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格一抹嘴角的口水:“老大,我们这还干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我们把这些钱分了,到大陆上找个繁华的城市隐姓埋名,豪华富贵一生,岂不痛快,还当什么强盗?”
杰克头点得像招财猫:“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我们把这些分了,你要是怕分的少,不如我们现在这几个人分了,别人我们不告诉他1
阿尔文:“……要是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得这些,不比告诉你们好?为什么要把你们弄来分钱呢?你们觉得我是傻吗?”
姜格:“……”
杰克:“傻,倒是不傻,就是有些不……精明。”
阿尔文盯着两人认真道:“我们出来当强盗,混的就是一个义字!这才是我要分这些钱的原因。”
杰克垂头丧气:“神使大人,我们好像是出来逃难的,什么时候成了强盗了呢?”
阿尔文一听,气冲牛斗:“今天,就在今天1
姜格看着地上的金银珠宝,抬不起头来:“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从今往后,就跟着你混了,一定至死不渝1
阿尔文得意道:“总之,你们也看到了,这个地方如此的隐秘,易守难攻,正是我们藏身的洞天福地。我打算好了,这几天,我们就躲在这里,撑过一段时间后,加里格家族的人和雷昂勋爵的人找不到我们,也就只能作罢了。”
“……至于那个布莱克山佣兵团,最是可恶,我打算,以后有实力了,就把他们连根拔起,斩草除根1
阿尔文恶狠狠地说道,因为太过于激动,小白脸都涨红了。
姜格摇摇头:“神使大人,大陆上的规矩可不是这样的!佣兵团的人,说白了,不过是一把刀,我们真正的敌人,是握刀的手,而不是杀人的刀,所以,在大陆上,佣兵是不会被追责的,否则,违反规则的人就会受到整个佣兵工会的抵制与反对。而与整个大陆的佣兵为敌,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阿尔文呵呵笑了,可是他的眼中却一点笑意都没有:“明智?对不起,我就是一个明智的人!没有人可以这样,投降了,就不再有威胁,就应该受到合理的对待。虐杀俘虏?对不起,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我就没有打算放过1
阿尔文眼中满是杀气。
姜格摇摇头:“我就不明白了,神使大人,你是真的傻吗?还是你和我们维克多老大不打不相识,一见钟情了,这整件事情,其实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揽在身上?我们,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杰克也认真地盯着阿尔文的眼睛,他与姜格的看法是一样的,他同样也不明白,他之所以要仔细地盯着阿尔文,就是想知道,这个纨绔子弟,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越来越觉得不认识眼前这个看起来和和气气的青年了——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阿尔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跟维克多认识的时间很短,我对你们的感情,也并没有多深,但是,当我看到维克多每战必是第一个冲前,最后一个后退,哪怕被兄弟们扔下,仍然坚定意志,毫无动摇,这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不能让一个这样的人,受到伤害,起码不能受到来自兄弟们的伤害。我知道我的表达不清不楚,但是……”
杰克一把握住阿尔文的手:“不要说但是了,你的意思,我已经非常明白了。尽管我不得不承认,你根本上就是一个傻子,但我也无法否认,你的想法,我找不到一点点的理由来反对。”
阿尔文看着姜格:“那么,你呢?”
姜格抬起了头:“我只是有些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你。”
三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三个男人,好恶心啊!
……
第二天正午。
布莱克山佣兵团的营地外。
以希普顿女士为首的一群人,驻足远望,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线。
渐渐由小变大的马蹄声从远及近。
一匹高大的骏马奔驰而来,马背上一前一后,坐着两人。
这两个人,一个是男人,另一个……是女人。
男人绅士地坐在后面,女士则坐在前面。
只是这位女士,未免有些惨了点吧?
黑色头套将这位女士的容貌完全盖位。只在下面露出金色的耀眼长发。
而后面为了防止女士跌落马下的男人,则温柔地将女士揽在怀里。
要是没有那黑色的头套,这一幕会羡煞多少有情人。
那男人,自然便是我们唯一的主角——男的。
阿尔文。
多日的奔驰,阿尔文的马术已经炉火纯青——当然,这是他自封的,别人都不认同。
在距离希普顿女士一群人十米的距离时,阿尔文娴熟地停下了马。
他一眼就看到了对面人中,有一个被粗大铁索绑得像粽子一样的大汉。
阿尔文瞳孔缩成针尖。
是维克多!
不会有假。
虽然维克多低着头,面目并没有露出来,但阿尔文十分确定,这就是维克多。
因为这人身上发散出来的气息,有神的味道。
那是阿尔文用神光术在维克多身上留下来的。
阿尔文生气了!
维克多精神萎靡,魁梧的身材仿佛气球漏气一样干瘪了许多,明显这几日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阿尔文指着希普顿女士大声道:“加里格小姐我已经带来了,你们快放了维克多1
维克多巨大的身躯明显一动,但头还是没有抬起来。
阿尔文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
王八蛋!你们这是把人给怎么地了?
阿尔文咬牙切齿!
希普顿女士不紧不慢,明显胜券在握:“阿尔文少爷,请先让我们看看加里格小姐。确定了身份,我们才好进行下面的程序。”
阿尔文呸了一声,一把粗鲁地扯掉了加里格小姐的头套。将后者那清水出芙蓉的绝世容颜露了出来。
太清晰了。对面那些土包子除了希普顿女士,全都大声地抽了一口气。
阿尔文却没有嘲笑他们,毕竟,这个小妞长得确实有点倾国倾城。对方表现的有点失态,也不能全怪他们。
希普顿女士轻声说道:“加里格小姐,你没有事情吧?”
加里格小姐表情古怪地说道:“我很好,就是刚才被后面强盗的剑柄顶得有难受。”
阿尔文俊脸马上涨得飞红。
妈的!这个小妞也太也说了吧?我哪里有这样不堪。
希普顿女士和身旁的布莱克山佣兵团的人都古怪地笑了。
希普顿女士甚至说道:“这没有什么,年轻人沉不住气,控制不住自己,也是常有的事情。这并不少见,加里格小姐,除了受到生硬的对待,你还有什么不适吗?”
好一个“生硬”!
想不到,这个希普顿女士也是一位资深的老司机了,开起车来,也是朝发夕至的。
加里格小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阿尔文不耐烦了:“把我的男人交出来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