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训练基地在那深山老林中建成,那兵将的喊杀声起伏跌宕。
恒子、曲火、花火来到训练营,见到众人在高长老的推动下,一派训练的新气象,恒子他们都感到欣慰。
恒子观看了一下众人训练,如真正做到以一抵三确有不足,于是恒子道“就将火龙给众人分食,以提高众人的功力,练成武卒。”
曲火道“好。”
曲火说罢,就站在训练场前,对众人道“大家停一下,我有事交待。”
众人听从少域主的话,都停下训练。
接着曲火道“大哥说了,为提高族人的战斗力,就将大哥带来的火龙,给大家分食。”
众人听后,高兴得一片欢腾,大家都觉得这一辈子能吃到火龙,就是死了也足。
这时,就有几个异域异族人站了出道“少域主说的是火族都能吃火龙骨肉,而我们这些异域异族人也都来到到训练营,参加起事,是否也能吃到火龙骨肉?”
曲火答道“所有参加我训练营的人,都不分域别和族别,都能分享到火龙骨肉。”
那些异域异族的人听到曲火的话后,都高兴地跳了起来。
曲火将手向下压了压,让大家静下来,他又道“不过,在分食火龙骨肉时,大家千万要注意不能过量。火龙骨肉是好,但它所隐藏的能量很大,切不要认为吃得越多越好,如稍不注意,食有过量,你们就会承受不住,适得其反,甚至导致过火休克。为此,此次分食由高长才老把关,众人全都要听高长才老指挥,人人有份,不可争食。”
众人誓言道“一切听从安排!”
曲火道“好!”
随即,在高长老的带领下,对火龙进行了分食。
分食过后,众人乘机都盘坐在训练场上,进行修炼。一时间,训练场上集众之气,气场大幅度增强,且能明显地看到能量的波动。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众人的功力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恒子亲自为众人测试功力,并将众人的功力分成一、二、三、四等,编排成四个大营,成为一支具有很强战斗力的军营,号称为火域军,四个大营分别为第一、二、三、四火域军,以区别于图通的通家军。
随后,恒子又将军营排练出各种阵法,以应对强大的通家军。
木域也组织了相应的助火军,守卫在木、火二域的边界线上。一旦火域军有什么不测可退回木域,再由木域的助火军以不能越域为由,截断火域通家军的追踪。
一切具备,只欠东风。那就等待触火他们的消息。
再说触火乔装打扮成商人,来到火焰城,买通了几个抵级军士,了解到了火焰城的一些情况,那知现在掌控火焰城的并不是路路通,而是去通,但路路通相当于去通的助手,实为副职。
再经动作,知道了路路通的行踪。那天,路路通正好在火烈宫出来,正好去回家路上,没见有人跟着,触火等人就一窝蜂地围了上去。
路路通见此,就急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本将军是谁吗?”
触火下了装扮,道“路将军,好久不见了。”
路路通一见是触火,就惊讶道“触火,你们怎么敢来到火焰城了?”
触火道“我们敢来火焰城,就是为了你。”
路路通道“为了我?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触火道“不干什么,我们只是想找你聊聊。”
路路通道“我们各为其主,没什么好聊的!”
触火道“路将军就得对,是各为其主,不过你与其他的通家人不一样。”
路路通道“什么不一样?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我等于没见到你们。不然的话,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触火道“如我们怕死,就不来火焰城了。”
路路通一看以死都逼不让他们走,就道“你们倒底想干什么?”
触火道“路将军,我们想与你做笔交易。”
路路通道“你不要再口口声声叫我什么将军,我现在已不是什么将军了,交易?有会很什么交易?有什么话快说,有什么屁快放,本人不想再与你们拖罗。”
触火道“好,你说的对,我们就成为你不是将军做起。”
路路通“什么意思?”
触火道“想当年,路将军斥叱咤风云,红极一时,而如今则是个有其官名,而无其实的信使官,难道你心里一点怨恨也没有吗?”
路路通道“这是我们通家的事,与你们无关。”
触火又道“你姐原是老域主的妃子,而图通在反叛时,你当时手握兵权,大力支持图通,没想到,图通反叛成功后,你不但没劳到一点好处,还逼你交出兵权,杀害你姐,图通对你没有一点信任,你难道就样这忍气吞声的窝囊活下去吗?”
“够了!你有完没完,你再胡说,我就报官来抓你们!”触火的一番话,触到了路路通的痛处,他怒道。
跟着触火过来的几位随从,立刻将刀架在路路通的颈子上,意思你要报官,首先你得先死。
触火这一激,听到路路通有这么大的反应,就知他早已对图通不满,只不过闷在心里不说而已,他嘴上说要报官抓他们,其实心里根本就不想自律怎么做。就将手一挥,让几位随从让开。
触火见这番猛药有些效果,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路将军,告诉你实话吧,少域主现根本没死。”
路路通听到此,不由地叫了一声“啊!他没死?”
触火接着又道“木域放出少域主的死讯,完全是为了麻痹图通,他现在已从火域的荒凉山召回族人至木域,正秘密组织训练,等待时机反攻倒算。”
路路通道“原来是这样。”
触火道“现在少域主兄妹俩由木域域师公孙恒子的扶佐,又得到木域主总林的支持,反攻图通不怕不成!”
几位随从附和道“对对对!”
路路通道“现在的图通功力据我所知,不仍是停留在宙丁功上,而是又有所突破,就是那盟比打死上木的那位木域域师公孙恒子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你们就是反攻成功,也不一定能解决了图通,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触火道“路将军,你是说图通就他个而言,就凭我们的力量,没人能杀得了他!”
