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王府宠妾拜相了 > 第268章 景昌帝的帝王心术:双向为质

第268章 景昌帝的帝王心术:双向为质(1 / 1)

饶祈年握拳,良久才说:“瑾娘,今年的春闱,你怕是要自己考了。”

苏怀瑾下意识地想问为什么,可看他那表情,也知道自己约莫是不可能得到真实答案的。

“好!我自己考。”

饶祈年如释重负:“瑾娘,谢谢你的体谅,你,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中不中进士没那么重要。”

苏怀瑾笑道:“我知道,考中就求陛下让我去你那边做官,我们的日子更滋润些。考不中我就带着孩子来边关找你,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更温馨些。”

饶祈年垂眸:“好姑娘,快回去吧。”陛下不会让她来边关的,甚至不会放她离开京城。

他放逐边关,唐清江、冯邦彦依旧受重用,他就意识到自己是人质,用以牵制唐、冯等人。

最近,他动作频频,想打造一支亲卫队,每每顾虑苏怀瑾和念念的安危,才恍然明白,陛下把她和念念扣在京城,她们母子也是人质。

双向为质,形成死扣,僵局难破。

苏怀瑾消失在空间中,饶祈年闭上眼睛,依旧没有阻止眼泪落下来:“对不起,瑾娘,我不能连累你。”

看着地上的狼藉,笑了一下:“这得发多大的脾气啊!真是被气坏了。”

将地上的书籍与纸张捡起来,堆到一旁的空箱子里,因为心不在焉,也没注意到苏怀瑾留的那封信。

苏怀瑾回到唐府,不再拜访客人,也不接待访客,整日埋在唐清江的书房里,干什么呢?

准备应试万能模板、金句、素材。

参加过高考的,都有准备高考作文素材的经验。

司马迁受了无数次宫刑,杜甫的茅屋塌了很多次……

所谓引经据典,不过是功夫下在了平时。

对苏怀瑾来说,科举素材准备起来更容易些:不用背得滚瓜烂熟,达到闭卷考试的水平,只要分门别类整理好,方便开卷考的时候翻找就可以了。

类别不能分得太粗,太粗什么都找不到。也不能分得太细,细到连分类都记不清,还怎么快速、精准地查找?

如果实在要细分,就大类底下套小类,这个很简单。

苏怀瑾根据素材的用法,将素材分成经典语录、议论、事例两大块。

经典语录,就是四书五经中的话语,虽说多是议论句,但用法与普通议论句不同,在这个朝代,四书五经中的话都是金科玉律,是不允许反驳、讨论的,一般要放在一段论述的开头,增加论述的不可辨别性。

议论,就是论述的话,分为论仁(义、理、智、信)以论爱民、论吏治等等,最终还有个兜底的“其他”,把不好归类的金句放入其中。

事例,就是事实论据,也不是随便一个事实就可以的,需要权威,需要真实可信,需要能充分说理。

苏怀瑾从史书中找了帝王将相的事例,按照事例的说理用途分门别类整理好。

才堪堪整理好,春闱就开考了。

春闱是礼部主持的考试,有景昌帝授意,有冯邦彦亲自安排,苏怀瑾大摇大摆地走进春闱考场。

考场内部的监考,却不是礼部的人,而是监察御史。

因为苏怀瑾参加考试,冯邦彦为了避嫌,奏请景昌帝,让素来以清正闻名的监察御史们监考。

这次没有广陵王给自己做后勤了,苏怀瑾在空间里放了简单的炉子,就蒸鸡蛋、热葱油饼、煮米糊糊吃,保证清淡有营养,不给春闱拖后腿。

倒是她准备的春闱素材用到的不多,会试的考题,哪是那么容易预测的。

苏怀瑾凭自己的感觉写了一篇文章,心里很没底,垂头丧气、脚步虚浮地走出考场。

“爹爹!”

“爹爹!”

两个小红包冲过来,这个心口绣着“平安”,那个心口绣着“健康”。

灵娘是通过孩子身上的字,告诉她只要她平安健康就好,不要太在意科举的结果。

灵娘真是个贤妻啊!可惜自己是个女人,耽误了她。

苏怀瑾蹲下身子,抱住他们:“好孩子,你们娘呢?”

思思抢先说:“娘在马车上等你。”

念念不甘示弱地说:“娘给你准备了粥,很香很香的。”

苏怀瑾惊喜:“你能说这么多话了?”

念念傲娇:“我还会写字呢。”

“柳贤弟,好福气,有一双儿女迎接你出考场。”一声明显虚浮但不失温厚的声音传来。

苏怀瑾回头,见是邵东阳,忙起身:“邵兄说笑了。思思、念念,叫伯伯。”

念念朗声说:“邵伯伯好!”

思思则害羞地把脑袋扎进苏怀瑾腿间。

苏怀瑾拍拍她的脑袋:“邵兄要去哪里?”

邵东阳说:“去客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远离贡院,分道扬镳。

邵东阳却没有客栈可以回——京城物价贵,春闱期间,客栈费用更是暴涨数倍,他不舍得花钱,只在客栈住到春闱开考前,没付会试期间的房费,等他会试回来,想续房费,发现房间已经被别人抢去了。

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沉重的行李去其他客栈找住处?结果可想而知。

关键是邵东阳这样处境的不是一个两个,还有西山书院的邹学义,以及山东学子孟鸿寿,安徽学子方时悟。

夜幕降临时,境遇相同的四个人无措地站在繁华巍峨的京城街头,京城那么大,却没有他们的立身之地,那么多灯火,却没有一盏属于他们。

一阵冷风过来,方时悟打了个寒颤,叹息:“怎么办!要露宿街头吗?”

邹学义说:“要不找找同窗,跟他们挤一个房间?”

邵东阳说:“可是,同窗们在哪里呢?许多人在京城有房产,压根儿没有住客栈。”

又是一阵沉默。

恰在这时,一辆大马车停下,车夫跳下马车:“哎,这不是邵先生吗?”

邵东阳恍惚,认出车夫来:“你是林伯?”

林伯说:“哎,是我,我是唐府的车夫。柳少爷见几个同窗身体不适,让我去把人送回去了。”

邵东阳有些尴尬,他希望柳府能帮帮他,可文人的清高又让他说不出请求的话来,甚至害怕林伯问他们,为什么此刻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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