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番话,陈慕只是耸了耸肩,男人嘛,不是在交配,就是在交配的路上,对于这些事儿,自己也从来不掩饰。
至于此时的秦兰,早已是怯生生的站了起来,眼神极为复杂的注视着陈慕,其中有欣喜有不知所措,也有一丝的恍然。
面前这个男子是纵横天下的蜀川王啊,可知自己才六七岁的时候,他就已然凭借自身的才华,以及战场上的战绩名冠天下了。
身为一个女子,并且还是最为平凡的农户之女,眼下却是入了他的门房之中……如梦似幻啊。
至于陈慕,这十年来的磨炼,早已是情场上的老油条了,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在他的眼里,就好似一只小羊羔一般。
不等秦兰来得及反应,陈慕一步走上前,便将其搂到怀里,脸贴在她脖颈之前,细嗅少女的芳香。
大雪簌簌不断落下,风花雪月,只在这亭子之中。
这一刻的秦兰就好似被冻僵了一般,浑身紧绷起来,不仅因为陈慕的身份,自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与异性男子如此亲昵。
却也就在此时,陈慕一把将其抱起,便朝着屋内走去,屋内有一个堪比空调的壁炉,眼下整个屋子中都很暖和,这也让接下来陈慕有了施展的空间。
待将其扔到床上,陈慕便借着势,压到这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躯干之上,轻轻吻了一口秦兰的面颊,随后便问道:“你父亲呢?怎么没见他?”
秦兰眼神躲闪:“父亲他……今早便回了,他怕……”
“怕打扰我对你为所欲为吗?”
一听陈慕这句毫无遮拦的荤话,秦兰面色娇红更甚,对于她这个保守的姑娘而言,恨不得找个缝子钻进去。
但对于陈慕而言,却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这才是女人该有的反应嘛。
像柳思王子墨这几位,如此调侃不仅不能让他们羞涩,反而会兴致勃勃的整几句,让自己这个大老爷们都害羞的话。
那种感觉……不是自己睡她们,而是她们在睡自己。
“以后就是本王的妃子了,就封你秦妃吧,怎样?”
听到这话,秦兰怯怯点头,而接下来,一曲春曲便开始在屋里缓缓奏起。
秦兰于床上紧闭着双眼,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紧张与期待。
率先映入眼帘的,即一身紧致不着半点赘肉的**,随后便是那一撮细细的绒毛。
屋内温度随着陈慕不断的汲取,以及秦兰的肢体游移而升高。
陈慕一个劲儿的怼,很快血液便顺着汗水滴在床上的那层白毯之上,此为落红。
这一滴血水落下,也就意味着此今往后,她这个本是民间最底层的女人,彻底进入皇家这个圈子之中了。
夜深了,陈慕就静静趴在她胸口之前睡着了,秦兰只是静静听着窗外簌簌的下雪声,仍觉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转眼间,三个月飞快过去。
眼下已然是到了春种的时间了,荆州百姓们在拿到第一批红薯的种子,眼下已然是开始在田野之中播种了起来。
相比于益州百姓们,对华夏朝廷的疯狂崇拜,荆州的百姓们就要显得冷淡的多,更甚民间还有不少的谩骂声。
暴政,杀民军团,人屠军,之类的称号皆是安在华夏朝廷的头上,相比于益州百姓嘴里的崇拜,这些称号真的太刺耳了。
陈慕跟张伯温在武陵的一家酒肆中,随着一杯酒水下肚,张伯温指了指远处一家酒桌:“王爷,又是在骂咱们肆意屠杀士族啊。”
陈慕夹了一筷子菜,毫不在意道:“骂呗,群众觉得我们有问题,骂几句很正常。”
“但是……长此以往下去,恐失民心啊,毕竟……你上次杀的人太多了,接近三万人被杀,臣认为编造些故事言论散播出去,缓解下民愤吧。”
十族九诛,即便是张伯温,想到之前陈慕一口气直接将荆州所有士族,老少不留全杀了,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但却又不可否认,陈慕的出发点是对的,只是手段太过霹雳无情了。
“今日他们或许会骂我,但等到社会上大批资源分到民众手上,老百姓人人有饭吃,都有施展自身才能到机会时,他们便会知道我陈慕的用心良苦了。”
面对陈慕那双坚毅的眸子,张伯温一时语塞:“但是眼下这些言论终究要压……”
“今日他们会看错我陈慕,明日他们或许还会看错,但陈慕始终还是那个陈慕,我很希望天下百姓一边吃着饱饭一边骂我,至少我是在干实事儿,而不是在其位不谋其政,成天只知道大喊老百姓们辛苦了之类的狗屁空话知道吗?”嘀嗒网
言论这块,陈慕根本不想去控制,也懒得去控制。
老百姓们在不断用言论讽刺,说明政务做的有问题,即便这一次陈慕自认仍有问题,只是想要变革就必须要实行强硬手段。
把这群资本通通磨灭掉,让这些骂自己的老百姓们有奋斗的空间,这样整个国家才有活力。
一个国家想要迅速崛起,不可避免的需要一些……世人难以接受的暴力手段。
好比前世的世纪人物x…,面对当时那种被资本完全腐蚀的国家,百姓生活暗无天日想要彻底改革,就必须要把国家打乱重来。
建造尤乐园,大肆举办各种篝火晚会,这些都不过是一些必要的政治手段罢了,就好比一栋设计难看的大楼,想要把他修建好看,最好的方法就是暴力摧毁,然后重新来过。
至于眼下张伯温,如今也是明白了陈慕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了,有很多时候,只觉得陈慕的思维是那么的不可理喻,但却是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他才是正确的。
“既然如此,咱们便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不过听说……王爷这些日子一直在放心华夏水军的组建吗?”
听张伯温提起,陈慕点了点头:“是啊,东瀛人的水军非常厉害,倘若咱们只靠步兵,有朝一日再次开战,我感觉会吃大亏。”
“王爷只是操心船只的建造吧?”
“对啊,没有工匠,没有图纸技术,凭咱们一点点钻研没个几十年,难成……莫非你有制造技术?”
张伯温摇头苦笑:“我自然是没有的,不过东瀛人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