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每次觉得欺负颜如玉都能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不说俗世界,即便是在修炼界,合道中期的修士,也是金字塔尖的存在。
欺负这样的女人,尤其是让她在自己怀中痛苦伴随着享受的哼哼时,陆凡总会充满斗志,杀得对方丢盔卸甲,连连求饶……
一番昏天暗地的搏击后,陆凡见天空已翻鱼肚白,不敢再继续待下去,怕待会儿楚国皇城护卫队的人冲来抓人,那就尴尬了。
于是,陆凡在瘫软如泥的颜如玉的告饶声中,给了她最后狠狠一击。
这一击,直接让颜如玉花枝乱颤,眼眸迷离……
……
皇城内城,肖家府邸。
当大将军肖国藩得知自己儿子和老供奉死在了国舅府后,肖国藩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立马召集了手下亲卫,直接将国舅府给团团围住。
肖国藩对国舅爷曹瑞阳恨之入骨,不顾一切地下达了攻击命令,可是一番进攻后,曹瑞阳不仅没有受伤,他自己反而还损兵折将了。
肖国藩气急败坏,又奈何不得曹瑞阳,便一边命令士兵对国舅府围而不攻,一边驱马进皇宫,要将自己儿子被国舅爷杀害的事情告诉自己亲妹妹,让那位深受皇帝喜爱的嫔妃娘娘替自己做主。
肖国藩到了皇宫大门口,却被皇宫守卫给拦了下来,这才想起,休沐后,非召不得入宫。
于是,他只能一边恨意滔天的等待,一边思考如何让国舅爷曹瑞阳一家为他儿子陪葬。
天快亮时,肖国藩在宫门口等待的消息终于传进了宫内。
此时的楚国国君正在肖嫔妃的床上酣睡。
肖嫔妃已经起床,一边梳妆打扮,一边吩咐宫女给楚国国君准备早膳。
这时,肖嫔妃的一名贴身宫女突然疾步走到了肖嫔妃身边,眉头深锁地在肖嫔妃耳边低语一句。
肖嫔妃听完后,脸色忽变,神情中带着几分震惊,几分怒意和几分不敢相信。
她侄子可是楚国大将军之子,皇城禁卫军的首领,曹瑞阳这匹夫怎敢!
她扭头看了一眼床榻上酣睡的楚国国君楚鸿锦,故意低声哭泣了起来。
景泰帝楚鸿锦听到低泣声,翻了个身后继续睡了起来,片刻后,他睡意渐浅,低泣声越来越清晰,他缓缓睁开眼睛,摸了摸身侧,结果摸了个空,于是从床上坐了起来,见肖嫔妃坐在梳妆台前低泣,于是起身朝着肖嫔妃走去,扶着她的肩头,诧异问道:“肖爱妃为何落泪啊”
“啊”
肖嫔妃故意装作受惊的样子,跪在了景泰帝跟前,哽咽道:“陛下,臣妾忽闻爱侄被人谋害,甚是伤心,所以忍不住低泣了起来,惊扰到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你说什么”
景泰帝眉头一皱,“肖统领被人给害死了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杀害皇城禁卫军统领”
“陛下,听家兄传来消息,说臣妾那侄儿被害于国舅府……”
说到这里,她偷偷斜眼瞥了一眼景泰帝,观察景泰帝此时的表情。
景泰帝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说肖统领死在了曹瑞阳的府邸那曹瑞阳窝囊不堪,怎么如此大胆”
“陛下,具体事由臣妾也不知,只是我那可怜的侄儿还那般年轻,原本该好好为陛下效力的,现在却惨死于国舅府中,陛下一定要为我那可怜的侄儿讨一个公道啊!”
景泰帝脸色阴晴不定,轻轻拍了拍肖嫔妃的肩膀,安慰道:“爱妃放心好了,朕一定严查此事,替肖统领讨回公道!”
半个时辰后,大理寺接到景泰帝的圣旨,负责调查肖楚军被杀一案。
大理寺卿常威得知案情始末后叫苦不迭。
一边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曹国舅,一边是皇帝最宠爱的肖嫔妃的亲侄子,这案子他稍微偏袒任何一方,都会得罪另一方。
两方他哪一方都得罪不起啊!
不过,既然陛下已经下旨,他只能硬着头皮接旨,并且亲自去国舅府那人。
毕竟,肖楚军死在了国舅府,正常流程曹国舅是要下狱等待调查结果的。
常威带着人赶到国舅府时,见肖家的亲军已经将国舅府围的水泄不通,于是便找肖国藩的副将交涉。
肖国藩的副将得知是景泰帝下旨让大理寺彻查此案,便不敢阻拦,任由大理寺卿常威将曹瑞阳给带走了。
早朝时。
肖国藩避免不了要一番哭诉,状告曹国舅残忍的杀害其子,让皇帝陛下一定要为他的儿子做主,严惩曹国舅。
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这时,穿着暗红色蟒袍的亲王楚玉恒站了出来,故意装作糊涂的样子,好奇问道:“肖将军,有一点本王不是很懂啊,肖统领已经是快要入合道境的武者,为何会死于曹国舅之手这事你不觉得怪异吗”
“哼,楚亲王,此事有什么怪异的那曹瑞阳确实是个无用的书生,可谁知道他手底下有没有圈养厉害的修士我儿惨死于国舅府,这是不争的事实,难不成楚亲王想偏袒曹瑞阳不成”
“啧啧,本王只是提出疑问而已,肖将军可不要乱扣帽子,曹国舅这十几年时间里深居简出,为人低调,又怎么会突然杀了肖统领而且,我刚听闻,肖将军带着士兵,将国舅府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大有要灭门的架势,肖将军真把楚国的军权当成是自己的亲卫了不成”
此番话一出,肖国藩吓的连忙跪地向景泰帝解释,“陛下,微臣只是一时愤怒,所以才做了僭越之事,还望陛下能够体谅微臣的丧子之痛,替微臣主持公道啊!”
景泰帝高高的座于龙椅之上,语气淡漠的抬手道:“肖将军起来吧,朕已经责令大理寺彻查此事,用不了多久,真相便会水落石出,到时候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肖楚军死于国舅府,疑点诸多,景泰帝此番话明显是向着肖家。
站在朝堂的亲王楚玉恒将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蹙了一下眉头,心中暗叹,“曹国舅危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