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后仰着脖子:“你想干嘛?”
沈奕舟将她的手握紧,十指相扣的样子。
这样,她就再也挣扎不开了。
他忘进她的眼眸:“今晚,吃个宵夜吧。”
夏倾沅:“?”
过了一秒,夏倾沅瞪大了双眼。
她伸手想要护住自己,才发现其中一只手已经被他牢牢握住。
她说话都结巴了起来:“我……我不要。”
沈奕舟道:“那就我吃,你看着。”
夏倾沅扭过身体就想跑:“我也不要看。”
可是,她怎么敌得过早就伺机而动的沈奕舟。
他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地钉在床榻上。
夏倾沅的面部朝下,陷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她只好侧过脸来:“沈奕舟,我还没好呢。
我要休息!”
上方传来沈奕舟低低的笑声,像是极为愉悦的样子。
他道:“倾沅,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夏倾沅先是一怔,随后不断地甩着头:“我不要听。”
沈奕舟在后面覆上来,贴在她的耳侧:“不,你想听。”
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尤其是现在多了丝慵懒的味道。
她无法捂住他的嘴巴,只能被动地听着他的话。
她听见他道:“大家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倾沅,我都还没累,年初怎么可能就累了呢?”
夏倾沅:“!”
她抓紧了床单,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
她的声音中带着慌乱:“沈奕舟,你在乱说什么!”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将他掀翻过去。
可她哪里是沈奕舟的对手?
她费了半天力气,他依旧不动如山。
反倒是感觉到沈奕舟的呼吸重了起来。
他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
然后有些艰难的开口:“你再动,就真的要吃宵夜了。”
说完,翻身下来,躺在了她的身边。
身上的重量一下消失,夏倾沅连忙从床上滚了下来,神情戒备地看着沈奕舟。
沈奕舟不由得笑了。
他道:“你放心,我明天早上没法请假。”
夏倾沅一听,骂道:“你这个流氓!”
沈奕舟的双眼睨向她:“嗯?”
夏倾沅跳开一米远:“我什么也没说。”
就在夏倾沅以为逃过一劫,可以安心睡觉的时候,沈奕舟又起身出去了。
她以为沈奕舟是起夜上厕所,她便没有理会。
怎知沈奕舟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他走到床边,还有几滴水珠的手一边打开瓶盖,一边道:“差点忘了这个。
你躺好,我给你抹点药。”
夏倾沅有些纳闷:“抹哪里?”
她也没哪里受伤啊?
沈奕舟的眼睫轻抬:“昨晚是有点孟浪了。
我今天路过医院的时候,找医生开了药。”
夏倾沅听了,直接从床上蹦起来。
她瞪着沈奕舟,满脸的不可思议。
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沈奕舟,你堕落了。”
沈奕舟没有半点生气,反倒是笑了。
他道:“倾沅,你知不知道,你今晚一共几次叫了我的全名?”
他一步一步逼近她:“叫了一次,就赔多一次。
你自己算算,一共多少次。
下次哭的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夏倾沅没再管他,越过他身边就要跑出房门。
沈奕舟长臂一伸,将她抱了个满怀。
然后再一个用力,带上了床。
他摁住她:“乖点。”
夏倾沅觉得这个姿势被压制的意味十足,奈何她又反抗不了。
她只能做最后的哀嚎:“关灯!你关了灯再抹!”
沈奕舟的唇角压抑不住地上扬:““关了灯,我要怎么抹?
还是说,可以随便摸?”
夏倾沅:“……”
她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说话了。
就让她就此毁灭吧!
最后,在她困得迷迷糊糊之际,沈奕舟将她揽入怀里:“这个周末,我们回家吧。”
夏倾沅是在是困得很,胡乱应了声,又睡着了。
沈奕舟和林冬秀也通过电话,自然是也知道了夏家的事情。
之前夏倾沅的郁色也都在瞬间明白过来。
她是个极其孝顺的,也重视亲情。
家里有事,即便她嘴里不说,他也是感受到她的担心。
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解决问题。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夏倾沅简直不敢用正眼看沈奕舟。
她就连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都是低着头的。
她有很多话想要问他,例如他是怎么知道医院有这些药卖的。
但是昨晚的一幕太羞耻了,她实在是无法开口。
明明她才是重生的,为什么她却觉得事情越来越朝着她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呢?
尤其是沈奕舟,活像是活了几百年的男妖精。
末了,沈奕舟去上班的时候,又跟她提了一次:“这个周末,我们回溪水村和杏花村。”
夏倾沅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昨晚自己迷迷糊糊听到的,不是梦。
她有些惊讶:“可是,你这边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吗?”
一来一回,加起来就要一整天的时间。
沈奕舟勾了勾她的鼻子:“工作再重要,能有你重要?”
他继续说道:“二哥的工作,我这边可以帮忙运作一下。”
夏倾沅压下欣喜:“怎么说?”
沈奕舟道:“市政厅最近在招司机,主要是负责运输物资到下面的乡镇。”
比起夏景宸现在的全国各地跑,收入还不稳定,这个工作简直是好太多。
不仅有固定的工资,还有杂七杂八的一些补贴。
更重要的是,单位还可以根据资历分配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