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无崖书院
无崖山上,枫叶飘落,山冷气清,日月交替,焕然一副秋天的气息。
山上有一座无崖书院。
院中一位老者在呢喃着什么。
此时天气已经是深秋,无崖书院地处天峰帝国西境,这里地势高低起伏跌宕,气候也是四季分明。
鸟兽林立,花草树木茂盛,独有一翻世外桃源之感。
书院钟声咚咚咚响起,候雁南飞,青雀啼叫,院外阳光明媚,行人在在路上新添了几分凉意。
书院的小师弟要下山挑水了,小师弟一路走一路唱,高兴的像个猴一样。
今天轮班到他执勤,他就有机会下山走一走,看一看,心情甚是舒畅。
行至山下青川河畔,像放飞的小鸟,把他给乐坏了。
心里哪还有挑水的事,早就抛之脑后,尽情的玩耍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师弟玩累了在河畔睡了过去,等他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太阳快要落山,时间已经不早了。
要赶紧回去,不然师傅要惩罚我了。小师弟暗暗说道。正准备挑起水桶时,忽然看见不远处,飘浮着几根长竹,长竹上绑了个什么东西。
小师弟蹲下洗了洗脸,揉了揉眼站起来在定神一看。
似乎绑着个婴儿,婴儿还在熟睡。小师弟大吃一惊,连忙惊呼。
但是此时婴儿离开岸边还有一段距离,他没法救他上岸。
“师傅,师傅,”,小师弟,别无选择,只能一路小跑,上山找师傅去了。等跑到山顶的时候,满脸大汗,气喘吁吁,脸涨的通红。
“子亦,怎么了?为何行色匆匆”师傅正经问到。
“师傅,快去救人,青川河上漂着一个婴儿,我刚下山打水的时候碰上的”。
未等子亦说完,老者已经拉着弟子的手,一个健步,夺门而出,一出书院的门,就用上了功法,一老一小,身体在山间小路上若隐若现,瞬间移动,一个眨眼的功夫便来到山下了。
“在那师傅”,子亦用手指着河中间飘荡的几根竹子,清晰可见,确实是个婴儿,婴儿被黑长布包裹着绑在竹节上,黝黑的头发,正在熟睡,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没等小师弟说完,只见老者站在岸边,身体瞬间变大,弯着腰,神情庄重,一只右手变大,顺着青川河流趟的方向,逆向顺势把孩子托入手中,缓缓从河里托起,然后身体变小,慢慢把孩子救了上岸。
小师弟开心的笑了起来,老者抱着婴儿,用手探了一下婴儿的小脸,小脸被秋风吹着已经有些许凉意了。
老者抱起孩子,整理了一下抱裙,接着右手托着婴儿,并把婴儿平放,婴儿瞬间腾空而起,静静卧在空中,老者右手在空中写着什么,突然婴儿,婴儿身体瞬间被一股能量包裹,一滴墨色的水滴一样的东西,出现在婴儿身上,墨色水滴悬浮在空中似人形一般,放出深邃的黑色光芒,抖动着身体,发出像探照灯一样的光辉,照射着婴儿全身,黑光来回移动扫描着孩子的身体情况。不一会儿黑色光芒消失,悬浮的墨色水滴,劲直跳跃,飞到了老者的眉心上消失不见,老者轻叹一声说到:“世间之事,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既生有缘,为之奈何。也罢,也罢,子亦”。
“弟子在”小师弟回答到。
“从今以后,他就是你的师弟,拜入我门空字辈,你的师弟就叫空无心。
老者灵力波动,跟子亦瞬间移动,移形换影,穿过山林小路回到了无崖书院无极殿中。
“子亦,你的师弟无心,经骨尽碎,幸得一股灵力护住心脉,麻痹其神经,才侥幸保住一条性命,睡得如此安详,为师现在要为他运功疗伤,你先下去吧”。
“是,师傅”
随即,子亦缓缓退出大殿中,顺手把门关上。
只见殿中老者盘腿而坐,墨色水滴再次出现,无心身体漂浮在空中,墨色水灵在身体上来回跳动,水灵脚下溅起涟漪波纹,无声无息,像一个舞者在跳舞,又似一个武者在打拳。
突然墨色水灵飞速移动,从无心眉心一跃融入了无心身体之中消失不见,随后无心身体被一圈黑色水环包围着,水环从婴儿头部缓缓圈住婴儿的身体,并在进行顺时针旋转。
