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也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我们国家不缺火铳,因为我就是火器商家!”
不管秦画说什么,洛基都不可置信地摇头,秦画无奈,微微撩起裙摆,从腿上取下小巧的左轮,先对着洛基,最后对着一旁的花瓶……
“画画,我的早饭!”
突然,李淼那破锣嗓子响起,门也被她推开了。
可她一进门,就看到秦画拿着左轮对着她,吓得一哆嗦,“龟儿子,一大清早的,你就拿枪对着老子,老子不就要了你十万白银吗,你至于吗?”
“闭嘴!”
秦画呵斥一声,转动一下左轮,捏着枪头,递给洛基,“自己看看,我们大乾的火器可有比你们大列国差吗?”
洛基眼里闪过惊艳,结果左轮就开始摩挲,很是爱不释手。
“大列国?”
李淼喃喃着,大步过来,“画画,这个人是龙岸那边的商人?”
“嗯!”秦画点点头,“他家的主子病了,太子爷带了很多人都没看好,巧遇我。”
“噗嗤……”
李淼一个没忍住,“这个胎神,他不晓得找你是肉包子打狗嘛,”
“你闭嘴!”
秦画对上自己这怨种闺蜜,真的是无心吐槽,用比平日讨价还价快三倍的语速,还是用的川话,讲述了她此次的目的。
李淼立刻对着秦画行了一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秦画笑了,鼓励道:“做好了,追加十万!”
“太好了!”
李淼乐坏了,明明讨厌男人,此刻看洛基却双眼冒着精光,好似看银子一般,立刻用西夷语跟洛基交流。
等他聊得差不多了,秦画对洛基伸手,回了一句西夷语,“罗根希尔洛基,希望你真诚点!”
“哈哈……”
洛基顿时仰头大笑,“对不起,美丽的姑娘,我并未有心麻烦,只是听五皇子说了你的传奇,带着试探与好奇,这才来……”
“打住!”
秦画抬手,毫不客气地打断,眉眼一弯,“洛基先生,我秦画乃是大乾帝国的南安乡君,你现在所踏上的土地,乃是我的封地,你可知道,但凡对我带着敌意的人,我都可以拔刀相向。”
“对不起,对不起!”
洛基连忙举起双手,笑了笑,“需要我怎么配合你,我很乐意。”
“武器可与我们国家交换你们所需的商品,但你必须帮我把反贼手里的钱给我弄出来。”
秦画也不客气,说完,指着李淼,“她负责与你交谈,还会有一个助理,顺便帮你的奴隶看看病吧!”
“多谢!”
洛基起身,也不废话了,对着秦画深深地鞠了一躬,“我会来参加你举办的乞巧节茶话会。”
“欢迎!”
秦画也不再赘言,让李淼领着她去玲珑阁,那边有灵珑帮她。
李淼为了银子也是卖力,领着洛基就走。
洛基走到门口,还深深地看了一眼秦画,有些依依不舍。
“别看,那不是你能亵渎的。”
李淼直接捅破,咧嘴一笑,“她相公是大乾最狠的男人,也是最恶的男人,人送西北人屠是也。”
洛基一愣,“人屠是什么?”
“蠢啊!就是专门杀人的主。”
李淼说完,还不忘打了一个哆嗦,“我曾是军医,目睹他对阵蛮夷,一场战役打响,不过半天,他就结束了战争,杀了蛮夷一千八百多人。”
说着,李淼还一脸严肃强调,“只有两个时辰,也就是你们那里说的四转沙漏。”
洛基也是一愣,原本带着洒脱的人,此刻瞬间不淡定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当然!”
李淼连连点头,脸上扬起得意,“我们大乾自打有了镇北将军和镇北侯父子,整整三十年没有外族入侵国土,甚至还将国土扩张了一万里……”
顿了顿,李淼觉得有些麻烦了,啧了一声,“算了,不跟你说了,免得你说我太内卷了。”
“内卷又是什么?”
洛基是个好学生,一有不懂的,立刻询问。
李淼顿时无语,抬手扶额,“没什么,就是我太爱显摆的意思,你大可当我说的话是个屁,放了就结束了。”
说完,加快了速度,“你家奴隶不是病了吗,赶紧的,别一会儿过去就死了,岂不是落叶不能归根。”
“也对!”
洛基也不再废话,可对大乾的繁华与人才辈出却充满了好奇,甚至有了留下学习的心思。
当然,这些秦画是不知道的。
她现在可忙了,因为李淼让出的房间,恰好被叶兰君的人定下了,她得知后,不管不顾冲到兰香斋找秦画的麻烦。
“臭丫头,我们好歹也认识一场,我还处处帮着你,你居然把本宫的房间……”
“要不,你住到兰香斋来?”
秦画实在受不了,打断她的咆哮,指了指兰香斋的西厢房,“那边本想留给我母亲的,若是你不嫌弃,就住这里吧?”
“傅香茗?”
怀玉公主询问一句,秦画点点头,气得她又跺脚,“你知道我跟她关系好,才故意让我来当恶人,破坏我们的关系吗?”
秦画头疼,抬手揉了揉眉心,“公主殿下,臣女很忙,真的没有那个心思算计你,你若住过来,我可以与母亲睡一起,正好联络一下母女感情。”
“真的?”
“嗯!”
秦画点点头,还说道:“我忙的时候,你们也可以喝喝小酒,去听听曲子,看看戏和杂耍,也是不错。”
“早说嘛!”
怀玉公主满意了,刚想道谢,就听到秦画说:“不过你那些东西就别搬过来了,太占地方了,回头让你的丫鬟来回泡一下吧!”
“你可真是会折磨人!”
怀玉冷哼一声,却也没再反驳,得意转身,摇着团扇,招呼奴婢去了隔壁西厢。
“哎!”
秦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可真是能给自己找麻烦,只希望这次乞巧节结束,她的收益能对的起她的付出吧!
“主子,太子妃想见你。”
青雀突然进来,脸色十分阴沉,“她用的传唤,而不是祈求。”
秦画脸色一沉,“你没告诉她,我很忙吗?”
“正因为说了,她才用传唤的。”
闻言,秦画顿时无语,猛地放下笔,“她尚未大婚,只是丞相之女,没资格传唤乡君,让她消停点。”
“如果我说不了?”