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连二天进行了比武决斗,但都没有象兰儿所说的结果出现,到了第三天,他们又来到平坦地。
“我们的剑术、内阴功和轻功都已比试了,我的剑术略胜于你、而我的内阴功、轻功完胜于你,你最大的优势是你那太宇剑比我的墨子剑略强,总体我是强于你。今天我们开展一场真真的决斗,说白了就是今天的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都要拿出最大综合实力对决,你可要小心了,我的剑是毫不留情的。”兰儿道。
“知道了,来吧。”王恒儿很有心信地道。他之所以能这样,是因为他与兰儿比试时,留着太宇剑法二式作为后手没用。他知道,前二天的比试,兰儿话虽说的狠,但她却是在试探着他的武功,仿佛是在与他切磋武艺,并没痛下杀手。这次可能要动真格了,于是他这次将毫不保留地动用太宇剑法二式对付兰子的墨子剑法,看她能否将他杀死。再说他的太宇剑强于她的墨子剑,这胜负就难料了。虽是决斗,就是恒子胜出,他根本无心杀死兰儿,毕竟兰儿多次救他,他在决斗中的真真目的就是能身而退,保自己就行。
兰儿将拥有的内阴功拉升到最高位,打出了一套完美的墨子剑法。这次墨子剑法与二天所使的墨子剑法在武技上虽是一样,但其内涵有所不同,上次只是单纯的使出墨子剑法,并没将内阴功拉升到位,主要的比试在剑术上。而这一次她将内阴功发挥到极限,将最大有元力注入了墨子剑中,再加上她那了得的轻功,将墨子剑法进行合理的延伸和扩展,其威力可想而知。
王恒儿也将内阴功拉升到最高,虽他的内阴功不及兰儿,但凭剑他的太宇剑的锋利和精湛的太宇剑法与之对决。在对决中,恒儿开始并没直接用太宇剑法二式,而是用的太宇剑法一式,但随着对决节奏的加快,加上兰儿对墨子剑法的延伸和扩展,王恒儿明显处于下风,如不是兰儿太邻惜她的墨子剑,尽量避于与王恒儿的太宇剑正面交锋,恒儿早就多次被兰儿剑刺。剑虽没剑中王恒儿,但衣服已被她多次刺破。王恒儿一看,如不尽快使出太宇剑二式,恐怕以后就再没机会了。
于是恒儿迅速使出这套新的太宇剑法二式,那太宇剑法二式确实厉害,招招克制兰子的墨子剑法,使得兰子运用轻功等其它的功力,将墨子剑法的拉长和扩展,但都成了无用之法。
“这是怎么回事?他这一套剑法怎么与先前的剑式不同?他一直隐藏着没使出?从这一套剑法看来,应该处于四品武技之列,高于墨子剑法。”兰儿想。
王恒儿与兰儿的第一次比剑时,他就边与兰儿比剑,边猜摸着破解墨子剑法。所以这次所使出的太宇剑法二式,也将延伸和扩展了的墨子剑法封死。
兰儿眼见的运用各种综合起来的墨子剑法,都被王恒儿用太宇剑法二式一一化解,她跳出战圈。怒道:“王恒儿,看样子,你的外阳功胜于我,你这套剑法先前比试时,怎么没见到你使出?”
“兰儿,你的延伸和扩展的墨子剑法,我也没见过你使出。”
“我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作了一改进和扩展,其根本也是墨子剑法。”
“我这套法也是在太宇剑法的基础上发展而来,它是太宇剑法的二式,先前的那套剑法是太宇剑法一式,你难道没看出来它们之间有很多的相通之处吗?这套二剑法也可以说一式剑法的延伸,与你所说没有什么区别。”
“你完是在纠辩。”
兰儿说不过他,她一跃而起,又向他杀来。
王恒儿从容地用太宇剑二式与她对垒,你来我往,又不知打了多少个回合,兰儿又跳出了战圈。
“看样子,我今生今世是杀不了你了?”兰儿气急败坏地道。
还没等王恒儿说话,只见兰儿便一剑横上颈部。
王恒儿一看不好,兰儿要寻短见,他想抯挡,已来不及了。
“兰儿你不要……”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兰儿的剑,不知怎的“铛”的一声,掉了下来。只听到林中有一声音传来:“你不是杀不了他,而是你被情所困。”
这时,从林中走出一人。
“师傅!是弟子没用,完成不了组织交给的任务。”兰儿急忙跪下。
“为师已看你们交手很久了,我看着看着,你们不是在你死我活地决斗,而好象是在练剑,你来我往,当你有机会刺他一剑,而你没做,白白地放弃。而他明明难在化解你的剑法后,能趁机还你一剑,而他也没那样做。你们说,你们这是在以比武方式决斗么?我看你们完不是,你们是在相互切磋武艺。你们剑中都隐含着一个“情”字,都舍不得对方中剑,这些别人看不出来,为师却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你杀不了他,是被‘情’字所捆,是不忍心杀他。既你不忍心杀他,以后又无法向组织交待,只得以死谢罪,才做作出了自我了断的选择。作为一个杀手者,丝毫不能带任何情感去杀人,否则,杀人者必被被杀人所杀,这一点为师跟你讲过多少次。”
“既然兰儿要我死,才能救得了她,那我就成她好吧。”说罢,也将剑一横,想一死了之。
“恒儿,你……”那兰儿急道。
也在这一刻,王恒儿手中的剑也“铛”的一声脱落在地上。
原来兰儿和恒儿想自杀的剑,都是被兰儿的师傅用指气打落的。
“你们墨派不是要我死么,我死还不行吗?我自从家人不知去向,鬼谷观被灭,又到陈叔为我而死,我武功又不好,大仇不能报,我早就没信心苟活于这个世间了,你们让我死!让我死!”王恒儿愤愤不平道。
“你就是那鬼谷观的王恒儿?”兰儿师傅平静地问道。
“是的,就是你们墨派要追杀的人。”
“兰儿,你过来。”兰儿听到师傅叫,就靠了过去。
“为师今天来,不是逼你执行组织指令,杀死王恒儿,而是告诉你我墨水派发生了巨变。就是在前日我在信阳城突然接到消息,我墨派总分舵在一日之内被毁,巨子和巨子令都不见下落,各地的墨者,被杀的被杀,逃难的逃难。为此我秘密潜入附近的一个分舵,了解情况,其结果确有其事,所以我就特来此找你,将这一事告知于你。”
“啊,那个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能作出如此之事!”幸子惊骇道。
“这事,为师也很纠结。现组织都已不存在,指令又有何用?现当务之急,是要查出这事件真象,查找出巨子和巨子令,恢复组织,为师今天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杀死王恒儿的指令很有何能是一道伪令,让你立刻停止行动!”
“啊,原来是这样。”兰子瞟了一眼恒儿道。
“我已约几位墨派中隐居在王屋山多年的长老见面,商讨墨派巨变之事。你要好自为之,我有事会找你的。”兰儿师傅说罢,“哗”的一声,跃出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