此时殿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日落西山秋蝉也收了收嗓子,准备迎接夜的到来。天空中稀疏可见点点繁星,一轮圆月静静地挂在空中格外明亮,不久,书院外,浑厚的撞钟声响起,夜已深,西南方向一缕流星划过,打破了黑暗的夜空。
殿中老者定了定神,方才收了墨色水滴,眼神中透着复杂的神情,右手缕了一把银色的胡须,淡淡叹息。
春去秋来,日月交替,一年又一年,就这样过了6个年头。
这一天,天朗气清,春风送爽,无崖山上院落外广场上,一群学员正在晨练,井然有序,只见左边列,第一个小师弟东张西望想要偷懒,突然小师弟扎马步站立坚持不住摔倒在地,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有的唔着嘴,有的插着腰,不屑看着无心,旁边一个胖子,伸出右手大拇指,朝下鄙视无心。所有人都在嘲笑这个小师弟。
只有后排的一个小师妹弯下腰来伸出右手准备拉无心一把。乌黑的短马尾,水灵的大眼睛。有点圆圆的小脸蛋。
衣服是锦色绸缎看起来是个富家小姐,瞪直的看着无心。
我叫舒小予,叫我小予就行。无心表情一恁,脑子一片空白,额...低下头来不知所措。因为在无崖山生活了6年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无崖书院分为:东西南北中五院,4岁那年,师傅便把他从中院送到东院入学学习,虽然东院每一年都会招收弟子,也会有弟子毕业,但是无心他一直是孤独的,自己有师傅,也有好多书院的师兄,他也算是中院掌门师傅的关门弟子,但是毕竟从小无父无母,内心的那份孤独,在这个小师弟的内心深处从未有过离开。
他是师傅救命收养的弟子,有的时候受了委屈也不能说每时每刻都找师傅撒娇,再加上本身自己筋骨经脉尽断,从小手脚无力,6岁的时候大家都觉醒了神窍进行了祭灵仪式了,唯有他废铁一样,什么事都做不了,就连多走几步路,跟师兄们早练都时常摔倒,一不小心就会骨折。
身体经常受伤。在东院跟着同龄的师兄弟们修炼,被欺负嘲笑,内心的自卑和孤独感有时候会无比强烈。
我叫空无心,叫我无心就好,无心小手推推委委的落在小予手上,小予一把把无心拉了起来。气的后排一个公子哥直跺脚,公子哥一席华丽的长袍,头发棕色看上去非常显贵,把你的手放开,公子哥旁边的胖子大声讓讓到,然后快步跑了过来一把推向无心,无心被推倒在地,踉跄了几步,直接摔倒,显得有点痛苦。
“我劝你最好离小予远一点,不然打死你这个小废物,小胖子弯着腰,右手拽着无心的衣服狠狠地威胁道。
“放开你的臭手”,
只见小予脚飞快地踢过来,胖子及时闪躲才没有被踢中。
“小予,我是怕这个废物欺负你”公子哥大声说道。
“滚开,你们就知道欺负弱小的同学”,小予再次把无心扶起来,“下次再让本小姐看到你们欺负无心同学,别怪本小姐不客气。哼”,小予生气回应着。
“我没事,谢谢你”,无心回答到。
心里有委屈没人能够诉说,这个6岁的小男孩,他每次问师傅自己的父母在哪?想爸妈了,师傅总是沉默许久,回答不上来。
然后安慰他说:你的父母在你出生的时候把你送到无崖书院交给师傅,他们就走了,你与别人不一样,出生的时候经脉尽断,他们委托师傅帮你治病疗伤,等你的病治好的他们就会回来接你。无心其实内心知道,师傅只是在安慰他,他是一个孤儿,从小父母是谁不知道,名字也是师父帮他取的。师傅希望他以后能空怀若谷,无欲无求,爱恨无心。
不被世俗的恩怨情仇所牵绊。
几年来,师傅时常为他疗伤,虽然身体已无大碍,但是筋骨碎裂,幸好老天有眼,保住了性命,还有就是得益于他年纪尚小,血肉之躯生长发育快,师傅为他耗费多少灵力治疗,加之以药物辅助经脉才得以从新生长,能恢复到今天这个程度,算是造化了,也算没有白费师傅一番心血,但是身体始终有形无神,能正常吃饭睡觉,可是有气无力,使不上劲,4岁那年,师傅把他送到东院李师叔这边来,然后就毅然下山为他寻药,离开之前再三叮嘱,每日必须勤加苦练水魂咒,无心从来没有忘记师傅的教诲,日日苦练,终究不能让自己恢复身体。
