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宴于飞确实舍不得她死,而只想在梦里让她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刺激过头了,一连几天,连枝都睡得极为不踏实。
书中的男主就是非同一般,玩的花样儿都跟别人不一样。
囚禁,强制py什么,玩的不要太溜。
梦里,连枝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和前几个晚上一样,出现在一个用金子打造的牢笼里。
与其说是牢笼,说是金丝笼也不为过。
整个金丝笼纯金打造,周围一片漆黑,唯有最顶上的夜明珠在熠熠生辉。
金丝笼里,富丽堂皇。
正常人看到自己被囚禁,只会哭唧唧地要逃出去。
可连枝不啊,她只觉得这个金丝笼由外的符合她的心意,上面点缀的五颜六色宝石简直她审美的天花板。
她身上躺着细软的薄纱,四肢都被按上了又细又长的链条,躺在一张足以睡上十个人的大床上,被褥柔软地仿佛要将她淹没,她餍足地在床上翻来翻去,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唯一可能不大满意的,可能就是身上的薄纱。
宴于飞显然没有经历过大现代的熏陶,能想象出来的衣服千篇一律,毫无设计感可言。
就在连枝琢磨着要不要换一套衣服的时候,宴于飞出现。
不同于白日的病弱,男人的身形日渐健硕,他穿着不同以往的黑色金边圆领袍,脸上带着半张面具,深邃的黑眸被遮挡住,露出下半张脸,殷红的薄唇紧抿,一股滔天的阴郁之气犹如冷箭出鞘,一下子萦绕在连枝的四周,令人难以忽视。
连枝却无所知,她抬眸,轻轻地挑起了眉。
即便是被囚禁,她的眸光依旧犹如女王一般,轻佻地望着他,带着粉晕的眼尾勾出一丝丝魅色。
“怎么”连枝望向他的目光,妩媚勾人,却丝毫不减白日里腻人的爱意,连带着语气都带着丝丝的凉薄。
而不同以往,宴于飞却是无言。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块黑色的帕子凝望着她,眸底涌动着曾经不曾有过的某些危险的东西……
事实证明,男人黑化了以后,只会在床上更加变态。
宴于飞用帕子将连枝的眼睛蒙住,甚至给连枝喂了一颗软骨丸。
视觉被剥夺,不能动弹的连枝其他感知被无限放大。
就仿佛是报复她一般,宴于飞将他所能想到的所有都付诸在了连枝的身上。
连枝感觉自己成了破布娃娃,整个过程又刺激又废肾。
“滚!”感知太刺激了,受不住的连枝又踢又哭。
而宴于飞却是恍若无闻。
两个人是在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情,却又如同仇人。
宴于飞狠狠地将她按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却又咬牙切齿,带着无比的憎恶和痛恨。
到最后,他甚至咬下了连枝身上的一块肉,一字一顿,“陈连枝,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
他都没对她动手,她怎么可以自己去死
连枝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掏空所有,看着死命折腾她的男人亦是带出了怒火。
她嫣然一笑,眼底凉薄,犹如这世上最无情的妖精,“那要看你有多厉害,才能让我死在你的手里呀……”
语落,回应她的,是男人无尽的掠夺。
一连几日,连枝都没有睡好一整个晚上不是一睡觉就开始哭,就是全程含着“不要不要”,00怎么喊都喊不醒。
身体没好,睡眠又不好,身心都受到创伤的连枝好像又瘦了一点。
见连枝再一次醒来,又是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的模样,同样每天晚上被连枝吵得睡不着觉的00果断不好了,它一边安慰连枝,一边狂骂宴于飞:“宿主,别怕!!我这就去投诉!!”
垃圾男主,怎么连做梦都不放过她呢!
00以为连枝是做梦梦到宴于飞要杀她,哪想,它刚骂,就被连枝义正言辞地打断了,“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骂爹爹呢!”
00愣住:“什么”
“儿子,你爹爹太厉害了。”可不是太厉害了,她醒过来到现在,好没缓过劲儿来呢。
语落,亲眼看着连枝一点点脸红的00:“……”
累觉不爱了。
一起毁灭吧。
这本书的男女主性命是连在一起的,连枝好,宴于飞就好,连枝不好,宴于飞自然也就不好。
显然,作为男主他爹,永和侯也发现了这一规律。
他大手一挥,直接安排连枝搬到了宴于飞的隔壁屋,不仅令人日夜精心伺候,还找来了道士算命,算出连枝是个长寿的命格,不会轻易挂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连枝的喉咙受损严重,话都不能说,身体也没好全,干啥啥都不方便。
永和候所幸安排了雪团来侍候她。
小丫鬟本来就喜欢她,这一来,直接把连枝当作亲姐姐那样的宠。
让一个比自己小的小丫鬟来伺候,连枝本来还有点心理负担,但是,等到雪团等着自己葡萄一般的眼睛哭唧唧地说自己想和姐姐在一起,连枝就不行了。
谁能抗拒一个冰雪可爱,又一口一个小姐姐的人类幼崽呢
好在,照顾连枝这事儿,并不累。
于是,有伤在身的连枝理所当然地过上了饭来张口,茶来伸手,偶尔顺便吸吸雪团的神仙日子了。
看着连枝犹如一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眯着眼睛的模样,00有点后知后觉了:“你故意的,是不是”
先前连枝为了宴于飞一句话就可以死,可把00虐坏了,可看见连枝趁别人不注意在床上翘二郎腿抖腿的模样,它直觉得自己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