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水、金二域的勾通,很快到了针菇金出嫁的良辰吉日。
这天,恒子起的很早,按照金族的族规,就披上一身喜装,骑着大金马,身戴大红花,站在出嫁队伍的最前面,看起来,好像是他要去迎亲似的。
这是金族第一次出嫁本金族女子,针菇金身着婚装,头戴大红花,吹吹打打,缓慢地从金族族殿堂的闺房里走出来,这是因为她是代表金族女子出嫁。她的身边有另一姑娘,也是一身新装,她就是瓶梅金,是针菇金的赔嫁女。
出了闺房的针菇金和瓶梅金就上了花轿,由于路途遥远,花桥由六个入金族的黄族男子轮换着抬。
针菇金的花轿排在出嫁队伍的中央,后面全是嫁妆。
乌金域主特意来到金城,宣布金族女子首次远嫁,这预示着金族一个时代的结束,另一个新时代的兴起。热热闹闹的婚嫁队伍,由恒子带队,绕着金城走了一圈后,就出了金城。
长长的婚嫁队伍,经过千山万水,出了金域,终于来到了水域。
水域也早已派出了迎亲队伍在水域境内等着金域的婚嫁队,水域的迎亲队队长就是纯水。
纯水一见到恒子,就下马就拜道:“水域迎亲队,奉水域域主道水特来此迎接金域婚嫁队!”
恒子坐在高高的金马道:“好!我们一起去水域水城。”
纯水道:“没想到,公孙恒先生真的送亲来到了我们水域,我域主正翘首期待着你们的到来!”
纯水说罢跃马上前引路。二条长龙并齐前行,一条长龙是金域的婚嫁队,一条是水域的迎亲队。
恒子是初次来到水域,纯水不断地向他介绍着水域的地理环境和风土人情,以讨好恒子。恒子假装知道一些,也不断地发出各种提问。
水域固名思义,这地域确实水地很多,域中大小湖泊上千,长短河道上万,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水域。如不是纯水在引路的话,往往就被湖泊水道给阻了。
恒子记起他初次来阳宙空间时,在寻金宫法宫遇上的果水那班水城人,说问道:“上次在金域寻金宫法宝时,见过你水域的一个叫果水的将军,他现在怎样了?”
纯水道:“你是说果水他噢,他上次去金域后,回水域后,就被去守边去了,不在水城。据他说,与公孙恒先生还有些误会。”
恒子道:“一切都过去了,还提那些事干什么!”
纯水接着道:“公孙恒先生大宏大量,不记小人过。”
恒子和纯水边走边谈,大约三个宙时辰就来到了水城城下。
纯水叫城门道:“金族婚嫁队已到,还不快些开门。”
守护兵应道:“好的!纯将军稍等。”
不一会,吱吱呀呀的城门被打开。恒子见到这大白天的将水城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就问纯水道:“这水城城门不管是晚上白天都是关着?”
纯水低声道:“是的,名义是防盗,其实不是。进城以后,我再跟你细说。”
水城城门一开,街道二旁,站满了城内百姓,他们个个身着节日盛装,敲锣打鼓,跳起了水域当地之舞,迎接着金域的婚嫁队的到来,整个水城沉浸在一片喜热的气氛。
恒子见此道:“水城这样欢迎,太过了吧?”
纯水道:“不过,金、火二域结秦晋之好,又是公孙恒先生到来,举行这样的欢迎仪式是应该的。”
恒子他们在一遍宣闹声中通了水城的大街,终于来到了水殿宫。纯水就下了马,引导恒子入宫。
一个身婚装的年青人早就站在不殿宫前,周边围着一群身穿官服的人,恒子一看,那年青人就是今天的新郎、水域域主道水。
水域域主道水见到恒子来到立马就下了水殿宫的台阶,上前道:“如我没猜猜错的话,你就是公孙恒先生。”
恒子见此,就下马道:“正是,那你就是水域域主,今天的新郎了。”
水域域主道水接着拱手道:“正是,正是,早就听到了公孙恒先生要来送亲,我水域欢迎准备不够,招待不周,还盼多少包涵!”
恒子也拱手道:“那里,那里,水域主能这样大动喜庆,实在令我子某高兴!”
水域域主道水指向水殿宫道:“请!”
