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熠,你要是真不怕丢人,就尽管去找你爸来给你出头,我也很好奇,他知道你随便挑衅我,输了之后又不认账会不会打折你的腿!”
她睥睨着他,语气傲然,“今天就是你爸跟我比赛,他输了,也一样要履行赌约,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萧熠死死握着摩托艇把手,额头的青筋激跳。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可是萧天尧向来就是帮理不帮亲,更别说他一直都对慕简单那么偏心,事情涉及到她,他就只剩下帮慕简单,什么亲,什么理都不重要了!
他狠狠捶了一下摩托艇把手,面目狰狞的看着慕简单。
封夜北挡在慕简单面前,浑身肌肉紧绷,警惕的看着他。
萧熠深吸一口气,猛地在座椅上跪下,语气飞快,“我输了,我不该和你争那个游艇,以后那个就是你的东西,我不会再要了!”
说完就迅速起身,前后绝没有超过两秒,也不管慕简单听没听见。
慕简单知道他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了,也不想太得理不饶人,毕竟这个语速,零点五倍速也勉强可以听清。
但是既然是说好的赌约,她也没那么好心的直接算了。
她挑眉看着萧熠,狡黠的笑意透出一丝蔫坏,“这个算履行了,新闻发布会你打算什么时候开?”
萧熠脸色一变,沉默了半天,忽然抬起一脚,把后座的马克狠狠踹进了水里。
然后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吼了一句,“我先救人!”
无视扶住摩托艇,正大声咳水的马克,萧熠“噗通”一声,跳进水里,径直游走了。
封夜北皱了皱眉,“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慕简单轻笑一声,看好戏似的看着在海里拼命游泳的人,“反正我们手里有录像,他跑不了的。”
“你永远都有办法,世上没人比你聪明。”
封夜北半是无奈半是夸奖的赞了一句,但他心里始终压着一块石头。
他不明白,慕简单从来没在外人面前承认过他的身份,即使是为他出头的时候。
明明两个人睡过,也有了孩子,但是在慕简单的眼里,好像他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他很想抓着慕简单要一个说法,但是他又很怕慕简单会一脸诧异的看着他,和他说什么成年人的感情,玩玩而已不要当真。
去t的成年人的感情,他要的是丈夫的身份!
慕简单开着摩托艇,载着两人回了游艇上。
途中封夜北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直到两人面对面地坐下来,他都保持着缄默,连看都不看慕简单一眼。
慕简单暗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封夜北为什么心情不好。
刚刚在面对萧熠的挑衅时,好几次,封夜北看向她的眼神,她都有感觉。
他很希望她在别人面前,大大方方地说出他们的关系。
可是她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
在她心里,萧熠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没必要在这样的人面前去承认什么。
她希望第一次,封夜北正式以男朋友的身份站在她身边的时候,见的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样郑重的时刻,她只想留给母亲。
慕简单倾身过去,手指从桌面上慢慢走到他的手腕边,然后屈起一根手指,轻轻在他的小臂上拨了拨。
“这位帅哥,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封夜北抬眸,对上她带着调戏的眼神,心里的郁气不减反增。
他都这么生气了,慕简单不哄就算了,居然还来撩拨他,她究竟把他当成什么?!
慕简单对上封夜北阴郁的俊容,非但不怕,反而冲他小狐狸般地眨了眨眼,“刚刚你帮我赢得了比赛,我现在决定来兑现我的报酬了。”
“你想要什么?”
慕简单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温热的掌心让他的心口有些发烫,满腔的怒火像是封在了密封罐子里,横冲直撞,就是撒不出去。
封夜北闭了闭眼,找回自己的理智,把手抽了回来,语气冰冷,“这位小姐,我们之间的关系,拉拉扯扯好像不太好吧?”
慕简单难得看他这么禁欲冷清地模样,一时觉得又新鲜,更想逗弄他。
她连撩带哄地追过去,重新拉过他的手,“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就不能跟我做这些亲密的动作了?!”
“我的男人”这四个字,像密封罐子的瓶塞漏了个缝,封夜北心里堵着的那口气瞬间消散大半,嘴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翘,又极快的压下去。
他比开慕简单的视线,仍旧沉着脸,“是吗?可是刚才,你可半点都没承认过,我还以为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慕简单轻笑一声,起身在封夜北身边落座,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肩头,海风裹挟着她身上淡淡的晚香玉玫瑰味,在他的鼻尖舞动。
她把下巴靠在封夜北的肩头,明媚清冽的眼波从她星辰般的眸中荡漾出来,“那些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他们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y
她说话的时候,下巴也在动,封夜北的肩头像是一股电流涌过,一路到达神经末梢,电的他指尖发麻,心跳也乱了节拍。
慕简单轻轻仰起头,柔软顺滑的长发从纤细的脖颈间落下,丝丝缕缕地散落在锁骨旁。
黑亮的发丝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愈发晃眼,娇艳的红唇此时更像是充满诱惑的罂粟。
封夜北所有的神智,瞬间被她全部攫取。
那些不满、失落、和夹杂在其中的酸涩,一时间都被风吹散。
虽然慕简单没有明示他的身份,可是从她嘴里听到,他是她的男人这句话,也算是一种进步了。
封夜北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身份。至于丈夫的身份,他还有的是时间争取!
封夜北呼吸一窒,直接一个翻身,把慕简单禁锢在了身下!
“你说得对,”他嘴角微勾,眼里是掩饰不住地,“那些人确实不重要。”
他欺身而下,一手撑在慕简单脑后,不许她逃离,一手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衣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