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舟抿了抿嘴唇,声音更酸了:“不是,我一想到那么一个人模狗样的人当你老师,你还要跟他在一起算公式,我就胸闷。”
安晴听完后,更是想笑。
主动缠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膀上,声音软软的:“老公,你的自信呢?”
盛行舟不悦地蹙眉:“这跟我自信有什么关系?”
安晴的声音透着懒洋洋的味道:“你应该自信地相信自己帅得无与伦比,他的脸跟你比起来,哪里好看了,顶多就算是过得去!”
听她这么说,他心里憋着的那股子窝火稍微平息了点。
他把玩着她垂放在他胸前的手,声音有些嘚瑟:“算你识相。”
安晴眯着眼睛靠在他胸膛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意识逐渐昏昏欲睡起来。
盛行舟本来还想欺负一下她收点补偿费,看她困成这样,退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来,既然这么累,还去什么生化所?
一边生着气,还是忍不住调整了肩膀的姿势,让她更舒服地睡在自己身上。
发消息给后面的保镖,让他过来开车。
等回到他们住的大别层,他也没吭声,直接把她抱出了车厢。
朝着屋内走去。
听到电子锁解开的声音,安晴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皮,嘟囔道:“沙发在那,放我去先睡一会儿。”
说完,她就从他身上滑落,整个人扑进了沙发上。
昨晚就没休息好,再加算了一天的实验公式,她已经累得睁眼都费力。
但盛行舟将她从沙发捞起,什么都没说,就开始解她的毛衣扣子。
等毛衣脱光了,她的皮肤被冷空气激起了鸡皮疙瘩。
安晴睡意醒了一半,忍不住尖叫:“盛行舟,你干什么?”
盛行舟的嘴已经在轻吻她的肩膀,听到她惊呼的声音,他微微抬起脸。
“我等你一晚上,还被气得半死,是为了送你回来睡觉的?”
说话同时,他已经开始扯她裙子了。
安晴“啊”的声音不断,他的动作半刻没停。
一晚上的醋意跟憋屈尽数往她身上撒。
安晴被他这么弄来弄去,睡意早就被弄没了,但整个人跟蔫了的白菜似的,绵软无力。
“盛行舟你就不能稍微停歇一天吗?我真的眼皮要用牙签撑着了……”
她被他摁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他在她身后轻托着她。
声音暗哑:“既然这么累,不如别去那个什么生化所了?”
安晴差点魂都给撞飞。
意识一半清醒一般混沌,理智稍微思考了一下,这个浑蛋,紧锣密鼓地欺负她,是不是就要她放弃?
安晴咬着牙哼出了声音:“我不。”
“那看来你说的是装的!”盛行舟说完,狠狠地用力。
“你……轻……”一点。
字都发音不出来,他的动作把她声音都给撞没了。
要不是他从身后抱着她,她能直接跪下去。
“轻?”盛行舟冷笑一声,腰动的频率更加迅速。
“是我不够用功,才让你还有精力去生化所跟你那个江老师算公式。”
安晴嘤嘤嘤地哭了出来,她知道这人生气了,只会更加花样百出折磨自己。
她软着嗓子撒娇:“我错了老公,你要再欺负我,我就一直哭……”
他的手直接盖住她的嘴,不准她再说下去。
“不许撒娇!”
……
安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真的是欲哭无泪。
盛行舟就是故意要磨她,不准她发声,换尽花样想让她屈服。
他一遍一遍咬着她耳朵,问道:“答不答应,嗯?”
“不答应是吧?那就做到答应为止!”
安晴被折腾得惨唧,别说哭,连骂人的力气都没。
汗水打湿的发丝随意散乱在她白粉的脸颊,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微翘起,她微张着嘴唇呼吸,半张脸贴在枕头上。
好半晌,才哼出了一道绵软的声音:“你不要太过分……”
他稍微停顿了下来,撑起满是汗的身子,一双黑似鹰眼的冷眸,俯视着她。
“你听话一点不就行了?”
安晴眼皮都在颤抖,“我会记仇的……”
“记我仇?”
“是吧。”
“你还要记我仇……”盛行舟一边说话,一边亲着她细腻的脖子,声音透着他微喘的热气:“你个没心没肺的坏蛋,我对你还不够好?”
安晴承受着他给的一切,她能感觉到盛行舟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他十分不满她一定要去生化所的态度,他想发火,采用了这种迂回的方式,她不高兴了,他又偃旗息鼓。
他在收拾自己,安晴累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声音都是轻飘飘的:“盛行舟,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不可以干涉我,我不可能永远不出去跟人接触。”
盛行舟闷着声音:“我没有要干涉你,你想做实验做你专业的研究,我有大把的机会让你发展,你为什么非要跟他?”
安晴:“不是我非要跟他,是刚好有这样的机会。生化所不是只有他跟我,还有很多师兄师姐,你不可能永远把我隔在玻璃层的房子里。”
盛行舟没说话,只是扯开抽屉,扯出一串他之前买好的气球,愤怒地撕开了一个。
“我他妈是要把你隔在玻璃层里吗?”
“你的这张嘴真的不适合说话,只适合叫!”
安晴都不知道自己这一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盛行舟就失心疯似的,真的是不让她睡觉。
她闭上眼的时候,他就用力把她弄醒。
他两手握着她的腰,反复说道:“你不是精力很好吗?算几小时公式都没问题,现在又不用你出力,你累什么?”
盛行舟是铁了心要做到她服软,一股子疯劲全使她身上了!
她后面真的哭,困得一边哭,一边狂骂他不是人。
他不听,狠着心肠不停。
后半夜,安晴根本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哼唧。
看她小脸哭得眼皮都微微红肿,声音都嘶哑了,他心里终究是不忍。
抱起她去浴室洗澡,她已经睡得毫无知觉,是他在帮她清洗。
“真是个小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