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
林涛淡漠的看了一眼被自己随手打开,仅仅瞄了一眼,就仍在一旁的蜘蛛紫花。
是的,是蜘蛛紫花没错。
不过,有没有被人动手脚,林涛就不知道了,所以自然也不会对这蜘蛛紫花产生任何兴趣。
“那剩下的五十亿尾款?”
“那得等我服用蜘蛛紫花过几天看看你们这东西到底有没有副作用。”无赖的言语,被林涛说的一幅理所应当。
就差直接告诉对方,想个屁吃啊?
尾款?
别白日做梦了。
“林先生……”
对面的可能也察觉到林涛准备赖账,立即声音低沉,满是不悦的就准备质问林涛。
而林涛给他的回答,则是简单干脆。
“嘟嘟嘟~~~”
紫荆田园别墅里。
年轻男子听着声筒内传出的声音,面色微微一怔,但却也没有多生气,而是重新拨打过去,结果这一次,声筒内传出的是电话公司的电子合成音“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在忙碌中……”
明白自己被拉黑的年轻男子也不生气,摇了摇头,很快便把消息上报宫本信义。
“没事,能骗他三十个亿,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就看他,敢不敢用那蜘蛛紫花。”嘴角挂着浓郁的笑意。
心情极好的宫本信义挥了挥手,一幅毫不介意的样子“若是不服用,怕还能在霍雄手底下支撑个一两分钟,若是服用了……一开始还看不出有问题,可一旦当他调动全身真气准备交手,霍雄搞不好一拳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那么问题来了,林涛为什么会用三十亿买一个不可能?
答案是他没选择。
更妙的是……
“别说这一时半会找不到蜘蛛紫花,哪怕是真能被他买来真的蜘蛛紫花,时间也已经根本来不及,所以,现在就看那林涛敢不敢尝试。”
话说到这里,宫本信义脸上涌上了浓浓的好奇之色。
号称东瀛阴阳道第一人,他对于蜘蛛紫花做手脚,可是花费了很大功夫,就是为了能减轻林涛的怀疑,服用蜘蛛紫花。
可林涛要是心性警惕,不敢服用怎么办?
“三十亿是不少,可我又不是来赚钱的,林涛这样的威胁,若能死去,那可不是三十亿金钱可以衡量的。”
心中稍稍一定,宫本信义收敛笑意,吩咐下去道“继续给他打电话,并且换电话打,无论能否接通,一定要给他制造出一种我们很愤怒,很不高兴的姿态,这样,他大概率才会服用那蜘蛛紫花。”
“明白!”
手下点了点头,立即起身就要离开。
宫本信义却在其走到门口的时候,开口叫住了他道“对了,炼化人吕千炼那里,尽快联系一下。”
手下连连点头。
……
燕京,天阙酒店。
奢华的总统套房内,
王真推开门,来到阳台前,看了一样那俯身趴在栏杆前,一身青色长衫,宛如古装爱好者一样的窈窕身姿。
眼中没有任何的与爱慕,而是带着浓浓的谦卑与恭敬道“师傅,刚刚有人联系我,送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
“说!”
俯身在栏杆前,眺望燕京那现代化高楼大厦的婀娜身影,发出了极具磁性的悦耳清朗声音。
王真连忙道“今天晚些时候,林涛会与八极宗师霍雄前辈在清风岭为其子霍冶文之死,而进行约战。”
“……”
片刻沉默,手中晃晃悠悠的红酒杯停顿下来,俯身在栏杆前的悠闲身影,缓缓转头,露出了一张宛若二八年华一样,清瘦的瓜子脸。
这人正是华夏宗师境中,名气不小的炼花人,吕千炼。
真要说起来,宫本信义与其相比,也不过只是多了一个东瀛第一阴阳师的名号。
生死搏杀,谁输谁赢,还是两说。
可就是这样一个,实力恐怖的宗师境,此刻听到徒弟传来的消息,脸上却带着慢慢的惊愕与不解。
“谁的消息?”
王真连忙摇头道“不知,十分神秘,几乎无从查询。”
闻言,吕千炼缓缓转身,再看那燕京一幢幢摩天大厦,却再无欣赏之意,甚至就连杯中那昂贵的红葡萄酒,也瞬间失去了品尝的滋味。
“这个林涛,我是该说他虎那,还是该说他虎啊。”
吕千炼沉吟片刻后,摇了摇头,口中无味的端起红酒,抿了一小口之后道“回拨那个电话试试,能打通的话,就告诉他,想让我出手杀林涛不是问题,但玉质岩浆必须是我的。”
“是!”
王真连忙点头恭声道。
“去吧!”
随口一句,示意徒弟退下之后,吕千炼那清瘦的脸颊上,却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先是向南圣,再是霍雄,这林涛……”
真傻?
还是不傻?
反正吕千炼敏锐地察觉出了其中问题。
……
中午,清风岭别墅。
后院,霍雄正待着老花镜,一手破旧瓷瓶,一手放大镜,仔仔细细的观察其表面釉色纹路的细微变化时。
身后脚步声传来道“师傅!”
“你怎么来了?”
霍雄动作不停,继续观察瓷瓶,声音中却带着一抹疑惑。
身后的韦诚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在家中听到一些讯息。”
“说!”
“林涛手上有玉质岩浆,燕京黑市传出的小道消息,是真是假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一石激起千层浪,随后炼花人吕千炼放出狠话,意图打林涛手中的玉质岩浆算盘。”
“这事啊……”
带着一丝丝诧异的感慨声中。
霍雄放下瓷瓶与放大镜,转头皱眉看了一眼韦诚道“昨晚元真那小子就跑来给我说过了,倒是你,来燕京干什么?”
“我……”
嘴巴张了张,韦诚低下头去。
见状,霍雄摇了摇头,摘下放大镜,抓起石桌上那微凉的茶水,声音低沉道“受到刺激是好事,我让你在家好好潜修,你怎么耳朵那么尖?燕京的事情都知道,还不吭一声就跑过来?”
“我,我……”
在外凶名远扬的韦诚,此刻却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垂下脑袋,半响低声道“我感觉这边比较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