“那几位同学是在干嘛?好好操练,这个时候负责操练的师兄发现这里不对劲,大声吼道。谁要是给我耍花样,那就有着他好受了,都给我老实一点,大家来自****来到书院就是同学,要相亲相爱,互帮互助,不要私下斗殴,要是被我发现谁或者是被同学举报私下斗殴者,证明确有此事的,将会被书院直接开除。大家听明白吗?”,“听明白了师兄,众人齐声回答到。”
拿实际上书院招收的弟子一般是6岁入学,12岁毕业。毕业之后可以进入更高阶的学院学习。
无崖书院的教学宗旨是启蒙教育为主,广呐天下贫民的子女。主要教授基本的功法,以基础练体,修炼精神力以及练药和理论知识为主。
很多平民百姓的孩子,上不起学,付不起高昂的学费,导致有天赋的孩子被埋没,书院就是希望给这些孩子一些启蒙教育,一些学习机会,引导他们走上御灵师的道路,将来有一天,也能出人头地,为天下苍生,为帝国百姓,为自己的家乡邻里做一份贡献。无崖书院传世久远,出过很多巅峰强者,所以在天峰帝国,名声在外,很多富家子弟都慕名而来。
很快晨练结束,无心正要离开,被小予喊住,“无心无心,一起去用餐呀”。
“不了,小予,我还要去书阁打扫卫生,我打扫完了再去用餐,你先去吧”。
“这样子呀”,小予有些惊讶,“那我帮你一起打扫吧,我们算是朋友了”。小予说到。
“不用了吧~”,无心挠挠头,有点不知所措,感觉是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走吧,小予还没说完,已经拉起无心的手就要往前跑,无心这个恁子,硬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是扭扭捏捏跟着小予跑到了书阁。
日练结束之后,就是早餐时间,但是无心早练结束后辰时(早上7~9点)都会去无崖书阁打扫,书阁是一栋9层高的阁楼,每一层都收藏了很多的书集,大陆上各门各派功法招式,以及练体练魂练药练器等等功法,但是基本上都是一些基础入门的书籍,所以只要是书院弟子都能进去借书学习。
许师叔,我来打扫卫生了,无心拿着扫把腼腆的走进了书阁。
“是无心呀,好吧,去吧,去吧,咦,这个丫头是谁?”许师叔一脸问号?
“师叔,她是我们班的同学舒小予,今天帮我一起打扫卫生”,无心淡淡说到。
“咦,你这小伙子,恁头恁脑的,很好,很好呀。哈哈哈,师傅大声笑着,去吧。
无心有点摸不着头脑,师叔在笑啥,来东院2年了,他每天都会来打扫卫生,一是师傅嘱托让他每天都必须来书阁打扫,二是看守书阁的许师叔是师傅的师弟,许师叔监督无心练习水魂咒,虽然不明白师傅为何要这样安排,但是无心日日勤练一刻也不敢违背师傅的意思,在无心眼里师傅是他最敬重的人。
而这位许师傅个出了名的酒鬼,虽然说是看守书阁,实际上也是甩手掌柜,从来不关心书阁的运营情况,来借书的学生都是自己挑选,挑选完了后,在一层楼登记台,只要人站在台上几秒钟,拿着要借的书籍,台上就会出现相应的光芒,绿色表示借书正常,信誉正常,黄色表示有违规,一旦出现违规下次再出现一次违规,就会转入红色,表示禁止借书,整个书阁周围遍布着一层结界,是无崖书院的创立者天外客布下的。
“无心无心”,无心跟小予,正在二层打扫,突然许师叔就在下面大喊,帮师叔去食堂打个酒来,“师叔我还要打扫卫生呢,这一会打扫完之后,太晚了食堂又没吃的了,无心淡淡到,一脸无奈的表情。
“没事没事,你去食堂打酒顺便就找师兄拿一些干粮就好了,这样就不会饿肚子了,无心无奈的对着小予摇摇头,师叔,小予帮你去打酒吧,可以呀,那小予帮师叔去打,小予是个乖孩子,没等师叔说完,小予拿着酒器就往食堂跑去,无心依然认认真真的在二层打扫,书阁的书太多了,累了的时候无心也会翻一翻看看,但是自己看不懂。
