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云,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给老子滚出来!我娶你回家是干什么吃的?洗衣做饭伺候男人,你自己说你哪一样做好了?
跑到这里来藏着,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儿丢人现眼见不到光啊!”
刘建军像是吃了木仓药一样,一蹦一窜的指着某一处破口大骂。
周围走过来很多看热闹的人,尤其是之前跟江晓云起过冲突的那个妇人。
“行了行了,别喊了,别喊了。这又不是你家墙头上,想站哪儿骂就站哪儿骂吗?”
妇人扫了眼江晓云住的那个房间,“谁知道她昨天晚上去哪儿忙活了?你看累得她,太阳都挂中央了,还没有起来呢。”
刘建军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村里听尽了风言风语。不管是谁明里暗里都在暗示他已经带了绿帽子,媳妇儿跟别人跑了,连家也不回了。他就是个笑话。
没想到来了这里,还有人说这样的话。那说明什么?
江晓云做的烂事太多了,早就被别人抓到了无数次,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说法都一样?
“江晓云,你个臭女表子给我滚出来!你自己到处放荡丢我家的脸不说,还带着我闺女不学好。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做又鸟做上瘾了,连孩子也祸害!”
“你站这么远喊有什么用?她躺在被窝里舒服着呢。有种你就把她给拉出来打呀!这种人一天不打八百回就不长记性,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吃的。最后还是会出去靠男人。”
吴双喜见妇人还在给刘建军添火,颤颤巍巍地站出来阻止道,“你,你别瞎说。晓云姐每天都在园子里忙活着,哪有你说的那么恶劣?
你,你就是因为上次的事还在记恨着,所以才趁机抹黑她,在她家人面前说她的坏话!”
“我我我没有!”妇人立马反过去笑话道,“姓吴的小婆子,这是我跟江晓云的事,你一个不相干的人在这里瞎掺和什么?
该不会是我说到了你的痛处?还是哪句话让你心虚了?你跟江晓云一样,想要靠别的男人了?嫌弃那个糟老头子不好用了?”
吴双喜哪里招架得住这么难听的话,当即气红了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你……”
“你怎么知道那糟老头子的东西不好用?该不会是你们早就有一腿了吧?”
江晓云推着车子从人群后面走了进来。
她可不管这话说出去会不会害臊?
她只相信用魔法打败魔法,这才是定律!
“晓云。”吴双喜气得眼泪汪汪的,连声音都在打颤。
“别难受了,看我怎么对付这个老妖婆。”
果然妇人的脸上立马就变了色,她颤抖得指着江晓云,露出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你,你个只要是男人就睡的烂货!你男人都找到这里来骂了,你还有什么脸说别人?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这么说你还挺向往到处跟男人睡了?够不够数?找了几个人?要不要我给你推荐几个?”
“你……”妇人没想到江晓云骂人骂的这么磕碜,连这些话都能大声嚷嚷出来,“我……”
“不用不好意思,毕竟你岁数大了,想着及时享乐也是应该的。”
“噗……”妇人一口气没上来,喷了口血,踉踉跄跄的往后倒去。
幸亏后面人多,及时接住了她,这才没有摔倒了。
“闹够了没有?!做了这样的事,你一点羞臊心都没有,还在这里理直气壮的瞎嚷嚷着,江晓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江晓云真心不想再看刘建军一眼,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恶心的气味儿。
如果他真的要脸面,或者说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心孩子,为什么在她们第一天晚上住进来的时候不说话,不来找人?
而是过去这么多天了,这才跑到这里来大吵大闹的。
江晓云冷笑了声,他这是把家里能吃的东西都吃完了,兜里的钱也花得一分也不剩了。这才装模作样的来这里说想孩子了。其实他就是打着要钱花,再回家给他收拾烂摊子的主意。
“我就这一张脸,别人的也不稀罕,更不想成二皮脸。”
“你……”
“行了,我得开始工作了。上班期间,不要谈论跟工作无关的事。”
江晓云可不想在这里当猴子被别人瞧着看笑话。
“怪不得江晓云那么嚣张,你看他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了,活该被带绿帽子。”
“他不戴绿帽子谁戴呀?我听说他以前摔到过,不能生了。那跟女人有什么两样?”
铺天盖地的嘲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刘建军感觉他就像是没有穿衣服一样,站在人群中任由他们指指点点着笑话。
“江晓云,你给我站住!”
刘建军气冲冲的向江晓云扑了过去。此时此刻的他早就失去了理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所有人面前让江晓云臣服于他,一定要把他男人的气势全都展示出来!
“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刘建军扣住了江晓云的肩膀,恨不能一下子给她捏碎了。
江晓云吃了痛,回过手去就把刘建军的手给打掉了。
刘建军顿时觉得脸上更没有面子了,扬手就向江晓云的脸上打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在人群里炸开了。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满脸惊讶的看着两人。
“你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家里的事?”
刘建军看着眼前这个高他一头多的年轻男人,感受着吃痛发麻的手臂,打从心里有些发怵,生出了一丝惧意。
沈林进扭头看向了江晓云,“没事吧?伤到哪里了没有?”
江晓云没想到这事竟然惊动了沈林进,还让他救了一回,“我没事。”
虽然两人之间不过是简单的问候,但是在刘建军的眼里,这就是赤衤果衤果的勾.搭。
“江晓云,你个不要脸的荡妇,当着我的面还敢跟别人眉来眼去的,你当我是死了吗?还有你,你没有权利插手我的家事!”
没有了时常挂在脸上的温煦笑意,“你的家事我的确管不着。但是这里是我的庄园,她是我的员工,现在在工作期间,如果她出现任何人身安全问题,那都是我该管理的范围之内。”
沈林进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气势如虹。刘建军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应对上来了两句话,“她她现在不在这里上班了,那就不是你的员工,你没有权利管她!”
“她要不要在这里工作,那她自己说了算,你无权干涉。”
“你这不是在说笑话吗?我怎么就没权利了?我是她男人,她是我花钱娶回来的。她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有资格去管她的人了!”
刘建军说着说着找回了些底气,他挺了挺胸月甫,似是向沈林进在炫耀,也是在示威,宣示他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