公孙恒子道:“好好好,你生为新郎,快快去迎娶新娘,我与纯将军随便即可。”
水域域主道水吩咐纯水道:“招待好公孙恒先生,我这就去迎新。”
水域域主道水说罢就向花轿走去。
一切都按照水域的婚嫁迎娶习俗办理,新娘针菇金就给新郎道水牵进了洞房。
纯水领恒子进了一个水殿宫的一个秘室,纯水道:“公孙恒先生,你请坐。”
恒子就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纯水也坐在另一单人沙发上坐下,中间上一个茶矶,上面早就摆满了招待恒子的各种水果和糕点。
纯水道:“先生,先前在水城城下问到白天紧关城门一事,那时不方便说,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俩人,不妨告知。”
恒子一看纯水这么神神秘秘的,定有故事,就道:“纯将军,如相信我子某,可以直说。”
纯水道:“先生不知在它域是否听到过水域的一些事。”
恒子道:“听知甚少。”
纯水道:“其实道水的水域域主是从他叔处得回来的。”
恒子本来来阳宙空间时间不长,这种事,他当然不知。恒子道:“噢。”
纯水随即就打开了话匣子道:“想当初,他叔龙水为水域域主时,他心底善良,为人忠厚。前时,他父老域主在世,大封他家族的亲人到各地的做小域主,但龙水接位后,各小域主的势力越来越大,影响到中央的统治,由他左右重臣提出,收回各小域主的权力,削弱各小域主的势力,但却遭到了各小域主的反对,其中小域主中势力最大的是道水,道水本来就有心计,城府很深,阳奉阴违。我为样说,确是对我现在道水域主不敬,但他确实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叔龙水为域主时,由于他念他为亲侄,多次不放弃杀道水的机会。不料,反被道水聚集其它小域主与中央抗衡,结果经过长达八宙年的战争,道水反败为胜彻底打败了龙水,占领了水城,龙水被迫流入域外,至今没有下落,以后道水就顺理成章地做了水域域主。而道水为防龙水派人来水域暗杀他,所以对水域日夜紧闭。”
恒子听到此,总觉得阳宙空间的各域的古怪事情太多,难道纯水又再想让他帮龙水什么忙?推翻道水?他没作声继续听着纯水说下去。
纯水接着道:“但此事发生后,道水并不称心,一方面他不知他叔龙水死了没有,四处寻找他的下落。另一方面,他自从做了域主后,就得了一种怪病,一到发作时,心里烦乱,剧痛无比。就在近期,他发现要吸女人血方能暂时解除病痛,我域已有几个女人已经给他吸血而死了。”
恒子听到后,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就道:“啊!你是说,针菇金嫁给他有危险?”
纯水道:“一般不会,就怕道水发病时,一时失去理智。”
恒子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纯水道:“我不能早说,公孙恒先生您要理解我。”
恒子想了一会道:“我如使针菇金处于危险之中,我就枉为送她来婚,何有简易制止方法?”
纯水道:“道水近期末见他病发作过,估计一时不会向针菇金下手,尤其她是您送亲来的,代表着金域,如她胡乱下手,直接影响二域关系。我刚才说过,怕就怕他如真的发病,失去理智。”
恒子道:“我不管,一定要保证针菇金的安全。如我直接带针菇金回去怎么样?”
纯水道:“这肯定不妥,现在各域都知道金域金族女子已嫁入水域域主,如现又带他回金域,这算做么?”
恒子道:“你这是给我出了一道大难题。”
纯水道:“公孙恒先生,话是这么说,为此次我也伤透了脑劲,已作了最大的安排,即在道水的寝宫已放了很多的本域女子,以防万一。”
恒子道:“总之,要保证针菇金的绝对安全,如就在我在水域的这些天,如针菇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好向金域域主和金族交待。”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咳嗽,有人就叫道:“域主到!”
纯水听到道水来了,大为吃惊,如让他知道了他正与公孙恒先生正谈论着此等秘密,那如何是好?
而恒子则想,道水他来得正好,我正好要向他要求保证针菇金的安全。
纯水来不及多想,就将密室打开,恭迎域主道水。
水域域主道水见到纯水开了密室门,就笑道:“我四处寻找你和公孙恒先生,那知你们躲到这秘室里来了。”
纯水此时被域主道水吓得不知说什么才好,脸色苍白。恒子见此就帮纯水开脱道:“我生性不喜欢热闹,是我要求纯水带我到密室来的。”
域主道水道:“此密室甚好,我正好有事找公孙恒先生密谈。纯水就在室外,别让人进来了。”
“是。”纯水见恒子帮着开脱,域主并没责怪他的意思,就高兴地答应并出了密室。
域主道水见纯水出去后,自己就坐在纯水刚才坐的那单人沙发上,并道:“公孙恒先生,你坐!”
恒子也像刚才那样坐了下来,想亲听域主道水与他有何事密谈。
域主道水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卟通”一声向恒子跪了下来,并道:“公孙恒先生,请救救我?”
恒子见此,一头的雾水,这是怎么回事?
恒子立刻将域主道水拉起道:“道域主,有什么事何说,何必这样呢?”
域主道水被恒子拉坐到了他原来的沙发上,停顿了一会道:“说来话长。”
恒子道:“不急,慢慢说,有何事?”
