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几个武人一起围了上来,陈忠达护主心切,就和他们进行了生死的拼搏。而其中一个身才槐伟一脸豆腮胡的人绕过陈忠,走到王恒儿面前,对他道:“小子还不错吗?有二下子,想跟老子单独比一比?”
他说罢,就立刻这亮出他的内阴功,元力波在他的周围波动,丹田处显现透明状态,只见身有股元力在他的丹田处旋转,随之丹田之处有猪状的形影出现。
“丹田三重!”
接下来,大胡子就举着一把杀猪刀带着气暴声,向王恒儿砍来。
王恒儿一看,还是陈叔说的对,他们已来高手,这位豆腮胡子的武人明显其内阴功已超过他。
王恒儿不知他外阳功的武技已达上几品。如他们的武技再高于他的话,就这豆腮胡子武人就对付不了了,何况还有其他的人呢?
此时,他再想避过,已来不及了,那豆腮胡子已来到跟前。
但细看这豆腮胡子的武人举着杀猪刀杀过来的架式,好象是一个莽夫,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武技。
王恒儿心里一喜,如他们只是内阴功了得,而武技低下,那就有望了。
他怀着一种纠幸的心理,再次从背部抽出太宇剑,用太宇剑法的空运式,巧妙地避过了那豆腮胡子的杀猪刀。
“如能在外阳功武技上能胜他们一筹,说不定也能再找个机会,与陈叔一起跳走。”王恒儿想着。
豆腮胡子见王恒儿让过他的杀猪刀,就用杀猪刀来了一个横扫千军,这一招确实厉害,他是从人的半身部横砍过去,这对一般人来说,如反应不快,就很难躲过这一刀。
而王恒儿不但躲过,而且蹲下身子的那一瞬间,将太宇剑向他的胸部刺去。那豆腮胡子顺手将那没砍到恒儿的杀猪刀横挡在胸前。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火光直冒。
那剑是被豆腮胡子挡住了,但那杀猪刀上立刻被剑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这怎么可能?”豆腮胡子看见他心爱的杀猪刀上出现了一个洞口,不可思议地叫道。
说起这豆腮胡子,确实有些来历,他天生一身神力,本是邯郸城内第一屠猪手。不管杀什么猪,在他手上,尤如玩物,一刀下去,定然命中。久而久之,在邯鄣城里负有盛名。后他拜一位高人为师,练得一身好武功,就弃业从武,被常山招为舍人。他曾用多年杀猪赚来的钱,从关外买了一些玄铁,在邯郸城里找了最好的铁匠打成了这把杀猪刀。
杀猪刀,说是说杀猪刀,其实就是一把用玄铁打制而成的一把大刀,因为他是杀猪出身,众人还是叫他所用的大刀是杀猪刀。这杀猪刀打成后,他曾经试过,其硬度超强,对一般铁质,正如人们所说的削铁如泥。
“难道这小子内阴功超过他,用强横的自身的元力灌入了剑中,才引起这一可怕的结果。”
“不可能,这小子在衣店里出走,向他们横扫一掌时,明明看到丹田只出现了兔子的阴影,其内阴功应在我之下,元力应不如我才是。当时他应该将内阴功提升到位了”
“如他元力超于我,我手握大刀应该有所感悟才是,怎么……”
豆腮胡子不解地一连串的想着其中的问题,但还是还没能找到任何答案。
其实,刀剑相碰,都聚集着二人的元力,豆腮胡子所聚在杀猪刀上的元力是比王恒儿所聚的太宇剑上的元力大了一层,因此刀剑相碰,王恒儿手握太宇剑被杀猪刀上的元力振得手都发麻,差一点剑从手中掉了下来。
“这内阴功的丹田三重,所拥有的元力确实不凡,我与他只差一重,就有如此差距。”王恒儿心道。
二个回合下来,豆腮胡子不但没占了什么便宜,反而将杀猪刀给剑刺了个洞,就觉得这小子有些怪异,他就停下了攻击道:“小子,你这花里胡哨的,使的是什么剑法?我怎么从没见过。”
“我告诉你,你也不会信。”
“那有什么不信?你还能玩出失传了的太宇剑法来!”
“不错,你说对了,是太宇剑法,我这把剑就是太宇剑。”王恒儿想说出实话,将他们吓走。
所有在场的人听后,都为之惊。绝大多数人都认为王恒儿是在说谎,想以此为他们壮胆。只有那豆腮胡子有些相信,这是因为他的的确确地看到了他那玄铁所做、削铁如泥的杀猪刀被王恒儿的剑硬刺了一个洞。
豆腮胡子此时耳边听响起了他师傅的声音:“太宇剑法其实并不厉害,按现在的外阳功的武技排名也只属三品武技,厉害的是那把太宇剑,是古人不知用什么铁金所铸,是世中绝品,就是玄铁也敌不它。”
“既他的太宇剑是把宝剑,比他的杀猪刀厉害,那他就不能用刀与他的剑硬拼,只能用与之相当的武技与对付他。”豆腮胡子想到此,就不能用先前的莽力,而不讲究武技与王恒儿对杀,而是就打出了一套三品武技——阳罡刀法。
王恒儿见豆腮胡子改变了方略,而是用武技加元力双管齐下,向他攻来。
他也打出了三品武技——太宇剑法与这豆腮胡子抗争。
他们接连打了几十个回合,豆腮胡子的阳罡刀法确实与太宇剑法其鼓相当,最主要的是那杀猪刀始终避过与太宇剑的正面交峰,从而使太宇剑那独特的优势发挥不出来。
在王恒儿与豆腮胡子对打的过程中,因王恒儿其内阴功不如豆腮胡子,元力渐渐支持不了豆腮胡子长久的攻击,王恒儿出现了气喘吁吁的状态。
王恒儿想如这样下去,定会败在他的手中,为他们所擒,于是他跳出战圈,对着正在一边与其他武人对打的陈忠达道:“陈叔我们想办法逃走。”
陈忠那里能听王恒儿的劝说,就道:“你快走,别管我!”
此时的陈忠,正看到豆腮胡子提那把杀猪刀,以一飞速从王恒儿的背后冲了过来,如这一偷袭成功,恒儿不死也会重伤。陈忠见此立刻大声叫道:“小心!”王恒儿反应再快,这豆腮胡子的刀也不可能避过。
陈忠就在大声叫道之的同时,就主动地撤出了与其他武人的厮打,闪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拦住了恒儿。
那豆腮胡子这刀刺去,陈忠达用剑没有抵挡得住,那刀狠狠的刺在陈忠达的身上,而丝毫没刺到王恒儿。
鲜血从陈忠达身上流出,陈忠达双手抱住那刺进身上的刀,一个劲地对王恒儿叫道:“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