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普顿女士一道闪电劈了下来,在双方中间劈出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还在不断地冒着黑烟。
“都给我闭嘴1
慈祥的希普顿女士额头青筋暴起!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希普顿女士用颤抖的手指着阿尔文:“你必须先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没有办法向加里格大人交待。至于你,我用我魔法师协会荣誉副会长的身份保证,你及你朋友的生命安全,在你们交出解药后,会由我来负责。直到你们认为安全了,为止1
阿尔文:“我……”
希普顿女士粗暴地打断他:“我不接受反驳!这件事情已经拖得太久了,我需要马上结束它!马上!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阿尔文下定了决心:“你在这等着1
他对着鸡蛇怪下了命令,鸡蛇怪像人一样点点头,这可把对面的人吓坏了。
这小子竟然能够与怪物沟通?
阿尔文下完命令,然后掉转马头,就一路狂奔,留下了维克多与鸡蛇怪。
两方尴尬地僵持着。
……
良久以后。
阿尔文打马狂奔,那马嘴边都已经跑出了白沫。
终于回来了。
维克多看着阿尔文:“你终于回来了。”
阿尔文:“我回来了。”
维克多:“你不该回来。”
阿尔文:“可我还是回来了。”
希普顿女士粗暴地打断他:“你快点的吧1
阿尔文谨慎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朝快要疯掉的希普顿女士示意了一下。
“就算我给你,你怎么知道这就是真的解药呢?”
希普顿女士粗暴地打断他:“你以为我是傻的吗?我自然有我的手段。拿来1
阿尔文耸耸肩,轻轻地将解药掷了过去。
希普顿女士用手一招,那小瓶就好像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改变了轨迹,轻飘飘地落到了她的手里。
然后,她回到了营地里。
加里格小姐早就在一座帐篷里面等她了。
“怎么样?”
“等一下1
希普顿女士从一旁一个黑色小皮箱中,取出一把雪亮的银刀,然后用尖利的刀尖在加里格小姐的手上轻轻一按。
一滴黄豆大小的血滴涌了出来。
希普顿女士低头就吸了上去。
然后抬起头来,闭眼品味。
加里格小姐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安静地看着希普顿女士。
过了一会儿,希普顿女士打开解药瓶子,用手一挥,一滴药水呈球形,从瓶子中诡异地飘了出来,划了一道曲线,飞入了希普顿女士的口中。
又过了一会儿,希普顿女士睁开了双眼,将解药交给了加里格小姐,“喝了它吧,那个小子没有骗人。”
加里格小姐没有接,“你真的打算放过他?”
希普顿女士:“我放不放过他都没有用,皇室的那位是不会放过他的,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为难他不是吗?这小子也不是好对付的。至于你,你们家族的立场很是奇怪,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节外生枝,本身让你与雷昂勋爵成亲,就是一件十分诡异的事情。”
加里格小姐:“这倒是真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让加里格家族的人嫁给雷昂勋爵,要知道,他可是王位的第四顺位继承人,昂格鲁五世陛下可是对他十分忌惮的。”
希普顿女士:“所以整件事情就透着蹊跷,尤其这门婚事还是昂格鲁五世促成的,我觉得这里面充满了阴谋。我们就不要再管别的事情了,本来头就已经很疼了。”
加里格小姐撒娇道:“姐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爱你1
希普顿女士:“少肉麻,给我好好讲讲,为什么伪装者会失效,你不会是……呵呵……”
加里格小姐脸一下子飞红:“讨厌,你快去把汉森家那个死鬼打发走吧。”
希普顿女士:“咦,已经叫死鬼了?你们的关系好像不一般了啊1
加里格小姐:“……”
……
阿尔文在营地外,焦急地等待着,他不知道米尔医生配制的这个解药到底好不好用,万一不好用,事情还真的有些麻烦呢!
终于,希普顿女士的身影出现在了营地门口。
阿尔文精神一振,终于来了!
希普顿女士走到佣兵团的盾阵边,与米尔米斯交谈了几句,然后走了过来。
鸡蛇怪正在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便要睁开眼,阿尔文及时制止了它。
希普顿女士看着阿尔文,半天才说:“解药是真的,你可以走了。”
阿尔文意外:“真的,那我走了啊1
希普顿女士:“不过……”
阿尔文:“我就知道,你要反悔。”
希普顿女士:“你多虑了,我不会反悔的,但是,我想知道,被这个怪物石化的人,还能否救得回来?毕竟,佣兵团的人,只是拿钱办事,如果有办法,他们想救自己的兄弟,如果有要求,你可以提。”
阿尔文摇摇头:“没有!这事情你是应该知道的,作为魔法师,你应该是见多识广的。”
希普顿女士尴尬了:“感谢你的抬爱,不过不得不说的是,我其实对这种怪物一无所知,我并不是一个博学的杂家。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阿尔文尽管十分希望听到这句话,但真的听到了,还是有点难以置信:“那我真的走了。”
希普顿女士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阿尔文甩了个眼神给维克多,同时在心里告诉了鸡蛇怪,两人一蛇,抱头鼠窜!
布莱克山佣兵团的成员,看到敌人在视线中渐渐消失,恨恨地转身成队形地回到营地。
米尔米斯佣兵团长神色复杂地看着阿尔文远去的背影。
这个账,要好好算算了,这次的损失大了!
……
阿尔文策马奔驰。
维克多大步紧跟在后面。
鸡蛇怪用蛇形轻功在在上箭一般地奔走。
维克多受了几天的折磨,本来是没有力气这样奔驰的,但好在阿尔文一个神光术砸在了他的身上。
这比运动员吃兴奋剂还要厉害。
维克多一边跟,一边兴奋地跟阿尔文说:“……”
阿尔文:“别说话1
维克多:“……”
阿尔文:“吻我1
维克多:“……”
阿尔文:“怎么样,想吐了吧?”
维克多:“我是想说,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回城堡不是这条道1
阿尔文:“你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
维克多:“别解释1
阿尔文:“……”
维克多:“抱我!兄弟1
阿尔文:“你想不想看样好东西?就在小鸡鸡的眼睛里?”
维克多:“小鸡鸡的眼睛?那不就是鸡眼吗?”
阿尔文:“……不是。但你的思路我很喜欢。”
维克多:“不是鸡眼?难不成是鸡睛?”
阿尔文:“……不是。但你的思路我很喜欢。”
鸡蛇怪:“……”
当山谷出现在眼前时,维克多拦住了阿尔文:“不行,不能再往前了。”
阿尔文:“怎么了?”
维克多:“你不是本地人,你不知道,这附近……有怪物……”
阿尔文:“有什么怪物?”
维克多:“我听人说,这附近有一只怪物,瞪谁谁怀孕1
阿尔文:“你回头看看……”
鸡蛇怪挺了挺胸膛——没错,就是鸡胸。
维克多:“你这宠物不错,哪买的?”
阿尔文:“就这附近捉的。”
维克多:“所以我就说嘛,在这里一定要小心。有怪物出没的1
阿尔文:“……你猜猜,大胆地猜一猜,你说的怪物和我的小鸡鸡能不能有什么关系?”
维克多:“不知道啊,能有什么关系?都很小?”
阿尔文:“……来来,你好好看看这怪物的眼睛!有惊喜哦1
维克多:“好,我……”
维克多,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