域主道水这滔滔不绝地道:“水域域主原本是我叔龙水的,因我权欲性太大,夺得了他的域主之位。而他却流落到外域,但多方打听没有下落,最近才得到可靠消息,他已出了阳宙空间,流落到了界地。”
恒子听到后,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那赤帝曾告诉他的那阳宙空间的来客,原来就是道水之叔龙水。
域主道水继续道:“原本我以为夺得域主之位后,可享水域的太平。不料,我坐上域主位,却得了一种怪病,寻遍水域,甚至整个阳宙空间都没人治好这种病。曾有一位名医给我治疗时,发现我的血样与众不同,平常药物不可能治愈的,需用精神疗治,方能彻底治好,他并断言我最多活不过三十,我听后,一气之下,就将他给杀了。后来我的病情同他预测的情况极为相同,我深深地后悔杀了他。心道,也许他在世还能想出什么办法能救我。现在我每当发病,精神混乱,神智不清,最主要的是头痛难熬,生不如死。近来发现这病发作,如吸入女人血,就的所改善。但这一方法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据说,你的功力已达到宙戊功,能放出精神体三个,如先生能以精神力来治疗我的心智病,那我就感谢不尽了。”
恒子道:“你的心智病是怎么得的?”
域主道水道:“当初我为求谋域主之位,率兵攻入水城,后水殿宫失火,烧死水殿宫许多人,所烧死的人面目全非,我叔龙水不知是否死于水殿宫失火,有的认为他是死于火中,而有人则认为他已逃离水域。我与我叔龙水年龄相当,他只比我大三岁,从小在一起玩,私人感情非常好。我真不想他死于非命,但他如没死,我又不安,也就是我的域主之位始终受到威胁。所以我对我叔是否死了,一直处于矛盾之中。一天,我来祖像前进行惨悔时,不料给一突来的奇怪之风袭击,当时昏晕过去,且梦见了我叔已死,醒来后,我就得了这一头痛的怪病。”
恒子道:“你能带我去瞧一瞧你的出事地点么?”
域主道水道:“可以,就在这密室的后面。”
域主道水就起身带着恒子密室后面走去。
他们通过一个过道,来到一个神秘的祭祖房。
那祭房里存放着各种各样的灵牌,恒子想那定是水家的各代祖宗,就在灵牌的上方,有一屏风,挂着一幅大画,上面则是画着一个长像很威严,但又透着一副慈祥的面孔的男人,想必他就是水家祖宗了。画像下面的那灵牌,本应连在一起的,但却有一断牌处,显得有些空荡。
灵牌的下面有三个团蒲,显然是用来跪拜用的。
画像的对面是一方墙,一幅大型的水域画镶嵌其上,上面画着各种灵兽异草,显得非常浩瀚雄浑,如胆小之人来此,搞得不好会被吓了一跳。
域主道水进了祭房,就主动地向各祖宗的灵牌上了一柱香,又跪拜了一下后,就指着团蒲道:“公孙恒先生,你是我带你进入我族祭房的唯一外族人。那次意外就发生在这里。”
恒子在祭房里走了一圈,又站在那幅大型的水域画看了半晌道:“这是水域图?”
域主道水道:“确切地说,这是一幅水域古图,它展示的是我水域远古时期的一幅画。”
“哦。”恒子很有兴趣地又看了看那幅大型的古水城图。而后道:“你说的那奇异之风就是从这幅大型的古水域画中吹过来的。”
域主道水道:“不错,正是这样。”
恒子道:“这祭房很密封,不应有风,这幅古水域画上更不可能有风产生。”
域主道水道:“是的,按照我祖上遗留下来的这祭房,应不会产生风,事后我也很纳闷。”
恒子道:“看样子,你这头痛之病,竟凭精神力是治不好的,它应从另一处找原因。”
域主道水惊道:“哦!”
恒子道:“如我没说错的话,你头上的百会穴,每天到了子时,我有些暗暗的发涨。”
域主道水道:“公孙恒先生说的一点也不错,还好这种涨,决没有头痛那么厉害要死,我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恒子道:“你这病根要从另一维度去找。”
域主道水又惊道:“另一维度?!”
恒子道:“是的,另一维度,也就是另一空间,你的病不在你自身,而在另一维度,另一空间出了毛病,如能到达另一维度,另一空间,将那毛病去除,你自身的病根就会从此去除。你能让我看看你背部的督脉经么?”
域主道水道:“当然可以。”说罢,他说主动掀起背上的衣服。
恒子帮着掀起一看,那督脉经已在背的下面显现出红紫色,清晰可见,恒子道:“不好!你的督脉经已经显出,并向上延伸,如它向上延伸到百会穴,你就会死于非命。如不快些根除此病,比那名医所预的还要严重!可能不到三十岁,就会有生命之险。”
域主急道:“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