不一会儿小予回来了,两个人又一起认认真真打扫起来,今天虽然是普通的一个早晨但是,对无心来说是特别的,除了师傅长辈们,小予是他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小予,累了吧,你坐着歇歇,无心说着,还用自己的衣袖帮小予擦着额头上的汗,这个憨憨的小男生,虽然柔柔弱弱的,但是还会懂得关心人,小予心里暗暗道。没过一会他们就把9层的卫生打扫完了,各自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三日后~
一大早。东院广场师生集结起来,准备开始新生开学典礼。大家席排列整齐地而坐,本次新生有300多名,场面还是相当大的。台上东院院长以及5位长老都到齐了。此时比较年轻的一个王长老出来说话了,各位同学。欢迎大家来到东院学习,今天是开学典礼,希望大家在书院能学到本事,将来有一天能出人头地,为国家为人民谋福止。
我们无崖书院,总共有5个院,东西南北中,大家都是兄弟院,虽然平时其他院的同学比较少见,但是书院有个规矩,绝对不应许同门相残,从今日开始,6个月后将会举行东院大比,选出优秀的新生代表,去参加一年一次的总院大比,东院大比前五有资格晋级,在总院大比中获得前10的都有机会获得丰厚的奖励,同时我们东院也会以东院名义再次嘉奖获奖同学。我希望大家能全力以赴,为东院赢得荣誉。王长老刚说完,下面一片欢呼鼓掌,大家纷纷讨论起来。
“无心,东院大比,我们要加油”。小予信心十足的对无心说到。
无心低着头,一脸不知所措,“小予,我...我...,无心想要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小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自己是不可能成为御灵师的,同班的同学大家6岁的时候都开了神窍,只等有合适的灵元就能进行祭灵仪式,成为一名真正的御灵,而无心不能,他连神窍都没开,更不用说祭灵了,有的同学,入学之前就已经祭灵了,传承了家族的祖传御灵,比如白景杰,就继承了家族的灵元,金毛雄狮。
普通人家里没有御灵的只能靠自己后天的努力跟机遇,去争取,争取到好的灵元,下一代就会越来越好。
“加油,小予”,无心回应到,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但是他不想让小予失望,还是很正式的回答小予,并且右手握拳,跟小予击拳约定,要加油。小予笑呵呵的,回应到,嗯加油。
这个时候,王长老再次说话,咱们东院,开学三个月后会举行猎灵行动,老师会带队到画中森林,帮助没有灵元的同学获得合适的灵元,不过老师不会帮你直接获取灵元,需要同学们自己去寻找自己的灵元。
画中森林之行,就看大家的机缘跟造化了,画中森林是无崖书院先辈留下的结界空间,入口就在中院,里面是一方天地,别有洞天。因为不受外界干扰,奇闻珍异兽非常多。
散会后,无心正要回宿舍,小予直接跑过来找无心,“无心”,怎么了,看你不高兴的样子?,无心说道:“小予,其实我没跟你说,我从小经脉寸断,我是成为不了御灵师的,不过这次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要灰心嘛,事情总会有好转的一面,要学着微笑面对呀,上天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小予伸出右手,就要跟无心碰拳。无心视乎看懂了小予的意思,伸出手来就要跟她碰拳。
这个时候,白景杰过来了,上次的胖子王冉也一起过来了,还跟着两个同学,一个是赵三,一个赵五两个兄弟都跟着王景杰一块来了,王景杰率先开口说到:小子,说了让你离小予选一点,你是耳朵聋对吧,给我好好教训他。
“是,白老大,众人纷纷迎合,要准备打无心,此时小予,突然身体光芒出现,一个带着火焰的棕色大熊出现在小予面前,熊大约有4~5米多高,庞大的身躯,棕熊怒吼一声双手锤地,吓到众人直打哆嗦,都往后面躲,嘴上还说着,小予姐不管我们的事呀。
