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漠忙安抚着云依依,“依依,你别想太多,现在身体要紧。”
“我的病和斐正玄没关系。”云依依对斐漠说着,她眼中复杂的说:“因为我生病和乔冰有关。”
斐漠一双凤眸满是心疼的看着云依依,“你别想这些,既然药你已经了解治疗你病情,你更不能多想,否则……”
“我躺在病床上这么久,每天这么多药输着,还在乎那点治疗抑郁的药吗。”云依依眼中带着爱意的看着斐漠,“你不用担心我,我都说过我对你的气愤在治疗药物疗效时都生完了。”
斐漠:“但我也不想让你多想,该好好休息。”
男仆端来了一碗白粥,斐漠转头看过去便松开云依依的手说:“我喂你。”
一旁站着的医生主动上前将云依依的氧气罩摘下,不过氧气管还在,如此方便她的呼吸不会不顺畅。
斐漠拿着瓷勺先尝了尝温度,他才很小心的去喂云依依。
云依依说了那么多话,她也的确累了便沉默着。
而如同医生所说,云依依根本吃不了几口流食,她吃了两口就不愿要吃了。
斐漠将碗递给男仆。
而又有一名男仆推着餐桌走进病房内。
“斐先生,您该用餐了。”
斐漠想到自己可以好好用餐,而妻子云依依痛苦不堪的躺在床上,他根本没有半点胃口。
实际上他一直都不怎么有胃口,可他只能逼着自己努力吃,如此才能快速让自己身体有力量。
“去吃。”云依依张了张嘴好一会才发出声音对斐漠说着,“我有点累,想睡会。”
斐漠:“好。”
他俯身在云依依唇角亲了亲。
此时,医生在一次将氧气罩给云依依戴上,他们安静守在边上。
斐漠的每餐都是由营养师完美搭配,每道菜也做的极其精致美味,并且每天不重样什么料理都有。
他一边用餐一边看着云依依,她闭着眼好似睡着的样子,让他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但是他答应霍德华大公爵每餐都必须吃到一半,他没胃口也必须吃到一半才抬手。
男仆快速推走移动餐桌离开。
医生们也跟着男仆离开病房。
病房内斐漠靠近云依依,他声音很轻的叫着她。
“依依……”
“依依……”
他叫了两声云依依都没有睁开眼,他就知道她睡得很沉。
下刻,他再次返回办公桌,他需要今天把事情全部处理好,明天他就可以安心的陪着她。
之后总统会出面困住伊丽莎白,这边霍德华大公爵想怎么处理就是她的事情。
而他的事情就是照顾好云依依,只有她身体好起来,彻底没有后遗症,他才能心安。
否则,他一刻都无法安心,很怕意外的发生。
斐漠有萧梵这位好助理,所以他很多事情都全权交给萧梵去处理,他要处理的事情都是非常紧急,特别关于斐正玄KC集团,还有特肯公爵府在外的集团事情。
他已经把KC集团最看重的能源给掐断,甚至KC集团的很多生意他选择免费也不给KC。
而KC集团一旦生意下滑,特肯公爵府就会出面,他现在还没有把霍德华家族这边的事情全权处理好在自己名下。
所以他还无权动用霍德华家族的权利,而特肯公爵一种用贵族力量去联合护着斐正玄,这一层关系他必须要快点破掉,让贵族这一层铁墙摧毁,那特肯公爵府也就完了。
他忙起来也很快,等他忙完他看了一下时间发现云依依已经睡了六个小时都不曾醒。
下一刻,他找来医生给云依依看了看没事之后,他轻手轻脚上床躺在云依依能够醒来一眼看到自己位置。
似水柔情的吻,他落在云依依额头上,他闭上了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
这一睡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是妻子云依依满是爱意深情的双眼。
“依依……”他声音沙哑出声,然后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云依依对斐漠眨了眨眼睛,表示回应他。
斐漠宠溺的看着云依依,过了一会他忍着身体的剧痛拿起旁侧桌上的手机,一看时间自己都愣祝
因为他竟然躺在云依依身边睡了一整天。
“你累坏了。”云依依声音嘶哑出声,她带着疼惜对斐漠说着:“乖乖继续睡吧。”
斐漠抬手就按了呼叫铃,他低哑对云依依说:“我睡了一天,竟然没有被叫醒。”
“我不让叫醒你。”云依依疼惜的看着斐漠,“男仆推着餐桌进来过,医生也进来过,但你睡的太沉根本没有要醒的迹象,所以我不让他们打扰你。”
斐漠:“……”
他就说男仆不叫醒自己没道理,毕竟霍德华大公爵必须让他每餐准时用餐,否则会让他立刻离开。
不过云依依不让男仆他们打扰,男仆和医生们也不会把他吵醒。
“你什么时候醒的?”他嗓音低哑问云依依,然后他再次亲了亲她脸颊。
“我醒了好几次。”云依依看着斐漠回应,“每次醒了你都在睡觉,而我一直都在看着你,然后我就又睡了。”
斐漠:“你该叫醒我。”
“不。”云依依对斐漠说着,“你累坏了,而且我感觉好几个世纪都没有好好近距离看过你睡着的样子了。”
斐漠听着云依依的话,他疼惜的对她说着:“余生你都可以好好看着我。”
云依依眼中带着笑意看着斐漠,然后她一个余光看过去就看到医生们进来。
“你一天没用餐,现在起来肯定饿了,去吃些东西在和我聊天。”
斐漠:“好。”
简单的洗漱过后,斐漠换了一身衣服,用完餐的他坐在床边看着云依依。
“老公……”云依依看着斐漠,又说:“我感觉我很不对劲。”
斐漠心里一沉,他忙问云依依:“你哪里不对劲?应该说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或者医生也行。”
云依依迟疑了一会,老老实实对斐漠说着:“我感觉我记不起很多事情,脑袋有些空,又好似生锈的机器一样转动不起来,并且每次一想事我脑袋就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