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多的刻苦修练,刘大海、吕综,邢行芬终于将内阴功的阴符层部修练完毕,这真是所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然而,就这一年多来,那杜继忠象失踪了一样,从没来过鬼谷观。
这天,他匆忙地来到了鬼谷观。
他还没到鬼谷观的大门,说大声叫道:“芬妹!芬妹!云梦山首席前来拜会!”他来鬼谷山,没叫刘大海,而叫起邢行芬来了。
这时,邢、刘、吕他们三人正在观内修练内阴功的阴符层的最后一层,黄光闪烁在他们的周围。听到杜继忠在观外的叫声,他们三人同时停止了修炼。
“杜首席来了,师妹快把观门打开。”刘大海深记得云梦山的恩德。
邢行芬就按照大师兄的吩咐,打开了观门。
“哟,这是那阵风把杜首席吹过来了。”邢行芬开门见到杜继忠就道。
“芬妹,别提了,家父自从上次武比后,与敬一师太和田园光掌门一起说到青牛山,谁知到现在一直没归,我只得去找,不然那能到现在才来。”
“那杜山主现在回山了?”邢行芬问道。
“没有,没有。”杜继忠说到此,显现出一些郁伤的样子,“我到过青牛山,听青牛山说,他们根本没来过青牛山,后来又到了华山和峨眉山,那知敬一师太和田园光掌门都没回到他们的各自山中,去向不明。为此,我就联合峨眉山、华山二山去寻找。一年多时间,我们踏遍了中原各地,但还是没打听到他们的下落,更令是奇怪的是,连他们的一点线索都没找到。嗨,这真是急死人呢!我想这样毫无方向的寻找,就如同大海里捞针一样,怎么找?我们就散了,还是各自回了各自的山,以后再作打算。”
“啊,有这事?这只怪我们一年多来,一心修炼,连这么重大的事,我们都不知。”邢行芬惊奇地自责道。
“近年来,怪事频出,背后必有原因。”刘大海来到他们旁道。
“你们说说,这一年多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如家父有什么三长二短,这叫我怎么办呀?”
“以他们三人的武功,应该不会有事的。”吕综道。
杜继忠光想着说话,此时才发现刘、吕、邢三人的脸色有些异样,邢行芬的肌皮比以前更柔嫩,刘、吕二人的肌皮比以前更润滑,他打量着这三个人道:“看样子这一年多来,你们没出观门,一心修练,倒把内阴功练到了的阴符第五层了。你们的肌肤都与以前有所不同,芬妹的肌肤更好看了。”
“杜兄,你在说什么呀。不满你说,我们是刚修炼到内阴功的阴符第五层——换肤心法。”邢行芬一看满不过杜继忠,就直说道。
“给杜首席见笑了。”刘大海道。
“那里,那里。你们既然已练成阴符第五层这么深的内阴功,我到有一消息告诉你们。”
“什么消息?”
