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
府衙门前的鸣冤鼓被敲得震天响。
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站在府衙门前。
片刻之后夏允生开堂审理案子。
这一问之下,这才知道,原来这老者家中的两位孪生小妾被人掳走了。
老者姓冯,是湖州当地略有名气的富商,再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在青楼中发现了那一对孪生姐妹,便赎回家中做了小妾。
没想到昨晚玩乐之时,却是被人给当面掳走了。
给他气得不轻。
这才一大清早便凯府衙报官。
府衙之上,据老冯的描述,夏允生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认为是那采花大盗干的。
答应了老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请求之后,便草草退了堂。
如今这采花贼顶风作案,夏允生贵为知府,却对此无能为力。
连续两个夜晚三人被掳走,一人死亡,两人下落不详,夏允生知道那采花贼行事风格的了解。
老冯的那两个小妾,恐怕已经是两具尸首了。
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派人出去巡查去了。
“岂有此理……这贼人,若是被本官抓住,定要将他斩首示众1
清霜苑中。
由于昨晚那采花贼的出现之后,几女变得怯懦谨慎了几分,就连一向偏执的李清音,口口声声说不怕被采花贼的惦记,经过昨晚一事,也变的安静了不少。
“哪几人真是他找来的吗?可他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呢?”
此刻她心里虽然不解,倒也已经暗自感谢陈余生那日的决定。
陈家之中。
此刻已经是阳春三月,阳光和煦,由于采花贼作祟的缘故,陈余生也哪都没去,此刻正待在院中与萧忆儿两人下五子棋呢。
“哎呀,忆儿姐姐,你不能下这里……”
欢儿坐在萧忆儿边上,看到陈余生的黑子已经三子连线,只需要再走一步,萧忆儿就要输了。
可是,翩翩萧忆儿却没没有看到!
急忙提醒道。
陈余生眼神瞥了一眼欢儿,笑道:“观棋不语哦~”
欢儿听完这句话,急忙用小手捂在小嘴之上,模样极为可爱。
可惜,就算萧忆儿明白过来,但是,还是被陈余生给下输了。
“你输了,十个脑瓜崩……”
陈余生欢乐的笑着,随后道:“脑袋伸过来……”
正要敲打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再看来人,却是许久未见的赵远之与秦书瑶。
可是,在他们身后,还有一名老者跟着。
至于是谁,陈余生就不认识了。
两人一进门,便哈哈大笑道:“陈老弟,别来无恙吧?”
这声音正是赵远之。
陈余生也没想到他们会回来,满眼高兴之色。
毕竟两兄弟也许久没见了。
陈余生连忙起身相迎,笑道:“见过赵大哥,大嫂……”
这一声大嫂被赵远之听在耳中,十分受用。
两人看起来虽然出双入对,但是,两者的关系,始终还差那么一点。
秦书瑶对赵远之的表白,始终没有接受。
所以,此时陈余生这一句大嫂,才会让赵远之如此受用。
但是,秦书瑶眼神却有些怪异起来。
但也没有当即反驳。
“来来来……坐……”
陈余生招呼三人落座,欢儿很有眼力的给倒了茶水。
通过攀谈,陈余生这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里,赵远之两人一直都在查找那拐卖孩童头领的踪迹。
虽然九马镇被拐卖的女子孩童都已经被解救出来,大部分匪徒也都被擒获,但是,匪首一直以来都在逃亡。
两人就是通过查到的线索,这才一路追踪来到了湖州城中。
想着许久未见,便登门拜访了。
至于在跟随他们身后的老者,赵远之说是他的家里给派来的一名老奴而已。
“陈老弟这些日子在湖州的所作所为,为兄可都听说了,那女子学院之事,可都传到了九马镇去了,为兄想啊,这种敢为人先的事,也就陈老弟你能做得出来碍…”
赵远之激动的说道。
如今女子教育难度的问题,他多少也是知道的。
以前他在他所受的思想之中,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女子就应该相夫教子。
可是,当他随着秦书瑶浪迹天涯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狭隘。
故此在九马镇听到陈余生创建了女子学院之后,才会如此开心的。
秦书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方才才没有对陈余生置气,因为在她看来,陈余生可是胸有韬略之人,能为女子做这么多事,她自己就很敬佩。
“哈哈哈……我只不过是提了一个想法而已,具体的推动,还是由凌国公和夏姑娘来实行的……”陈余生哈哈一笑。
赵远之也知道陈余生为人极为谦虚。
不管是除夕时的贸易区,单兵作战食物的提议,还是如今创办女子学院的想法……这些事,每一件都是极为新颖的思想,而且,为人也颇有手段。
两人又聊了很久,互相聊着发生在身边好玩的趣事。
没一会儿,突然有人走进院门之中。
陈余生见到来人,一看他身上的服装,这明显是凌府的。
而这人,也正是派去保护清霜苑的。
此刻,他回来干什么?
陈余生想着。
随后,那人来到近前,正要俯身到陈余生的耳边汇报情况,被陈余生给制止了:“这里没有外人,大可说出来……”
那人听他这么一说,随后便把昨晚清霜苑被夜袭一事给说了出来。
话语一出,陈余生三人皆是露出惊愕之事。
不过,听到没有什么损失之后,陈余生这才放下心来。
随后,当即取来一百两,算是犒劳他们的。
起初那人一个劲的拒绝,后来,陈余生劝说良久,那人才肯收下。
汇报完毕之后,那人便离开了。
赵远之两人这才来到湖州,对采花贼作乱的案子没有了解。
随后,便让陈余生解释。
陈余生简单的将这几日发生的事给两人说了说。
越说下去,秦书瑶的脸色越难看。
自从进门以后便没再说话的她,此刻满脸怒色,道:“真是岂有此理,这样嚣张至极,让老娘抓到他非得把他给阉了不可……”
陈余生和赵远之见她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不由得胯下一紧,缩了缩。
这秦书瑶看着文文静静的,不像粗鄙之人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