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世之?”恒儿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就急切地问道。
“我在收你作为我的关门徒弟之前,我一直在寻你,当我在你家见到你那把小铜剑时,才知道你就是为师要找的人,恒儿你把那小铜剑拿出来,为师告诉你这把小铜剑的来历。”
王恒儿将那随身携带的小铜剑拿出,且递给了鬼谷子师傅。心道:“这小铜剑,是爹娘叫从小给我的,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鬼谷子接过小铜剑,对王恒儿道:“恒儿,这把小铜剑,是为师所做,送给爹的。”
“啊,是师傅送给我爹的,原来你和我爹是老相识,难怪你收我为徒了。”
“你爹也是我的徒弟。”
“他也是你的徒弟?我倒没听到我爹说过,那他为何不来观,与我一起习武?”
“你看我,为师真的是老了,这怪我没把话说清楚,把最重要的话都忘了跟你说,你不是现在的王厚实夫妇所亲生。”
“啊,这怎么可能?我从没听爹娘说过。”
“没错,你父母没跟你说过此事。我在收你为徒前,发现你身上的这把小铜剑后,你父母就将这一秘密告诉了我,并和我约定,在你没成人前,切不可将这事跟你说,如今你已是大小伙子了,为师不得不告诉你的真相,其实你是秦国大将白起的儿子,白起死后,是王厚实夫妇将你收养。”
“啊,你说的白起,是那坑杀二十多万降兵的白起?”
“不错,其实你不应姓王,应该姓白。当年,你爹白起拜为师为师时,你爹还没成亲。为师教他之术,基本是兵法,你爹在我处几乎没学什么武功。他在下山时,为师知晓他为人正直,很容易得罪人,很可能受人暗算。作为防身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练好武功。为师为了使他不忘学武,就送了他这把小铜剑,让他随身带着,以时常提醒他练武。你看这小铜剑上还有当年为师为他刻的蝌蚪文呢。”
鬼谷子就将小铜剑的蝌蚪文显示给王恒儿瞧了瞧。
王恒儿看不懂剑上所显文字,他一直还以为这只是一种起装饰作用的花纹。
“这剑的一面是‘白起下山’,另一面则是‘将为战神’”鬼谷子边翻着小铜剑边道。
王恒儿这才知道这剑上的蝌蚪线,它不但为小铜剑起到了一定的装饰作用,而且是一种文字,它具有深渊的字意。他接过小铜剑,仔细地看了看,如真的知道这些字,联边来看,蝌蚪文也可辨认。
“你亲爹白起,现被当世誉为一代战神,这一点为师也很赞同。想当初,他对兵法特别感兴趣,在这方面确有天赋,为师只是稍加指点,他不但理解深刻,还能举一反三,他真是一位兵法天才,这连为师都深感敬佩。下山后,果然被秦国所用,为秦国的东扩,打开了东大门,立下了无数功劳。但最后却是秦昭王偏信范睢之言,赐他自尽。而他在长平之战中,下令坑杀赵国二十多万降兵,以接赵国仇怨。”
“就为这,又因你现在养父母为赵国人,所以为师没将你的身世告诉他们。后来听说在白起临终时,白起的妻子赵曼适有身孕将要临产,被白起家臣陈忠达救走,躲避到了赵地,并生下一男婴,但不知具体下落。为此,为师暗地里四处查找,杳无音信,直到那天偶遇王厚实夫妇时,看见了你那把小铜剑,才知你就是白起之子,于是,为师就将你收为关门弟子,以弥补为师过去对白起的不是。”
“以师傅之言,我确是白起之子了?”
“不错,以你现在的养父所言,这把小铜剑是你父亲白起留给你的唯一遗物。”
“这事我要亲自问清父母,方能确认。但我父母从我懂事那天起,他们经常讲到白起这个人,并且他们非常痛恨白起,这使我也对白起这个人从小就没有好感,没想到我还是白起的儿子,这真是天意弄人,这叫我如何能接受?”
“恒儿,我本来不想现在就告诉你这事,但我观近来出了这些变故,我又受了重伤,老天留给我的日子不会太多了,我不能将此事带入棺材里去,使你对你的身世远远是个迷,这对我来说,于心不忍,所以今日为师盘托出。离跟云梦山的比武快要到了,就凭你的资质,再加倍修炼,定能打败云梦山。如为师还能活到那时,定要助你练功,你和其他弟子不同,你已突破《阴符经》第八节,已达阴功的阴符三层,以后你就可以顺其修炼内阴功,而无走火入魔之险。将《阴符经》部修炼完毕,你就能达到内阴功的丹田层。到那时,还怕去梦山飞强礁内阴功的阴符二层。再教你太公拳掌的一套,使你外阳功再上升一品,达上二品,还怕梦云山飞强礁的外阳功的一品么?”
“师傅说的在理,关于回家求证我的身世一事,暂且放放,先练好武功,与云梦山大比一场后才作考虑。”
“恒儿能以鬼谷观在先,为重,这是对的。关于你和身世,为师说的不会是假,只不过你心里一时不能接受罢了,你要去求证一下父母,这种心情为师也能理解。”
“师傅,我考虑观内修炼《阴符经》的后节,多有不便,我想就一人去鬼谷洞去修炼练,你看行么?那里不但阴凉,而且练热了还能在那清水池去泡一泡,退一退热。”
“这样很好,那里曾使你有过奇迹发生,也许那里还能助你修炼。并且在没废除观内禁练《阴符经》的后节之前,你在那里修炼还可以免其他弟子议论。不过,你一人去那你记得那《阴符经》后五节的修练的方法么?”
“这《阴符经》虽已丢,但其内容,徒儿早已记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那太公拳掌,我可以在观内和师兄们一起练。”
“是的,这太公拳掌,你大师兄练的很好,你可先跟他学,而后来我这,我再给你作一些指导。”
“好的。”
“这《太公武技》一书,你可先拿去看。”
王恒从师傅手中接过《太公武技》,心想这部书以前我曾看过,只不过有几章记得不太清楚,现在重温,肯定比以前有更新的认识。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救走冯仁其的黑衣人,就道:“那救起冯仁其的黑衣人,从观门外突然闯进,他手脚如此快速,我想他定是学过《太公武技》中武功。”
“不错,他进观门救人用的是《太公武技》中的飞燕功,想来此人也是练过《太公武技》的。”
“那黑衣人是什么人?”
“我也不太清楚,近日来我观怪事多多,我心里有一种预感,将会有大事出现。所以,你要赶紧习好武功,以便应对。”
“会不会是云梦山的人所为?”
“我想不会的,云梦山虽与我观有隙,但他们从没做过一些暗箭伤人之事。上次那群武人来我观闹事的事,我派人已去过赵武馆查明,赵武馆的赵胜公子不知此事,这样说来,这事就更复杂了。我想那黑衣人救走冯仁其是否与这事也有关联呢?我在初八玉修房修炼时,也曾有一黑衣人偷袭于为师,洽好有一人相救,不然,为师在那时,就有可能伤命。你现在是首席弟子,观内的很多事,应该让你知晓。”
恒子听了黑衣人在玉修房偷袭一事,不由地打了个顿,想到那救师傅之人,便是自己,但他认为此时不必说出为好。
“嗡,师傅我去练功了。”
“抓紧时间。”
恒儿就走出玉修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