都是白老大逼我们做的,然后连连道歉。白景杰,还是见过世面,根本不怕小予召唤的大熊。只见他不急不慢,随即也召唤出一只御灵,白景杰摆着一副佛陀的造型,嘴里呢喃着罗汉狮,罗汉狮金色的毛发,脖子上带着一串佛珠。
雄狮体型丝毫不逊色小予的大熊。只见狮子仰天长啸,吓得大家抱在一团,赵三,赵五直接是举起手来,准备投降。
小予却是哈哈大笑,“无心不要怕,白景杰他们,欺负不了你,小予对无心温柔的说到”。
“一魄境天阶:烈火金钢熊,让我来会会你。此时无心在脑子里回忆着,脖子上戴佛珠,原来如此,无心心里暗暗道,随即对小予说着:“小予,小心,此狮名为罗汉狮,属于顶级灵兽,远古仙体,天峰帝国七大家族之一的传承御灵,属于力量攻击型,能力十分强悍”。
“你小子,倒是见多识广”,白景杰回应到。
白景杰的罗汉狮,显然跟小予的金刚熊两个境界不相上下,火药味十足,“来吧”。白景杰狠狠说到。
只见小予坐在大熊肩膀上,大熊跳跃起来,顺势双手握拳朝着雄狮砸去,白景杰罗汉狮也不甘示弱,他与狮身融为一体,与往前一扑,硬生生用头挡住了大熊的攻击,两个大兽僵持不下,一层能量波纹在两个大兽之间散发,大熊见势头不对,开始暴走状态,疯狂加速,双手握拳,发动攻击,罗汉狮丝毫不慌,怒吼一声,猛力发动攻击,全力朝着大熊用头撞过去,把大熊撞倒在地,旁边的胖子开始喊,赵三,赵五也开始跟着起哄,白老大加油,加油。
罗汉狮再次怒吼,白景杰,冷冷说到:“结束了”,罗汉狮四脚开始散发红光,“嗜血狂暴,白景杰大声喊出”,“不好,小予,无心意识到小予存在生命危险,这嗜血狂暴是罗汉狮的技能发动,看狮子身体的变化,应该是属于力量增幅技能,罗汉狮飞扑而去,红光的血爪只接狠狠抓向大熊,大熊根本来不及,闪躲,只能硬生生用熊掌挡住,顿时大熊手掌出现两道伤痕,被罗汉狮抓的,无心根本来不及,去救小予,此时金钢熊被彻底震怒,小予眼冒红色火光,大熊眼里也燃起熊熊烈火,愤怒应该到了极点,突然小予大喊,烈焰之怒,很显然小予也使出了金钢熊的第一技能,直接从大熊嘴里喷出一团熊熊烈火,直接攻击到近在咫尺的罗汉狮身上,瞬间罗汉狮被团团火焰包围。罗汉狮一下子慌了神,根本就躲不开这种攻击,硬接下了小予的烈焰之怒,只见白景杰脸上痛苦的表情,随即爆发,金狮在挣扎着,翻滚跳跃,发出痛苦的怒吼,就是熄灭不了这团火焰,旁边的胖子及赵三赵五也慌了神,在一旁焦虑的叫着,白老大,白老大。小予,则是怒火冲冲的坐在大熊的肩膀上,气势汹汹,一副大小姐得理不饶人的姿态,等着白景杰认输。
无心也捏了一把汗,只见白景杰,已无反抗之力,顿时被火焰灼烧着难受,收了御灵滚倒在地上显得非常痛苦,额头脸上都有烧焦的痕迹,小予见状也收了火焰,收了大熊,拍拍手,朝着白景杰走了过来,胖子赶紧上去去坨着他们的白老大,连忙跟小予道歉:“小予姐,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师姐,我们都听你的命令”,几个人都跪着在地上求饶。
小予,自然也不是那种记仇的人,看见胖子赵三赵五都真诚求饶,也就淡定说到:胖子,赵三,这可是你们说的哦,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大,话没说完,小予甩了瓶药给胖子。交代到:“拿青草露给白景杰擦一下,三日之后就无大碍了”。
此时无心也跑过来,看小予的伤势,小予手上也受了伤,到她还是逞强说到,没事,以后我保护大家。
白景杰听到小予给了他药,也是深感欣慰,自己这般刁难她跟无心,居然她也会救自己。
此时小予说到:以后我们都是朋友,然后伸出手握拳邀请大家碰拳,此时众人纷纷对视,显得有些尴尬,毕竟刚才还在打架,现在就成朋友了,不过大家也是没有扫小予的兴致,无心也很大度,并没有表示不满,反而主动申手握拳,与大家碰拳。众人看无心都放开了,纷纷申手碰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