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依痛苦的难以呼吸,她脸色惨白到透明,她的身体之下似是因为她情绪太激动而不断的往外的涌出热意。
但是,她不在乎这些,她唯一在乎的就是见乔冰。
那昨晚口口声声慈爱叫着自己宝贝女儿的乔冰,为何要抱走她的女儿,为什么要报复他们。
难道她们之间的母女之情还不如乔冰对斐家的恨吗?
难道,她云依依就只是乔冰一个利用报复斐漠的棋子吗?
她要问。
她要亲口去质问乔冰。
去问乔冰原因。
去让乔冰将女儿还给自己。
她怀的是龙凤胎,可她身边只有一位儿子,她的女儿!
她要自己的女儿!
她要乔冰把女儿还给自己!
这一刻,她不顾一切的朝着有路的方向奔去。
正好一眼看到面前巡逻的保镖,她上前一把抓住保镖的衣襟乱了呼吸而气喘微弱质问:“医院大门口在哪里?”
保镖吓了一跳,他没有见过云依依,但是在管家赵叔处理过后的医院是没有外人的。
“从这边往前走一个路口有代步车,沿着最左侧的代步车道有牌子就可以从地下车库直接到医院门口。”
云依依在保镖话音刚落,她抬步就跑了起来。
那保镖一脸发懵,他惊愕的看向她跑去的方向。
“这女仆连哭都这么漂亮……”他低喃了一句转身离开。
此时的云依依疯了一样快速跑向保镖所说的代步车位置,很快她就看到了最角落停放着三辆代步车,而车上都放着车钥匙。
她直接开了最外面的一辆白色的代步车就朝着靠左侧道路而去,很快她就看到了通往地下车库的位置。
没有被人阻拦,就算有人看到了她也没有人拦下她。
她知道,因为除了赵叔他们认识她,这些保镖都不知道她的身份,最多认为她是医院的员工。
就在她经过地下车库的时候,她正好看到一位不知道是保镖还是男仆的男人拿着车钥匙走到一辆奔驰车前。
她直接将代步车开过去停下,而后她快速下了车,她在男人进了驾驶座正要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反手拉开了车门。
“你谁啊?”坐在驾驶座里面相貌普通的男人看向云依依惊愕的问,似是看到她满脸泪痕
云依依视线先落在方向盘后,男人已经把车钥匙cha钥匙孔内。下刻,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一把拽住男人胳膊,强行将他往车外一拉。
浑身放松坐在车内的男人整个人都吓一跳,他似是根本没有想到这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将他拽出了车。
而他当即就听到关车门的声音,然后车就发动瞬间就开了出去。
男人一看在斐氏私人医院都被抢车,他双眼都瞪直愣住,下一刻反应过来满脸惊慌快速跑向车后大喊:“我的车……我的车……”
然而,男人的速度根本跟不上车行驶的速度,特别云依依脚下油门还猛地一踩车在宽敞的车库内甩起一个很漂亮的飘逸,同时车更是响起尖锐的刺耳声直接开走。
当云依依从地下车库将车开到库外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夺目,刺的让她感到了一阵眩晕,直接方向一个旋转让她差一点撞到一旁的护栏上。
她虽然很久没开车,但是她一向对自己的车技很有信心,特别是她需要快速离开医院已经顾不上任何一切。
泪,再一次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眨眼逼出了眼泪,她望着前方的路牌指示最快的速度开到了大门口。
就在门口的时候她被安保的拦下,还有两名保镖手持警棍警戒的靠近车。
“下车。”保镖敲了敲车凶神恶煞示意。
云依依看了一眼面前电子铁门,没有这些安保的开车门,她就算开车撞上去也出去。
她没有下车,但是她打开了车窗一双眸子带着泪水却带着冷冽看向保镖,在保镖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她先出声道:“如果你拦下我,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找你的将会是斐漠1
一句斐漠,顿时让那凶神恶煞的保镖给吓得一愣,毕竟没人敢直呼斐总的名字。
“有事直接联系管家赵叔,现在开门1云依依顿时厉声怒斥!
保镖听了这话,并没有开门而是一改刚刚凶神恶煞的面容变得和善道:“请稍等,我联系一下管家确定之后就会开门。”
“我现在给你们三秒时间开门让我出去1云依依的眼中都是悲愤的怒火,她怒吼道:“三秒过后我没有出这个门,我会让管家处理掉你1
保镖顿时被吓得脸色发白,只因他眼前的女人强势凌厉强大,更重要的是她能够直呼斐总的名字,还知道管家赵叔显然不是普通女人。
而能够居住在这医院内不会是普通女人,一看就不是医生和下人,她身上的气质让他一眼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他犹豫了一下就看向不远处看门的安保,而后他递给看门的人一个眼神,毕竟这是从医院内开出去的,要是从医院外开进来的那他一定会严查。
医院的大门下一刻就被打开,云依依脚下油门一踩就直接开车离开。
奔驰车也是好车,路上又没有任何车辆,此刻她车速飞快没有半点缓停的意思。
她急。
她非常着急。
她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机常
要是等斐漠和赵叔他们反映过来,她将会去面临他们两人。
她以为自己的心被剜掉所以不会心痛了。
可是当她想到斐漠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子好似一双手狠狠捏着她的心脏,沉重的疼,让她无法呼吸的剧痛。
斐漠。
斐漠骗她。
他答应过她不骗自己的。
可他还是骗了她。
并且他还联合赵叔一起骗自己。
他知道不知道他做什么。
她和他的亲生女儿被乔冰掐哭,甚至还给抢走,他就这样每天跟没事人一样陪伴在自己身边。
他的似水温柔。
他的体贴。
他的爱意。
他对她所有无微不至的照顾,在此刻都让她如刀一样割裂着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不知道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