有没有改变想法?”
两位老者气喘吁吁,但是都没有放下武器,眼下这一层气息的防御,还不知道如何能破。
黑衣老者又大吼一声:“既然力量不能取胜,不如看看数量如何?”黑衣老者说罢,立即从身上各处不断摸出暗器,向乞丐老人激射,数十枚暗器迅猛的飞向乞丐老人的光壳。
飞剑呼啸着划过空气,带着一股热浪。
激射出这些暗器之后,黑衣老者竟然一口鲜血喷射而出,捂着胸口一条腿体力不支跪在地上。
最先接触到的暗器,还是被弹飞,也是害苦了在身后的白衣老者,匆忙躲避被谭飞的暗器。
但是后面的暗器,有七八颗,嵌在了光壳之上,乞丐老人的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黑衣老者口中含着残留的血,咬着牙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显然是爆发全力,加速了毒发:“哼……我道是你这龟壳有多难打1
说完,黑衣老者,又摸入胸口。
乞丐老人冷眼看着黑衣老者说道:“你能击破我的防御有如何?你现在怕是连只蚂蚁都踩不死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如果打我?”
“别忘了,还有我1白衣老者在身后又是一剑刺来。
软剑看似软弱无力,但是瞬间剑身一挺,似是有无比的坚固,剑尖同样划出热浪向乞丐老人挺刺。
这次乞丐老人没有放任白衣老者的进攻,而是一个侧身躲过攻击。
然而这软剑,又是剑身一弯,顺着乞丐老人躲闪的气流,跟随者追击了过去。
乞丐老人见状,再次想运行气息抵挡。
黑衣老者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把闪着金光的弩机,黑衣老者口中含血,滴落在弩机上,大声的吼道:“叫花子,然你知道一下爷爷的暗器1
说罢扣动机关,瞬间从弩机中射出不知道多少极细的弩箭。那弩箭闪着金属的光芒,却是细如发丝。
能够发射这么精细的弩箭,这弩机显然是宝贝。
乞丐老人回眼一望,看见自己的气息防御瞬间产生了无数的小裂缝,瞬间防御崩坏。顿时感觉气息受损。
在防御崩坏的同时,就感觉身上多点刺痛,而且从小小的针刺感,瞬间变得痛痒难当。
这时乱了章法,白衣老者的软剑却是到了面前,乞丐老人慌忙要往后躲,但是瞬间感觉脖颈间一凉。
王傲天顿时想要叫好,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虽然面前是幻象,还是由于战斗的紧张和压迫感,导致王傲天竟然不敢放开声音。
原来这软剑有跟随人身体动作的打法,这简直就是追踪武器,太神奇了。
王傲天赶紧保存了录像,关闭手机。
之后一定要认真的反复观摩学习。
乞丐老人被白衣老者划破了喉咙,看着白衣老者,看样子是在说话,但是开口却无法说出声音。
白衣老者看向黑衣老者,竖起拇指,脸上邪魅一笑,之后身体一颤,嘴边流出鲜血。
之后又欺近了乞丐老人:“你不是很嚣张跋扈吗?炼气期又如何,还不是被收拾了!?”
乞丐老人挣扎了几下,便没有了动作,白衣老者松开手,乞丐老人便滑了下去。
白衣老者走到黑衣老者身边,坐了下来。
“累了,歇会。”
黑衣老者却已经单膝跪地,没有了动静。
白衣老者叹了口气:“老东西,我们斗了大半辈子了,到底是没有斗过我不是?”
白衣老者苦笑了一声:“哎,可惜没有给他留个活口审问,不然也许还有解药。”白衣老者想到此,猛地抬头看向地上乞丐老人的尸体,爬了过去,开始在乞丐老人的身上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