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已经下了,大致还有两个钟那样,我想可以陪着等着,如果在这时间里,有人为你借了毒,那么我也没啥好说的了。”
叶君凌说着,端起冷酒,小酌一口,忍不住感叹,“真是人间美味了,真怕以后喝不到了。”
闻言,秦画微微拽紧纨扇,笑得很肆意,“安心,就算去你坟头撒酒,我也会让你每年清明都能平常。”
“哟呵,这么快就生气了?”
叶君凌依旧一副浅笑,指了指秦画面前的酒,“要陪我喝一杯吗?”
“我为什么要陪着你喝酒?”秦画揣着明白装糊涂。
“难道我给出的条件还不够好吗?”
“这跟贫富差距有关系吗?”
秦画深深的呼吸一下,“这跟人品差不多,我不能因为某些人下作的手段而屈服,更不会与你有什么关系,毕竟我相信他能几时赶回来,免得自己的媳妇有问题。”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叶君凌抬手揉了揉眉心,“不是我不死心,而是我没法失去。”
对于单薄名利的人来说,唯一的优点就是找到对手。
秦画明明知道,却就是不说,因为她觉得没必要在这种人身上浪费一点一滴。
“走吧!别留下来了。”
秦画有些疲倦,挥了挥手,“我可不想落得个水性杨花的名声,你也回去告诉皇上,等这次事件结束,我与权臣之间的毫无瓜葛!”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血啊!”
叶君凌也不想说什么,走到秦画面前,“我送你进屋,权当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行吧!”
秦画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轻而易举的中招了……
哎,果然还是该听青雀的,毕竟他不会还自己啊!
“你要是敢碰她,老子剁了你喂狗!”
叶君凌刚要上手,一声怒吼,吓得他连连回退,连这兰亭的酷暑都吓退几分。
“宸哥哥!”
多少天的思念,在这最危险的一刻,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但随之浮现在心里的就是无尽的悲伤和难过,化作点点泪花,涌了出来。
秦画自问不是感性的人,可看到他出现的时候,她还是很是激动,感觉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公子!”
叶清也飞了进来,只因为他感受到了那股浓郁的杀气,穿透过院墙,让他在外都不寒而栗。
“无事!”
叶君凌连忙打断,好抱拳一礼,“明侯,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不记得与你有什么关系!”
明宸冷漠的说着,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却还是忍住没有发出来,走到秦画面前,“去哪里?”
“在我这里怕是不行了。”
秦画笑了,伸手给明宸,“去如意坊吧,哪里是我们……呀!”
不等秦画说完,明宸一把抱起她,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感觉?”
“还好!”
秦画强装镇定,将那股挠心抓肺的感觉,死死的压了下去。
叶君凌都有些诧异,崔贵妃可是说了,这药劲头十分大,没有男人,是绝对没法活下来的。
他可是把自己都算进去了,这会儿他都有感觉了,她居然还好?
“好!”明宸低沉的声音,忍着那股相思,走出兰亭,纵身一跃,出了秦府。
“阿清,这女人真是厉害啊!”
叶君凌红着脸,转身跌倒在叶清的怀里,“快,送我出去,不然我怕是坚持不住了。”
“公子,那……”
“侧巷,马车内,你帮我!”
叶君凌连说话都开始荡漾了,叶清自然不敢怠慢,抱起叶君凌,也飞出了院子。
“阿清,阿清……”
“公子,忍一下,忍一下!”
叶清忍着,不听安抚,急急忙忙上了马车,还没来及放下,叶君凌已经开始拉扯他的衣服了……
“公子……”
叶清喉头滑动,也不忍了,抬手扯下叶君凌的腰带,转身坐在,将叶君凌嵌在自己的腰间,“唔……”
马车晃动,里面暧昧的声音瞬间传出,与狭窄,幽暗的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此同时,明宸的马车也在单月的驾驶中,飞快到了如意坊。
“将马车隐藏了。”
明宸吩咐一句,看了怀里人一眼,抿了抿唇,直接飞身上了二楼,穿过雅玉阁,去了兰香斋。
好在闭市中,这里没有一个人,故而明宸也不担心什么。
“宸哥哥,你……”
秦画的声音带着娇憨,已经开始喷着魅色,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怒放着等人采撷。
“别说话!”
明宸沙哑着低沉的声音,哄着怀里的人,“我帮你逼……”
“没用的!”
秦画凭着仅存的一丝毅力,双眸迷离,含情脉脉,“只要是,我不介意!”
“画画……”
男人眸色低沉的看着她,深邃的好似要将她溺毙一般。
秦画知道他在克制,再想什么,身子故意往他身子贴近了一些,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我要你。”
明宸低头,望着她的唇,咽了咽口水,再度开口,“你要谁?”
“要你!”
“我是谁?”
“明宸!”
“还有了?”
“如意……哥哥!”
明宸要了,大步来到床前,将秦画放到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他含住她的唇,先是温柔的浅尝一下,温软嫩滑的触感,刹那间将他点燃。
等了她这么多年,终于如愿得偿,他无法冷静,任由心中的那股火熊熊燃烧……
秦画没想到,这男人看着好似禁欲一般,此刻却化身了饿狼。
他根本不管不顾,仿若一头不知餍足的狼,秉着本能与之交欢。
最后因为药物的全面控制,秦画也不知道了,感觉自己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在梦里浮浮沉沉,荡漾在天地之间,听到他的声声呼喊……
等秦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暮了。
“嘶!”
秦画稍微动了一下,就疼得目眦欲裂,身子宛如被车子碾压过一般,快要散架了。
“醒了!”
他醇厚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满足感,充斥着秦画的耳膜,让她心里又荡漾起来……
难道药效还没过?
“怎么了?”
明宸又靠近了一些,那一身腱子肉,硬的跟石头一样,膈应的她原本就疼的身子骨,再度疼了起来,瞬间把荡漾抚平了……
“地赶回去了!”
女子娇柔嘟囔,男子蹙眉心道:她能下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