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出去和她俩汇合打听一下详细情况。
计北里刚要起身听到紫云凤的话立刻蹲下。
紫云凤说道,姐妹,反正风自月不在了,也不知道去向,我们可不能便宜那个计北里。
那小子又色,又坏。
我们回去把他打死离开算了?
彩石三娘琢磨一下,“唉,我们不用把计北里干死,他瘫痪没人管他,会自然死亡的,那死的时候绝对刺激好玩。”
气的计北里内心骂骂咧咧,他可不敢出去较劲死的更惨。
天气阴暗滴滴答答下起,小雨,中雨,彩石三娘和紫云凤本来想走没走,看看四周也只有茶馆门口能避雨了,二人坐在屋檐下侃大山。
计北里眼珠子乱转看看夜色,决定趁着天黑下雨收拾收拾她俩。
打不过。
坏心眼绝对干的过。
计北里损招多的很,快速跑向刚才那个茅房,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脱下外套包裹屎尿,拎着直奔茶楼门口。
在哗哗大雨掩护下,他脚步声响没被发觉。
计北里爬上墙头对准紫云凤和彩石三娘瞄准抛出。
嚯嚯嚯。
很准。
一大包屎尿正好洒落她俩一身,二人刚才谈笑风生天空突然降落湿乎乎,黏糊糊东西。
二人摸了摸闻了闻,我靠,嗷嗷大吐。
紫云凤和彩石三娘浑身屎尿暴跳如雷,抽出武器四处观瞧,直奔胡同口。
计北里害怕被发现飞身进入到茶楼院内。
彩石三娘和紫云凤在大雨中寻找半天也没有发现人影,气的她俩嗷嗷大骂,把周围房屋树木打的稀巴烂。
大雨冲洗屎尿流进内衣内,她俩骂骂咧咧直奔河边洗澡。
计北里躲在茶楼院内走廊笑得差点变性,他的笑声被上厕所的胖子女人听见。
胖女人走进一看,大雨黑夜走廊蹲着一个看不清什么东西的玩意,笑声瘆人。
“我靠,不会是杀人太多,鬼魂来找她们了吧。”
吓得女人顾不得拎裤子跑回屋内。
“快起来,快起来,鬼来了,喊你们旅游去呢。”
胖子女人说话惊动睡得死猪一样的四个女人,四个女人待答不理闭眼说道,胖子,大半夜,下雨天,你才是鬼吧,吓唬谁呢。
胖子女人瞪眼钻进被窝,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闭眼睡觉。
计北里听到屋内有女人说话来到门口,门没有关闭,刚才女胖子跑的匆忙忘记关门了。
计北里浑身湿乎乎看着和吊死鬼似的,他呲牙咧嘴流哈喇子摸索到床边。
朦胧夜色漆黑一片只能听到呼吸声看不清人,计北里摸索来到床边正好摸到瘦猴女人嘴巴上。
瘦猴女人吧嗒嘴睁眼看了看,看到一个野鬼站在面前呲牙咧嘴,吓得目瞪口呆戳身旁长发妇女,“姐妹,野鬼来找你玩耍来了,快去吧。”
长发女闭眼说道,你怎么和胖子一样撒谎啊,不可能有鬼,有鬼我也不怕。
瘦猴捅了她一下,竖起大拇指。“你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长发女乐呵呵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计北里吓得起身跪下咣咣磕头,“爷爷野鬼,爸爸野鬼,祖宗野鬼,大哥,小弟,饶命啊。”
长发女咋呼惊动其女人,五个女人看到计北里野鬼模样吓得躲到角落并排跪下磕头,喊祖宗,二大爷,爹,喊啥的都有!
计北里很享受坐在床头很满意点头。
示意她们靠近点。
五个女人不敢靠近。
计北里假装生气,“哼,不靠近,死啦,死啦,干活,我会带你们到地府旅游去。”
这句话果然管用,五个女人怕死快速围拢计北里。
计北里顺势躺在床上,“你们别怕,好好表现不会死,来吧,给我捶背按摩做足疗。”
这几项是五个站街女的长处,他们捶背按摩做足疗绝对专业。
计北里很享受哼小曲,时不时对着五个女人动手动脚。
五个女人发现计北里有影子,有体温,原来是个人装神弄鬼。
五个女人眼色交流,娇滴滴挑逗计北里,趁着他不注意抄起木棍疯狂一顿打,把他挂在房梁揍得血肉模糊。
打的计北里作揖求饶,“各位姐姐,干妈,大姨,饶命啊。”
胖子女人骂骂咧咧,“臭不要脸的,装神弄鬼,揍死你,刚才吓得我尿裤子。”
“姐妹们揍揍,揍。”
计北里打的晕死过去,瘦猴抽出匕首要割下计北里脑袋。
被长发女拦住,姐妹不要杀他,留着我们玩耍,让他和那个男人关押一块,平时给我们解闷玩。
五个女贼专门玩弄男人的,他们看了看计北里虽然长的一般,没有特色,毕竟是个男人,收了,收了。
胖女人点头,“这黑灯瞎火,下大雨,先不要着急把他送到那个男人屋内,姐妹们,我们反正没事,干脆拿他解闷得了。”
五个女人一拍即合,每人手中握着一把鞭子,快速把计北里从房梁放下抛媚眼挑逗。
擦摸刀伤药。
计北里都半死不活的了,看到女人给自己擦摸刀伤药,还冲着自己抛媚眼动手动脚瞬间鼻子嘴喷血流哈喇子。
五个女人看到计北里既然色。
就给他过过年。
瘦猴女搂着他的脖子,“亲爱的小子。”
计北里喜欢这个称呼,连连点头,“快说,快说,咋了,咋了。”
瘦猴继续,“小子,我都以后一家人了,我们都属于你,我们玩耍游戏吧。”
“好不好。”
“好不好吗?”
瘦猴娇滴滴说话,计北里都激动的口吐白沫了,“好好好,好好好,快做游戏。”他顺手卡油五个女人,五个女人故意让他尝到点甜头没躲闪。
五个女人眼色交流快速退后五个不同方位,告诉计北里赶紧追她们。
计北里疯狂追赶。
结果……!
唉……!
倒霉了。
他追赶前面女人,后面女人鞭子啪啪抽打他,抽打的皮开肉绽,计北里忍痛嘿嘿笑,“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快抽打我,太爽了!”
五个女人脸皮够厚了,第一次见到计北里比她们还厚颜无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