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继续肆无忌惮的笑着,与此同时,林焱带着女子,一跃便到了悬崖之上。
“你们二人用在下来打赌,还一打就是一年,是不是有些过了”
“前辈息怒…晚辈只是想一睹前辈风采…除此以外别无他意…如今可以见到前辈…实乃三生有幸…”
面对左江的拍马屁,林焱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冷锋。
“你看我做什么莫非以为我也会和没用的他一样对你阿谀奉承醒醒吧,你想多了!”
“冷锋!还不赶快闭上你的臭嘴以前辈的能力,想杀我们二人甚至不用动手,还不赶快向前辈道歉相信前辈大人有大量,不会怪罪你的言语轻浮。”
虽说左江经常和冷锋唇枪舌战,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小队的,所以并不希望看到其因为言语之失而丧命,立马开始劝说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冷某天地都不惧,难不成还会惧怕一名修士一直都是你口口声声说这小子厉害,厉不厉害只有试过才知道!”
说到此,冷锋突然出手,此时女子横在了林焱身前,拔剑,剑意爆发。
“剑意…你竟然拥有剑意…”
女子拥有的剑意与林焱相比完全是萤火之光与日月争辉,即使如此,冷锋还是满脸震惊,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脸色发白,仿佛全身的修为都被压制,突然出现一种感觉,那就是只要女子使出一剑,自己便会身死道消。
“哼!就这点微末的道行,竟然敢对前辈出手,我看你完全是在找死!”
女子冷若冰霜,看似平淡无奇的一招,冷锋便人头落地。
这一幕把左江震惊了,甚至没有看清楚女子到底做了什么,冷锋便暴毙,那被其称为前辈的林焱到底会是多强,简直是想都不敢想。
“这还是人吗…”这是左江目前为止心中的唯一所想。
“前辈…在下…”左江看着冷锋的尸体,喉结动了一下,随即紧张的说道。
“林某只杀该杀之人,你们是何宗门的弟子,林某不想知道,只希望你回去禀告的时候,如实告知就好,如果胆敢颠倒黑白,不只是你,即使你身处的整个宗门也会成为一片废墟。”
“当然…当然…只不过在下人微言轻…恐怕宗门高层会不顾晚辈所说…”
“此珠子你拿去,特殊时期可以拿出并转告宗门高层,若谁可以抗住珠子的威能再来找林某讨要说法。”
左江连忙将珠子收起,告别之后慌忙离开,生怕林焱来个反悔,到时候想离开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左江离开后,林焱在深渊之上设立了法阵,血魔除非在修为上超出林焱一大截,否则想从深渊之地离开绝无可能。
“什么冷锋被杀”回到宗门后,左江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宗主,使得宗主勃然大怒。
“以冷锋的修为,竟然被一个女子一剑斩杀”宗主气的身体有些发抖,恶狠狠的说道。
“启禀宗主…那名女子拥有剑意…实力非同小可…”
“那又如何本宗主的弟子难不成可以被他人随意斩杀如此一来,本宗主的脸面何在宗门的威严又何在!”
眼看宗主要暴走,左江连忙拿出林焱给予的珠子。
“前辈说了…如果我们整个宗门能够有人抗下此珠子的威能再去找他讨要说法…”
“哼!此人相陪女子斩杀冷锋,你却尊称他为前辈,真是好大的胆子!”
“弟子…”
“不必多说!既然你口口声声称其为前辈,那本宗主便要看看你这口中的前辈到底有何厉害之处!”
宗主拔剑,一剑斩在了珠子之上,珠子从中间一分为二,滔天的剑意猛然出现,直冲宗主脑海。
一时间宗主看到了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就连太阳都是血红的,在太阳光芒的笼罩下,一个黑衣少年邪魅一笑,随即一剑斩出。
剑意弥漫,牢牢锁定宗主,只是眼看就要陨落,剑意却猛然消失,随后淡淡的一句话传入了宗主的脑海。
“如同蝼蚁…你不配让我出手…”此时的宗主已经是汗流浃背,如同虚脱般狼狈的坐在了地上。
“杀戮剑意…是杀戮剑意…此人到底是谁…拥有此剑意…谁能是他的对手…”
宗主后怕,随即很是庆幸,庆幸冷锋是被女子斩杀,如果是得罪了林焱,那整个宗门必将会尸横遍野,无一幸存。
“冷锋去十万大山历练…实力不济…被妖兽所杀…你可知晓”
“知道…冷锋是被妖兽所杀…”
“下去吧…”
左江走后,宗主扶着凳子才勉强站起了身子,即使如此,两条腿还在不停的打着哆嗦,只因为刚才的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了,心有余悸的感觉萦绕心头。
林焱带着女子跨过深渊,继续向着深处进发,数日后看到不少的山脉释放着滔天的火焰与天成为一色,即使距离不近也可以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火系威能之地…是个好地方…”林焱呢喃了一句便继续前行。
经过常年的炙烤,山脉周围到处都是龟裂之地,不少的山脉将所处之地炙烤的就像是一个大火炉一样。
与此同时,不少宗门的修士出现,修为在其宗门内算得上是巅峰状态。见状,林焱便知道这火焰之地应该有修士梦寐以求的宝物,否则也不会引来如此多的修士。
还有一些没有宗门的散修在山脉远处不停徘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天煞盟来了…”一个惊呼声突然出现,与此同时很多修士都看向了天煞盟成群结队的修士。
“天煞宗以一宗之力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吞并其它十余宗门,改名天煞盟…他们出现…那我们还有什么机会…”一个修士呢喃着。
“一群蝼蚁也敢来此地,真是不知死活,还不快滚,都想死不成!”
天煞盟的一个女修士穿着紧身的长袍,将线条勾勒的凹凸有致,但却冷若冰霜,感觉随时可能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