“这一年多在外,虽没打听到家父的下落,却打听到了你们观主的消息,所以一回到云梦山,我就来鬼谷观了。”
“观主消息?!他在那里?”邢、刘、吕三人异口同声道。
“听峨眉山敬四师太说,他曾来过峨眉山。就他刚到峨眉山一会时,那班跟踪他的赵武馆人就追到了峨眉山。他为了不连累峨眉山,就挺身而出,让他们给捆绑后,就跟他们走了。”
“啊,按你这么说,他已被带到赵武馆了。”邢行芬激动地道。
“应该是。”
“那我们就去赵武馆,叫他们交人。”邢行芬道。
“赵武馆是平原君赵胜一手创办,论武功肯定很强,这你们都见识过的,否则,他们杀不了你们鬼谷观那么多弟子。再说他们有赵国官方势力撑腰,虽说你们将内阴功练到阴符第五层,但就凭你们三人到赵武馆要人肯定还不行,如你们执意要去,就恐怕你们人没要到,连你们三个人也都赔了进去。”杜继忠敬告道。
“我们鬼谷观素来与赵武馆无怨无仇,而他们杀了我们这么多人,这笔帐肯定要算的。不过,正如首席所说,如我们三人去赵武馆,尤如三只羊投入狼群。”吕综道。
“平原君是当今四大公子之一,一向以仁义著称,我们正好要去问个明白,他们赵武馆为什么要来绝杀我们鬼谷观。我们只跟他们理论,而不和他们动武,他们能这样不讲道理么?”刘大海道。
“他们能灭杀你们鬼谷观,就是不讲道理。”杜继忠道。
“二位师兄,如你们不想去,我邢行芬一个人去,赵武馆就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他一闯。我们一年多来,从没出过鬼谷观半步,在山上苦苦修炼,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与赵武馆能拼上一拼,为死去的师兄们报仇么?再说现明知观主在那里,那就更应去。”邢行芬越说越激动。
“芬妹,你冷静一点。”杜继忠看到邢行芬这么激动,就后悔将这一消息告诉他们。
“小师妹,你都能这么做,我做大师兄岂能落后?”刘大海道。
“你做师妹的都有这么血性,我堂堂男子汉,也一定同去。”吕综道。
“慢!你们要想好,决不能心血来潮。”杜继忠道。
“你说的轻松,如杜山主在赵武馆,你们能无动于忠衷么?”邢行芬责问道。
“芬妹,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啊!”
“师妹,首席也是为我们考虑。”刘大海劝道。
“如你们真的要去,我云梦山派出一些人手帮帮你们。”杜继忠想了一会道。
“谢谢首席的好意,你们云梦山能出手救我们,并能将观主下落的消息告知我们,我们已感激不尽了。再说杜山主下落不明,我们不能让你们云梦山卷入与赵武馆的仇怨之中,你们的心我们领了。”刘大海谢绝道。
“大师兄说得有理,你们如还保持我们之间的友情,你们就别掺和进来,我们的事我们解决。”邢行芬明知杜继忠说这话是为了帮她而来,但她还是以这种理由碗言拒绝。
“芬妹,我是怕你们有什么不测。”杜继忠说的你们最主要的是指邢行芬。
“杜兄,你如还拿我当你的芬妹,你就听我的。”邢行芬以自己与杜继忠的私情劝道。
“是啊,我们不想连累云梦山。”吕综道。
杜继忠想了一会,便道:“你们既然都这么说,那就算了吧,不过,你们可把我们云梦山当成你们的大后方,有什么事,你们尽管来云梦山。”
“多谢杜首席!”刘大海道。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
“我们明天一早起程。”
“好,我有几句话要与芬妹说,你们……”杜继忠示意了一下,叫刘、吕二人回避一下。
刘、吕二人也很自觉地离开了。
“啊呀,杜兄,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能当面说。”邢行芬见刘、吕离开就怒道。
等刘、吕二人离开,杜继忠说道:“芬妹,你们这次去赵武馆,确实风险太大。你们又不想要我们云梦山插手,这样吧,我刚从山外回山,身上穿的黄胃甲还没脱下,你穿上它,他在关键的时候能保护你的安的。”说罢,杜继忠就从身上将黄胃甲脱了下来。
“我不需要!”
“你知道吗?这黄胃甲,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件专门用来护身用的灵宝,这件灵宝刀枪不入,一旦有什么不测,最起码能保住性命。”
“我不用,你也不用对我这么好。”这是因为邢行芬心里早就装着恒儿,且有师傅的遗训。
杜继忠将黄胃甲递了过去,没想到被邢行芬不但没接,并打了在地,并严厉道:“你拿回去,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他们这一闹,给刘、吕二人听到了,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就走了过来。刘大海一见到黄胃甲丢在地上,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就道:“师妹,你们在干什么呀?”
杜继忠见刘大海他们出来,就道:“大师兄,真不好意思,我想叫芬妹去赵武馆,穿上我的这黄胃甲,以防身之用,而她却不肯。”
刘大海一想,去赵武馆确实危险性很大,能穿上它确能保一些平安,就道:“师妹,既杜首席有这番好意,不如就领着吧,去赵武馆回来后,就将它还给他就是了。”
邢行芬这才默认了,刘大海就将黄胃甲捡起,帮拿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