路路通道“不错,既是这样,就是火域再遭血流成河,也没人能得了他,这火域仍是他图通的。”
“哈哈哈……”触火大笑道,“路将军,你又错。”
路路通道“你又怎么说?”
触火道“我问你,那图通现在在哪里?”
路路通道“他现在在荒凉山,正寻找火龙下落,如这次又给他寻得火龙,再助他升功,那就是天皇老子都动不了他了!”
触火从容道“好,路将军,我再告诉你一道消息,那火龙早已被木域域师和郡主寻得,且将火龙之尸都带回了木域,这是我们亲眼所见。那图通就是在荒凉山再呆上几宙年,也是寻觅不到火龙的。”
“啊!”路路通又不由地叫了一声,“此话是当真?”
“千真万确,如有谎言,天打雷劈!”触火道。
几位随从补充道“那只火龙还是只独眼龙,是火龙中的极品,这是我们亲眼所见。”
触火说到至,见路路通低下了头,好像在想什么。触火就知道,已有所触动路路通的内心,又接着道“木域域师公孙恒子和花火郡主得到火龙,想必肯定升功,究竟升功到何种程度,我们也不知,只知那公孙恒子功力在没得到火龙前已将已有戊功力的上木击杀,现在公孙恒子的功力可谓是测不可测,没人知道他已达到何种程度,如他没有实质的把握,岂能答应帮助少域主复位,这不是明明在找死么?”
路路通道“那公孙恒子盟比情况早有耳闻,现又得火龙,如虎添翼,而图通此次,想必没夺到火龙的机会了,由此判来,公孙恒子此番助少域主,必定能与那图通抗衡。”
触火和几位随从拍掌称赞,触火道“将军说对了,不过我仍要加一句,公孙恒子必定击败图通,就像击败上木那样。”
触火的话是要路路通完全树立战胜图通的信心,不要为图通暂时的强势所吓倒。
路路通听了触火的几番话,才将口气缓和下来道“触将军,此番找路某有何贵干?”
触火双手一拱,直截了当道“我是受少域主的委托,特来拜见路将军。为减少流血,是想让路将军乘着图通在外,从内起事,响应少域主反攻,来个里应外合,推翻图通,事成之后,将军可任宰相之职,在火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哈哈……”路路通大笑道,“承蒙少域主看得起我路某,不过,现在在火焰城掌事的是去通,而不是我路某。”
触火道“这我们早已知道,路将军不必因此担忧,只要路将军诚心与少域主合作,去通的事,由我们去解决。”
“你是说……”路路通听后,自己做了杀式。自图通篡位以来,路路通没少受到去通的一欺压,有很对他不利的坏点子,都是由他出给图通的,路路通对他来说可谓是恨之入骨。这次能借触火他们之手,暗地里除去去通当然是件好事。
触火道“对,一旦去通解决,你就自然而然地成了火焰城的一把手,到时候,你可利用火家少域主还在,号召域内人民起来一起起来,推翻图通,迎接少域主的到来。”
路路通这才被完全说服,道“自图通篡位以来,域内人民怨声载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早已对图通不满,如能迎少域主回来,成为域主真是人心所归。”
触火道“为表示少域主的诚意,有些薄礼还盼路将军笑纳。”
几位随从就将礼物抬至路路通的面前,并掀开让他一视,路路通一看这些礼物价值不非。就笑道“唉,事情没干,就收礼物,这太不妥,还是请收回为好。”
触火道“少域主还惦记着他小娘,以致遭受祸害,都是由他火家引起,就算补偿也不为过。”
路路通道“这……这……”
触火道“我们在此截你,是怕在将军家有不干之听到我们之间的话题,这些东西,你回到家后,便可你送上你家。”
路路通道“这自律怎么是好啊。”
触火道“只要你按我们的约定行事即可,将军不必有担忧。”
路路通“好,一切按约定行事。”
触火和几个随从双手一拱道“谢路将军。”
触火送走路路通后,就将礼物送至路路通家。随即触火就派一人出火焰城,出了火域,来到木域的训练基地,将这搞定路路通等情况汇报给少域主、公孙恒子和花火等高层。
花火听后道“这个老奸巨猾的图通,没想到他在荒凉山夺宝,在火焰城还留了一手,没让路路通执掌火焰城,而是让去通执掌大权了。”
恒子听了触火派来的人汇报后,就觉去通执掌火焰城,这就为内应造成了麻烦,就道“看样子,只有杀了去通,那路路通才能执掌火焰城了。”
那派来人道“是的,触将军说了,去通一杀,说是路将军起事之时。”
曲火道“好,我们就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训练兵将。”
恒子担心道“那去通功力不低,那触火他们能行么?”
花火道“大哥请放心,触火带去的这几个人都是我火族中的剌杀高手,除了他们剌杀不了图通外,剌击像去通这样的人应是没问题,不久我们就会听到去通的死讯。”
恒子道“如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恒子说罢,就见高长老在一旁,就问道“高长老,你们上次从荒凉山过来,从一山体出来,现我多次观察,那山不知怎么的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高长老道“我们从荒凉山过来的那条隧洞,我也颇觉奇怪,时有时无,全凭运气,那天我带着族人去那里,开始也不见什么隧洞,后我们翻过一个小山峰后,那隧洞就出现了,我们就顺着过来了,这一切我也解释不清楚。”
恒子听到高长老的这番说辞,也没再问,就认为这阳宙空间与那四界确实有所不同,难以用平常道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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